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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純粹的,毫無陰霾的笑意。 哪怕只有那么微弱的一絲,哪怕轉瞬即逝,哪怕仿佛錯覺,也依舊曾真實的存在過。 一邊眼含笑意,一邊將那些便簽細心的收拾起來,特意找了一個鐵皮盒子將它們裝起來后。 秦熠寒疑惑的想到:都已經22點多了,為什么哥哥還沒有回來?是出什么事兒了嗎?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眼看就要到0點了,他心急如焚,正要出去找人,門就被大力破開了。 “警察,舉起手來!” 什…什么? 之后的幾天,秦熠寒一直渾渾噩噩,他茫然的看著警察鄰居路人厭惡鄙夷的目光,心想:這是發生了什么事了? 再一次見到秦熠炫的時候,是在看守所里,秦熠寒躺在冰冷的鐵床上,面無表情的聽秦熠炫講他。 他說,他不叫林一,他的本名叫秦熠寒,是他的弟弟,是秦家的小少爺。 他說,他一歲的時候被仇人拐賣了,后來杳無音信,秦家人一直在找他。 他說,之所以對付他,是要鏟除競爭對手,畢竟秦父秦母一直掛念著他,還不止一次的提起如果他沒有失蹤,秦家家主的位置就一定會是他的了。 哦對了,他還說,他們秦家是害死林樂傾父母的罪魁禍首,沈家只是落井下石,從一開始,林樂傾就知道他的身份,他只是在復仇而已。 秦熠寒心中麻木,表情淡淡的望著他,他覺得秦熠炫說的話每個字他都能聽懂,但連在一起,他怎么就不明白了呢。 為什么呢? 所有的情緒都仿佛被隔開,他就像是靈魂出竅,冷冷的看著得意的秦熠炫,腦中的弦崩斷開來。 那些惡毒的話語,仿佛最冰冷的鉤子,將他脆弱的,懦弱的,尚未痊愈的魂靈鉤出體外,暴露在朗朗乾坤下,炙烤煎熬。 理智崩塌,連意識都是茫然的,曾丟失的痛苦的記憶,在這樣不堪的場景里,紛至沓來。 第7章 養一只狼崽子(6) 三年后,白城機場。 一身黑色休閑裝的男人推著行李箱,腳下生風。 男人面容清秀,身材削瘦,與三年前殊無二致,那一雙墨眸多了歲月的沉淀,便更顯得韻味十足,勾人心弦了,一頭柔軟的墨發堪堪及肩,隨風緩緩飄擺。 男人腳步匆匆的走出機場,全程埋頭趕路,垂落的發絲恰巧擋住了神情復雜恍惚的雙眸。 時隔三年,真是想不到啊,他竟然真的又回來了。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讓他不得不回來,他敢發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這里的。 用最快的速度回到當初那棟爛尾樓附近,不出意外的發現那里早已成為一片廢墟,墨應斕感慨萬千。 系統,這里是什么時候被拆的? 系統幸災樂禍的道【兩年前,7月份的時候,也就是秦熠寒入獄大概一個月后吧?!?/br> 墨應斕很不爽:要不是系統任務太奇葩,我至于嗎? 沒錯,墨應斕當初離開是因為主線任務,如今回來也是因為他的主線任務2正是:三年后回到白城,并在兩天內與任務目標秦熠寒來一場命中注定的邂逅與重逢。 (注:宿主不得以任何方式主動透露拋棄任務目標的所謂“苦衷”。) 當初剛離開白城,墨應斕就收到了主線任務2的提示,他表示,真就玩命玩上癮了唄。 長嘆一口氣,男人倚在行李箱旁邊,苦惱的思索著該怎么辦? 小路的盡頭,有一株高大茂盛的柏樹,枝葉交錯間上,漆黑的攝像頭對準小路方向,偶爾反射出的刺目銀光,也盡數隱沒在了一片枝繁葉茂之間。 將男人的身影清晰無比的記錄了下來,白城城郊一棟別墅內,二樓客廳,眼底一片漠然的青年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中年男人。 秦熠寒表情不變,目光冰冷如寒潭,絲毫不為所動,中年男人渾身顫抖不止,男人強忍著心中巨大的恐懼和崩潰,嘴唇顫抖著幾次開合,最終無力的頹然落下。 以前中年男人一直覺得道上的人是以訛傳訛,所以他才會對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頭兒沒什么敬畏之心,才會在誘惑下做出這種蠢事兒來,一開始他還抱有僥幸心理,以為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嘍啰,他也沒干什么驚世駭俗的大事兒。 但是只有真正直面這個男人的時候,中年男人才明白自己以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男人的心臟如同被大力緊緊攫住,難以言喻的恐懼和絕望令他幾乎難以呼吸,冷汗如瀑般簌簌滾落,轉瞬間便將衣衫盡數打濕。 中年男人匍匐在秦熠寒腳邊,秦熠寒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無動于衷。這一幕,竟同封建社會至高無上的君主和犯了錯的臣子如出一轍。 令人不由得懷疑自己所處到底是何年代。 秦熠寒冷漠的開口道:“帶下去,按律處置?!?/br> 聞言,中年男人頓時面如死灰,被帶下去的時候,中年男人仿佛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他絕望的怒吼一聲, “秦少,求您饒——” 話未說完,就有男人立刻將他打暈過去。 那男人惶恐不安的等待宣判,秦熠寒厭惡的道:“煩死了,直接做了他?!?/br> “是?!?/br> 語氣平淡,毫無同情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