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但是該有rou的地方一點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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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來得及收拾被單被子。 宋關關都拆了下來,連同兩人的臟衣服,放到大盆里。 正想洗,看到自己蔥白的雙手,一點也不像是過苦日子長大的。想來原主也是被奶奶嬌養著,才保養得這么好。 顧東河一進門就看到小妻子站在一盆衣物面前發愁。 “怎么了?站在這干什么?” “不想洗?!彼侮P關嘟著小嘴說道。 男人心驚,早上女人還一臉生氣,之前對自己也是愛答不理,怎么態度轉變這么大,難不成結了婚人真的會變? 洗被子也是不可能的,男人結了婚還自己洗被子,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咳,你快洗,要是晾不干晚上就凍著吧?!?/br> 男人下意識地用對待手下兵蛋子的態度說出了冷硬的話。 宋關關有些生氣,這些要洗的東西都是因為誰才弄臟的?才第一天就這么對她,以后還得了。 “我才不洗,要洗你洗!” 她轉身就回到屋里,鎖上門。 顧東河瞬間覺得頭大,這女人的心情怎么一會風一會雨的。讓她洗個被子,還生起氣來了?哪個嫁了人的女人不干這個的? 烈日高高掛起,照得他眼花。嘴癢地舔了舔后槽牙,叼上一根戰斗煙,右手從掌心倒出火柴嘩啦出火花,一點,薄唇一吸,細煙飄出屢屢白煙。 透過煙霧,顧東河瞇著眼盯著緊閉的房門,門牙咬緊了煙屁股,妥協地打來水,雙手抓著布料大力揉搓起來。 罷了,自己娶回家的媳婦,再作也得受著。 “哼~”聽到外面傳來的水聲、揉搓聲,宋關關這才消了氣。 再鋼鐵的直男,她也得調教成耙耳朵。 在屋內待著也無事,宋關關干脆翻出了衣柜里的幾塊布料。前世自己好歹也是個設計師,雖然是內衣設計師,但是耐不住手巧,做個衣服還是沒問題的。 現在正值夏末,溫度適宜,但是山里晚上偏涼。 宋關關打算做個夏秋裝,量好尺寸,裁剪。沒有縫紉機,那就用針,細指握著細針巧妙地在布料里穿梭。 很快,一條細吊帶連衣裙,一件純色圓領T恤,一條闊腿直筒褲完成。 看到自己的成果,宋關關簡直忍不住要為自己的手藝點個大贊。 還剩下一小塊布料,做衣服也不夠,倒是可以做個內褲。 窗外被單和床單高高晾起,隨風蕩漾,微微略過窗口。兩人的衣服則被晾在低處,男人軍綠色的叁角內褲大咧咧地映照在陽光下,前端的破洞清晰可見。 宋關關撇了一眼,決定給點“甜頭”。 男人衣柜里僅剩的一條內褲,已經被他撐得有些松了。 她估出個大概,加上自己的親身體驗—— 那粗度、長度,恐怕是那些歐美男模也難以匹及的數字,怪不得能讓她欲生欲死。 反正裁出來的四角內褲,肯定也差不離就是了。 總能把它緊緊裹住,任由她捏搓。 家里食材不多,顧東河到食堂打了兩人的飯菜回來。 一份紅燒rou、一份辣子雞、一份燙生菜,加上兩份飯,滿滿地鋪在五個鐵飯盒上。 宋關關可不跟他客氣。 男人也懂事,等她開始吃才動筷子。 看她一直夾生菜吃,偶爾才夾下辣子雞,紅燒rou基本不碰。 顧東河干脆給女人夾了大塊紅燒rou,還是最肥的,這時候的人最愛吃肥rou。 “多吃點rou?!?/br> 看到碗里的rou,宋關關根本無從下手,真的好肥,瘦rou基本沒有! 把rou夾到男人嘴上:“你吃,我不吃肥rou?!?/br> 顧東河蹙了蹙眉,也不咬下:“咋不吃?肥rou多好吃?!?/br> 宋關關固執地把rou懟到他嘴里,害得他唇瓣都被肥rou滾滿了油,亮晶晶地。 “膩得慌,你吃?!?/br> 無奈,他這才一口含下,腮幫子一動,順著性感喉結滑了下去。 “挑食,怪不得這么瘦?!?/br> 男人在女人身上掃過,停留在那鼓鼓的胸脯上。 瘦,但是該有rou的地方一點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