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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他不配得到愛,不配得到關切和呵護,不配得到天際的和煦暖陽。 所以…… 禹灼塵的表情突然變的有些期待,他只需要得到師尊這個人就好了,他不需要不切實際的奢望,只要懷擁肖想已久的執念,就好了…… “退下罷?!?/br> 就像是沒說過加快進程這種話一樣,一如既往地,禹灼塵下令讓柳世岸離開魔宮。 剛踏出魔宮,陽光刺眼又冰冷,柳世岸緊閉雙眼,然后迅速打開。 魔宮這種地方,不適合有陽光,不適合有柔情,勾心斗角爾虞我詐強者為尊敗者為寇才是這里的基調,才是合適的,才是正確的。 柳世岸已經在魔宮待了至少七八十年了,早就習慣了血腥和殺戮,背叛和斗爭,除了尊上,他可以對面不改色的任何人揮下屠刀。 柳世岸想,尊上大概是恨極了那玄陽道人,否則,又何必不顧穩妥冒進呢? 這偌大的魔宮內,所有人都覺得禹灼塵必定是恨極了劍極宗,偶有深夜輾轉難眠之時,就連禹灼塵自己都認為自己定是恨極了師尊,恨極了他的無情。 禹灼塵面色蒼白,眉心一道鋒銳的血色豎痕,看起來,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身寬大的黑袍裹在身上,長袍下擺曳地,拖在地上,沾著血,蘸著塵。 墨應斕只覺得眉心生疼,他伸出手指狠狠的揉了揉。 …… 唉,唉唉唉。 【長吁短嘆的干什么?!】 系統,你活了啊。 系統不想跟他扯皮,它直截了當的問道【你之后打算做什么?】 墨應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眸中志在必得胸有成竹,然后,他篤定的道:等。 【哦,原來是等啊,等等……等?你等誰,等禹灼塵主動出擊嗎?!】 【你怎么畫風突變了?!?/br> 墨應斕鄙夷的道:我現在可是個心懷天下心系蒼生的悲天憫人的道長。 【你……這語氣硬氣的很啊,還不準我催了是吧,你這不然就不保證OOC的問題了是吧?!】 嗯,真聰明,小統子,朕乏了,退下吧。 系統【……】 你妹的! 黑暗中,墨應斕剛毅凌厲的雙眸中亮晶晶一片,很是惑人。 第105章 師尊是不是恨極了魔族?(12) 墨應斕第二天起了個一大早,在小弟子們尚未起床的時候,他先行一步在客棧中布下迷陣,安置妥當之后,他才出了客棧。 系統以為墨應斕會去之前那門派被滅的廢墟處,一步一步慢慢追查禹灼塵的陰謀詭計,萬萬想不到,他但是直接動身去了界碑處。 界碑是由上古流傳至今的神物,歷族歷代都是由修真界正道之首的門派維護支撐結界的,自從五百年前,劍極宗一舉成為正道之首,這個位置,就再沒有變更過了。 墨應斕催動體內金丹,穿過叢林,沿著捷徑小路飛掠而過,一路上當真是有如離弦之箭一般,日行千里,速度極快。 加之這里本就臨近界碑的“天地一線”結界處,墨應斕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候,就趕到了結界處。 他沿著結界一路向北方探查,魔界的天地裂縫幽冥深淵正是處于大陸極北,最為極寒之地,單是環境就惡劣的可怕,更遑論深淵深處,各種各樣神出鬼沒的漩渦亂流了。 因此,幽冥深淵被列為禁忌死地,也就不足為奇了,身處那種鬼地方,就無疑相當于身處無靈的密閉空間,死亡,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 墨應斕不知道禹灼塵是依靠什么活下來的,又是怎么修復經脈丹田恢復修為的,這些,系統給的劇情中根本只字未提,上次兩人狹路相逢,墨應斕心中便隱隱有了個猜測,這次來,就是驗證一下心中想法。 墨應斕的表情凝重,他很認真的沿著結界一寸一寸慢慢檢查,時不時調動靈力檢查結界的反應是否遲鈍,就這樣細致入微的檢查了數千米遠,墨應斕的額頭便上步滿細汗。 他的喘息聲漸漸粗重起來,神情倦怠眼神疲憊。 偏遠的前方,是一處轉折,正巧是墨應斕的視線盲區,他停下來休息一小會兒后,重新開始。 一步一步,墨應斕緩慢的向拐彎處行去,他的步伐依舊有些沉重,但他的眼神卻不似之前那樣有些麻木疲憊,反而驚人的明亮。 就是這里,找到了! 墨應斕一步向前踏出,眼神正好被結界擋住。 蓄勢待發的荊棘藤蔓發出嗤的細小的一聲破風聲,角度格外刁鉆的攻向墨應斕的小腿。 藤蔓周身布滿密密麻麻的修長尖銳的荊刺,眼看就要刺中。 電光火石之間,長劍劃破虛空,直接狠狠斬在藤蔓根部,斬草除根,干脆利落。 藤蔓周身的隱匿氣息迅速消散,墨應斕嗤笑一聲,這種程度的偷襲,怎么可能傷到他,如果就只是這樣,那么魔界的人未免太過天真了。 所以墨應斕依舊謹慎無比,眼神銳利的盯著藤蔓被斬斷的根莖不斷扭曲掙扎的地方,它不可能是自己長出來的,所以它是禹灼塵……不,禹灼塵心思縝密異常,同時還狠辣無比,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必是要斬草除根的。 所以,這沒什么用的小東西是誰種的,不過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魔界應該沒那個有能力隨意在結界處穿梭的強者會這么無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