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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程未這樣茶香四溢演技通天的狗逼。 沒什么。那看似淡然又顯得滿腹心事的隱忍口氣又來了。 白樊:呵呵。 奧斯卡不頒給你我第一個不同意! 李清羽看了看程未手里的手機:你是在..和白醫生打電話嗎? 白樊:這突然起來的危機感。 果然.. 我可以和白醫生說幾句嗎? 白樊都可以想象到,電話那邊程未肯定表現的一副猶疑又為難的模樣。 但是最終手機還是到了李清羽手里:喂,白醫生您好,我是李清羽。 青年的聲線純凈斐然,還透著一股子乖軟禮貌。 白樊一個老阿姨心都要化了,她咳嗽了兩聲,清清嗓子,知道該輪到自己表演了。她和程未楚鄺三人組大學就開始鬼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至于連這點戲都接不住。 你好。 白醫生,我想請問一下李清羽看了程未一眼,悄悄走遠了兩步,捂住話筒,他自以為這些小動作做的自然無比,卻讓一旁的程未看的想笑。 像是一只把腦袋埋進土里的小兔子。 程未哥哥的身體怎么了? 想到昨晚程未莫名其妙的發熱癥狀,李清羽還挺擔心的。 白樊已經調整好了情緒,隨時入戲。 她和平常實習生面前一樣,板著張臉,眉心微微蹙著,口氣卻又有些無奈:他比你的癥狀更嚴重一些,再加上這段時間沒有得到足夠的信息素撫慰,所以身體是出了點情況。 嚴重嗎? 白樊想到程未開場那句非常做作的什么?很嚴重? 狗東西。 緊接著,她面不改色,用如出一轍的無奈憂慮的口吻:是的,很嚴重。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聽著對方加重一些的呼吸,他仿佛都能感覺到李清羽的緊張。 白樊不由升起一陣騙小孩的罪惡感:阿門。 白醫生,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嗎? 他剛剛好像聽見程未說什么增加肢體接觸的時間,每天睡在一起。 身為多年狐朋狗友,白樊當然會意程未的意圖。 因為你體質特殊,信息素本來就很寡淡,再加上現在還不能很好控制信息素,所以在這方面不能很好幫助到他。我這邊給出的建議就是延長接觸時間。 延長接觸時間?怎么延長?他們都已經搬到一起了,每天都能見面,這樣還不夠嗎? 像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白樊說:不夠,我所說的接觸時間不是說你們見面的時間。我知道你們現在已經同居了是吧。 說到同居兩個字,莫名的,李清羽耳朵一熱。 他不自覺掃了一旁的程未一眼,對方穿著家居服,沒有穿正裝時的威嚴和氣勢,可能是因為病癥,臉色看上去也有些蒼白。但是那雙看向他時的眼睛,仍然是溫柔的。 李清羽莫名面頰一熱,不愿意再去接觸他的視線,輕輕地「恩」一聲。 白樊繼續說:同居了那更好,我知道你們白天一個要上班一個要上課,接觸的時間其實不算很長。如果晚上能夠睡在一起,延長接觸時間,不僅僅是對程未,對你自己也會比較好。 掛斷電話,李清羽有些怔神,直到程未走到他跟前,他才回神。 晚上十一點,程未坐靠在床頭,他特意挑了留條的家居服,看上去和醫院的病服有些像,很容易讓人感覺到虛弱。 浴室里傳來水聲,李清羽在里面洗澡。 程未的膝蓋上放著一本書,這算是他睡前的一個習慣,但是許久他都沒有翻動那書頁一頁,耳朵在注意著浴室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浴室的門從里面打開,帶出一陣水霧氣。 李清羽從里面走出來,他穿著一套更為輕薄的睡衣,短袖長褲,裸露在外的皮膚雪白。 但是透著一股子被水汽蒸出來的淡淡的粉,讓他又冷又艷麗的長相染上含苞欲放的俏麗。 他的頭發已經吹干,發絲軟趴趴的耷拉著,因為剛剛擦過頭發,顯得有些凌亂。 程未的不自覺攥緊了書頁,原本平整的頁腳都皺起來。 在李清羽的視野里,燈光下的程未正在認認真真地看著書,不知道是不是那光線太慘白,顯得平日里無懈可擊的程未透出一絲易碎的脆弱來。 在接完白樊電話后,李清羽就回去把訂單退了,出于禮貌他還特意和店家說了一聲,他不需要了。 李清羽幾步走到他跟前,主動開口說:程未哥哥,今天可以繼續收留我一晚嗎? 清晨窗外傳來清脆的鳥叫聲,隨著開春,天氣越發暖和,天也亮的越來越早。 李清羽是在鳥叫聲醒來的。 他醒來的時候,程未已經不在旁邊了。 床上好像還殘留著對方的溫度,雨后青竹的氣味,惹得他李清羽無意識地蹭了蹭床單。 說起來不知不覺,他和程未已經同居了一周。 自從上次他主動睡在主臥之后,程未也沒再問,兩人都心照不宣地睡在一起。 李清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去洗手間洗漱。 洗手臺上擺著一對情侶漱口杯,除了上面的圖案有點顏色上的差別,款式幾乎一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