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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安安也趕緊端起杯子,言利對兄妹倆就神色淡淡了:哦,嗯。 小梅繃著笑,心里卻在嚎:我不老! 一家人,他和沈鈺還有安安才是一家人,你們什么也不算。言進喝著酒,冷冷地想。 打過招呼,言安安早溜去覓食了,沈鈺和言進都不欲跟言利多談,但言利很明顯想跟沈鈺多說說,末了還真把言梁叫來,給沈鈺領路。 先從言利這兒脫身再說,就著階梯下,沈鈺言進跟著言梁走開,反正言梁比言利好搞定,走出兩步,言進忽然沉聲道:你在看什么? 幾人腳步一停,卻發現言進盯著言梁的男伴,這話居然是對他說的。 其實沈鈺也察覺了,那人的視線若有若無,悄悄投在自己身上,總是很快移開,這會兒他們齊刷刷看過來,那人腦袋一縮,忙不迭躲言梁身后去了,垂下腦袋不敢跟沈鈺對視,樣子竟然是怕? 怕? 頭回見沈鈺的人,很難出現這種情緒。沈鈺長得好看,舉止都是彬彬有禮,溫和親近,怕他的,都是直接或間接跟他打過交道,但這人沈鈺沒印象。 也有可能見過他,既然是被言梁養著的,大概率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可能也在別的場合服務過,比如陪酒等。沈鈺自己潔身自好,但參加某些人的局時,總不能勒令那些人跟他一樣,若是別人有求于他,他說了算時,自然樂意找個清靜場子,而他有求于別人或者合作時,就得按照別人喜好來。 不過沈鈺思索一圈,自己對陪酒陪玩們從來保持著社交距離,也沒發過脾氣,這人的反應一時間讓沈鈺覺得有趣起來:他在怕什么? 言梁看自己寶貝被人兇,還是被言進兇,立刻不干了:你吼他做什么! 言進冷哼一聲,還沒開口,沈鈺卻越過他倆,柔柔和和問縮在后面的那位:我嚇到你了? 那人聞言頭更低,瘋狂搖頭,往后又退了一步,手卻死死抓著言梁袖子不放。還說不怕,沈鈺心說分明都當我是洪水猛獸了。 管好你家寶貝的眼珠子,言進氣勢上把言梁壓得死死的,什么人他也敢覬覦? 一直當鵪鶉的男伴聞言趕緊道:不不我沒有!您誤會了! 言梁氣不打一處來,心說你還想當著我的面扣我綠帽子?欺人太甚!他不會說沈鈺怎樣,跟言進是從來不客氣:你這什么意思,他是我的人,我的,OK? 言進懶得理他,幽幽回了男伴的話:最好是。 言進想說帶著你的人滾吧,這兒我熟,不需要你領路,但言安安過來,跟他講有世叔想見見他,言安安把精髓抓得很準,世叔的意思是單獨聊聊。 言進目光掃過言梁兩人,沈鈺:去吧,我轉轉。 他聲音聽起來興致頗高,通常這種時候沈鈺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言進:你知道你語氣聽起來很瘆人嗎? 言進能聽出來,別人未必,言梁以為他倆又在拌嘴,堅定不移站在沈鈺這邊,大聲反駁言進:鈺哥人好得很,就你一天老找茬,老跟人做對! 言進分給他一個關愛傻子的眼神。 第17章 言梁如愿以償給沈鈺領路,嘴就沒停過。沈鈺沒心情跟他看風景,更好奇他那男伴,沈鈺沒急著問他的名字,他是言梁的情人,在言梁沒有介紹的情況下沈鈺若表現得太關心,不合適。 不知是不是因為方才的小插曲,言梁沒有半點要介紹枕邊人的意思,那人也規規矩矩跟在言梁身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從小常來,這里就跟我家后花園似的。 言梁洋洋得意,莊園里還有座玻璃暖房,植被花卉養得很好,三五人取了酒來暖房里細品,想來非常不錯。暖房里的盆栽擺出的景致讓沈鈺眼前亮了亮,設計得很獨特,難得他起了興趣,言梁想到什么,嘿嘿一笑:說來這兒還發生過有趣的事。 沈鈺真心實意表達了作為聽眾的興趣:哦? 言梁指了指角落里一個花盆,那個盆碎了一大塊,也沒有種上東西,明明是個空盆卻留著,沈鈺原本還沒注意到,這一看過去,才發現那盆跟別的植物都保持了些距離,像是刻意放在那兒的。 這個盆是個紀念,放在這里,好專門讓言進看的。言梁可得意壞了,好讓他認清自己的位置。 如今的言進鋒芒畢露,也進退有度,時間將他打磨得圓滑許多,沒了父母后他學會了隱忍,可十來歲的孩子,再早熟,心智也是有限的,十三歲那年就在這兒,言進跟言梁打了一架,或者說言梁單方面挨揍更合適,起因是言梁弄哭了言安安,還嘴臭道誰讓你們沒爹媽,就該低頭做孫子。 父母沒了,爺爺也走了,言進忍了許久,忍無可忍,抬起拳頭就揍了上去,言安安的哭聲混合著碰撞聲叫罵聲亂七八糟,言梁本想自己搞定,后來發現打不過,吼著讓旁邊傻住的人趕緊去叫言利。言進看到言利來了,不由收手,他本來以為叔叔起碼會問問他們發生了什么事,沒想到言利上來二話不說就給了他一巴掌,還將他朝邊上猛地一推。 言進摔在地上,砸倒了一個花盆,沒碎成渣,但是磕掉了一大片瓷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