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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此刻想吻你,我也不想要找借口。 · 煙花璀璨。 點亮半個夜空。 裴野一手拉著溫言言的腰,一手按在溫言言的腦后,加深了這個吻。不同于今夜之前的兩個蜻蜓點水,這個吻像是真正打開了關了數百年的洪水閥門,深入又深情,唇齒輕啟,扣人心弦。 兩個接吻新手,在異國他鄉的街道,嘗試著繼續加深這個練習。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才結束,溫言言一直仰著的腦袋,脖子有些難受,心里又默默感慨了一下裴野居然又長高了,很不是人。 接吻起來,也很不是人。 溫言言臉紅起來。 趁著夜色勾人,周圍有那么多對情侶烘托著氣氛,溫言言大著膽伸手捏住裴野的耳朵:“你的耳尖紅了哎?!?/br> 裴野笑的無奈又寵溺,感覺眼前的女孩真的和以前很不一樣了。 他同樣伸手捏著溫言言的耳尖:“你的也是?!?/br> 裴野的指尖也是熱的,捏著兔子的耳朵摩挲著,但顯然是他的體溫更熱。 溫言言認真的定下心神問:“裴野,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嗎?” 月神在上。 今夜是否能聽到我的祈禱? · 零點后的街道,風吹過來很冷。 周圍接吻的情侶們仍在放肆,不遠處還傳來爽地的笑聲。 溫言言剛剛鼓起勇氣問裴野是否能做她的男朋友,靜靜地等待裴野的回復。 裴野的手還捏著她的耳尖,聽到這句話似乎也有些愣住。 裴野這個月底就回國了。 他本來就是作為借調人員,來參加國際項目組的,項目結束,也該回去了。 因為裴野是科研人員,出國審批手續較為麻煩,溫言言怕他這次回國后,下次再見面就是2年以后了。 倒不是覺得太遲。 只是這一年沒有見面的時光,就已經讓溫言言覺得非常難熬。偶爾有時候她想要找裴野,總需要考慮很多因素,對方的時差,對方是否在忙等等。 溫言言也想要稍微自私一次,得到那個可以自私的身份。 裴野還在捏著溫言言的耳尖,他的嗓音很輕又很沉,開口已經有些啞了:“你再說一遍?!?/br> 溫言言立馬臉紅,低下了頭。 這種話,也要再說一遍嗎? 溫言言欲哭無淚。 她軟糯糯的又說了一遍,聲音很小,字詞也很混亂,溫言言自己都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裴野卻開口接了她的話:“我拒絕?!?/br> 溫言言猛地抬頭看向裴野,完全沒有預料到這個回答! 裴野的眼里還帶著笑,他的手落在溫言言的腦袋上:“你還記得你出國前的那個展覽上,我說了什么嗎?” 溫言言點頭。 【你這幾年欠我的戀愛體驗,我遲早會要回來的】 她當然記得,她甚至記得裴野說這句話的場景,他的表情,甚至當時展廳的光落在他臉上時候的陰影! 事實上,從認識裴野到現在,與他有關的一切,溫言言都記得清清楚楚,常?;貞?。 裴野順著她的頭發:“異國戀的戀愛體驗,可不太好。你這是要耽誤我的青春啊?!?/br> 溫言言:“???” 啥玩意? 你在說什么? 裴野見溫言言表情豐富的臉,立刻被逗笑了,伸手揉著頭發說:“而且你拒絕過我一次,我也拒絕你一次,挺公平的?!?/br> 溫言言:“???” 溫言言一生氣,朝后退了一步,圓圓的眼睛氣呼呼的沖著裴野喊:“不要揉我的頭發!” 她氣了一個晚上,半夜睡覺的時候還偷偷踢了好幾下裴野的腿,卻被裴野一把抱住摟在了懷里,還用自己的腿壓在溫言言腿上,將其制服。 溫言言更氣了,但因為害羞只能小聲喊著:“你你你放開我!” 而那邊的裴野保持裝睡,任憑溫言言怎么喊都沒有用。 再喊—— 再喊裴野閉著眼睛吻住了溫言言。 一放開吻后,溫言言額頭薄汗,又羞又臊的想要和裴野理論一番:“你別裝睡了!你都能吻我,哪里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裴野繼續閉著眼睛,又吻住了溫言言,這次比上次還要久一些,放開的時候溫言言急著喘氣,她全身都像是從水里剛打撈上來一般:“裴野——” 開口聲音柔得不像話。 裴野又極快的親了一下:“你再開口,今晚可能就睡不了了?!?/br> 裴野將溫言言抱得更緊了一些。 溫言言感受到了。 瞬間閉嘴,乖乖睡覺。 夜很漫長。 今晚的月亮怕是在海上迷了路,暫時回不了家。 · “所以裴神真的拒絕你了?” 從G國回來后的一個月,趙施施打電話過來和溫言言閑聊。 在過去的一年里,趙施施也經常打電話過來,她本來就是夜貓子,不存在什么時差不時差的,接的到電話就聊兩句,要是溫言言忙沒注意電話也無所謂。 她毫不顧忌的前來sao擾,根本不會像溫言言那般考慮。 而溫言言,也因此徹底改掉了聊天對話,自己一定要是最后一個回復的強迫癥。 趙施施向來活得有些沒心沒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