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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索長橋其實非常安全,可腳踩上去,余光里全是怒怒江濤,人在其中顯得尤為渺小。仿佛一個浪頭打開,便能將脆弱的生命轉瞬吞噬。 盛圓圓在橋頭停滯不前,她今天才知自己竟然恐高。從橋上俯視江水,真有種下一刻就會掉進去的錯覺。于是她緊攥著鎖鏈不放,眉頭擰在一起,就是邁不出第二步。 度假村的酒店在橋那頭,本來有游覽車能換道上,但這會回去,得步行兩叁個小時。 “哥哥?!彼閲俗齑浇腥?。 盛澤川見她面色淺白,眼睛看也不看橋下。 盛圓圓:“你可不可以,牽著我走?我有點害怕?!?/br> 可能是從小受周玉嬌和盛平寵溺的原因,除開喜歡盛澤川無法言明,盛圓圓本身就是勇于表大的人。不然不會和許立他們硬剛,也不會送完情書再追著盛澤川屁股跑。 這會兒,她是真沒辦法了,不得不求助。 須臾,一只青竹般修長干凈的手朝她神來。盛圓圓把手放上去,視線立刻投向盛澤川胸口。 放上來的手很小,盛澤川稍微收攏,便將她裹住。軟似無骨,全力貼合著他掌心的薄繭,勾動人心底揉搓的欲望。 他面無異色,牽著盛圓圓過橋。后方進來一波游客,有個年輕男孩指著上游嚇唬朋友:“四年前有兩個人從上頭掉下來,現在尸體都找不到,你們可得小點心?!?/br>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盛圓圓聽得毛骨悚然,恍若下一個掉下去得是自己。 那男孩見沒嚇到人,不太盡興,居然在上頭猛地蹦跳。懸空的長橋登時如搖蕩起來的秋千,前后劇烈晃動。 盛圓圓感覺雙腳即將脫離地心引力飛出去了,嚇得輕呼一聲,腦袋往盛澤川懷里扎去,死死閉住眼睛。 盛澤川讓她抱個滿懷,鼻尖立時嗅到縷清甜的味道。絲絲縷縷的淡香似輕柔的網,虛虛纏住他。橋身每晃動一次,她的環在腰間的手臂便收緊一分。兩人的身體嵌在一起,他能清晰感知到中間擠壓的兩團柔軟。 “哥哥,快走快走?!笔A圓害怕催促他,拉著他往盡頭走。 橋那頭的伙伴見兄妹倆還沒過來,反身看橋上男的高大俊美,女的小鳥依人,遠遠瞧著似親昵的戀人。有人喲呵一聲,說:“阿澤還挺寵他meimei,以前怎么沒聽他提過?” 劉封白他一眼,不禁暗想:寵個屁!要真寵,哪里舍得讓這么可愛漂亮的meimei大冬天等自己下課。哪舍得給人家冷臉看,更別說把meimei送的吃的用的分給別人了。這狗逼估計是看自己年紀大了想行善積德,怕圓圓meimei以后拔他氧氣管吧。 劉封嚴肅告誡那人,“你們待會都少說幾句,阿澤最討厭別人聊他家的事?!?/br> 快到盡頭,盛圓圓率先脫手。臉上殘留著盛澤川滾熱的體溫,她費了好大勁兒才平復。 進了酒店,包房是早就預定好的。盛圓圓坐在盛澤川手邊,安靜過了會,胸口悶悶不舒服,和盛澤川說了聲,起身去洗手間。 盛澤川則接了通公司的電話,他轉到走廊。掛斷電話后,見服務員從里出來,伸手攔住人。 * 盛圓圓回到包間,已經開始上菜了。大圓桌是自動轉盤,免去轉來轉去的尷尬。她一邊聽著眾人說笑,一邊捏著筷子吃菜。冷盤爽口,熱菜風味地道,盛圓圓胃口大開,一掃頹靡的狀態。 吃到末尾,劉封借口上洗手間跑去結賬,前臺說:“有位先生換菜后就結賬了?!?/br> 能先他一步結賬的還能有誰?就那狗逼。奇了,對這些東西從不挑剔的人,今兒還知道換菜呢。 劉封笑了笑,剝了顆薄荷糖放嘴里。 飯后,兩個jiejie帶著盛圓圓去做這兒的特色SPA。這么一玩,一下午便過去了。 回程時,天空開始下雨。劉封故意擠到盛澤川車里,“陳同和你說那事考慮得怎么樣?去不去???” “沒打算去?!?/br> “開得條件都那樣了,你還不去?你特么多舍不得哥幾個......” 他們的話比催眠曲還管用,盛圓圓窩在副駕駛,疲憊地打了個哈欠,腦袋跟小雞啄米般往下墜。前方有人搶道,車身穩穩降速,盛圓圓卻依著慣性,下巴頦兒倏地磕到窗框,成功咬到了舌尖。 嘶。盛圓圓默不作聲蹙眉,五官擠在一起,有氣不敢出,偷偷朝搶道的車狠狠瞪了眼。無意間瞥到盛澤川,他和劉封說話時忽然對著車窗側臉漫不經心笑了下,露出干凈清晰的下頜線。那瞬間,盛圓圓對應上一個詞。 禁欲。 劉封嘖了聲,狗逼對他散發什么雄性荷爾蒙,“林遙那兒,你就真不插手了?” “嗯?!?/br> “你說你,給人家投錢,”劉封沒好氣,想起后面的話不適合當著小朋友說,于是拐彎抹角提醒,“成功人士就要有成功人士的樣子,這古人都說,先成家后立業,你不結婚,談著其實也沒啥呀。孤寡老人很多寡著寡著就不行了。她你覺得沒意思,換一個試試。我跟你說,我女朋友她們舞蹈系的姑娘?!?/br> “嗝~”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劉封的推薦,盛圓圓捂住嘴巴,對兩人不好意思彎眼笑了笑。 …… 不!要!養!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