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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嵐還想說什么,被郁延一個眼神嚇得閉上了嘴。 搬家公司的人兩耳不聞屋內的動靜,兢兢業業將東西往樓下貨車上搬。郁延感覺自己左手的袖子被人拉了一下,他轉頭,對上朝霧滿是感激的目光。 謝謝你幫我說話。朝霧說。 不用謝。郁延回答,又補充了一句,以后別說謝謝了,說多了,會在鏡頭前暴露的。 朝霧笑笑:好,那我以后就不說了,你記得就好。 嗯。 郁延掃了眼朝霧的嘴唇,朝霧的唇形很好看,顏色自帶紅潤,嘴唇有些薄,仔細看,上唇的正中有一顆不怎么明顯的唇珠??此票〉淖齑?,吻上去卻很舒服,尤其是嘴唇碾磨過那顆唇珠的時候,能感覺到唇rou從平坦到凸起的明顯變化,像是按摩身體的儀器上的點點凸起,一點點從嘴唇侵入,刺激著他的感觀與思考。 朝霧轉身去了臥室收拾衣服,郁延戀戀不舍看著朝霧離去的背影,更多的還是失落。 之前朝霧堅持不肯接受他沒有條件的幫助,兩人為此產生過沒有爭吵的矛盾。 雖然最后是朝霧先妥協,但也會有意無意表達自己想要還他恩情的意思。 可現在,他用母親為借口,跟朝霧達成那種協議后,朝霧就徹底心安理得,不打算「勾引」他了。 郁延覺得自己很矛盾,既害怕跟朝霧太過接近,又害怕不能接近朝霧。 他迫切想聽到朝霧跟他說 作為報酬,我可以親你嗎? 郁延嘆了口氣,拿額頭抵住廚房門。 他真的是沒救了,滿腦子都在瘋狂叫囂,想要朝霧親親他。 明明從前的他很有自控力的,跟朝霧待的時間越長,他越是把持不住。他直覺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控制不住自己,將所有心思全部擺在朝霧的面前,任憑朝霧擺弄戲耍,他也覺得甘之如飴。 郁延,你是笨蛋。郁延越想越羞憤,沒控制住力道,額頭「啪」的一下撞在了廚房門上,聲音很大,把剛進來準備搬東西的工人給嚇了一跳。 郁延掃了那人一眼,瞬間恢復成面無表情,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進廚房將灶臺的火給關了。 工人: 朝霧之前買的家具和郁延這所房子的裝修不搭,郁延讓人將家具暫時放到了市區另一套閑置的房子里。 朝霧只帶了必需品住進了郁延的家。 房子在臨水別苑,紅白色的整排別墅群隱沒在人工栽植的樹林之中,別墅外是開闊的花園,門口就是通城河。聽郁延說,靠河的這排別墅原先都是他家的房子,因為常年沒人住,基本都賣出去了。 朝霧特意查了自己卡上的余額,除去被繼母和衛楊訛去的,他現在所有身家加起來只有六位數。 郁延介紹的時候,朝霧瞬間就感受到了世界的參差。 他這點錢,估計只能給郁大少爺當零花錢,可能還會被人嫌寒磣。 朝霧喜歡親手收拾自己的東西,別墅里有很多客房,朝霧將自己的衣服放進了郁延的房間以做掩飾,今晚他還是會睡在客房的。 朝霧一忙,就忙到了晚上,搬家辛苦,郁延特地叫人送了晚餐過來。 郁延有個線上會議要開,朝霧也要跟姜顏說一些事,兩人草草吃完晚餐,就回到了各自房間。 郁延開完會又處理了幾個文件,等到他休息下來,已經是深夜了。 落地窗外,河畔升起了點點燈火,地燈照亮了花園,有一只野貓溜進了花園,它輕盈地跳上秋千,蜷縮著身體在秋千上趴了下來。貓咪像是注意到二樓的視線,睜著一雙藍眼睛,警惕看著郁延。 郁延扯唇輕笑,沒去打擾貓咪休息。 他放松僵硬的肩膀,看了眼時間,現在這個點,朝霧應該早就睡下了。 洗完澡躺上床,郁延又失眠了。 朝霧在身邊的時候,他燒得整晚都睡不著,朝霧不在身邊,他又覺得不習慣,好像沒聽到朝霧清淺的呼吸聲,他就無法入睡一樣。 郁延在床上翻了好幾個身,再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他還是沒有睡著。 郁延翻身坐起,抓了抓凌亂的頭發。 仿佛知道他要做壞事一樣,他的心跳提前就發出如擂鼓般的巨響。 郁延躡手躡腳走到朝霧的房門外,他深吸口氣,在心中自我安慰,朝霧剛搬到他家,他只是看看朝霧睡得好不好,有沒有不習慣的地方,他做主人的,當然要懂待客之道了。 他就只是看一眼就看一眼。 郁延做足了心理準備,擰開門把手,沒擰動。 門從里面反鎖了。 郁延: 朝霧起床時,郁延已經起來了,他打開門就聞到從一樓飄來的焦糊味,他懷疑有人一大早起來燒房子。 朝霧下樓,順著味道走進餐廳。 餐桌上擺滿了許多盤子,上面擺放的食物,從外形來看,一點都沒有讓人有想吃的欲/望,還會引起相反的惡心感。 你醒了。郁延正好端著一個砂鍋出來。 朝霧轉頭,臉上還帶著掩飾不住的驚訝,問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