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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女生不可思議地拉長聲音喊道。 咳咳,謝宇帆清清嗓子道:我從小也是吃甜粽,是大學時候見到舍友吃咸粽才知道原來粽子還有甜咸之分。不過我認為還是咸粽好吃。 女生背后的火苗瞬間更旺了。 對面以老黑為首的隊伍干瞪著眼看著對面只有兩個人的隊伍,本來高舉著我為甜粽舉大旗,結果瞪了一會后揮揮手,各自散了。 你怎么看?有人捅捅老黑問道。 我不看了,老黑疲憊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好了好了,都回到座位上了啊,別亂串了,都坐好了,謝宇帆拍了拍手。 全班都靜默下來,等著謝宇帆說話。 謝宇帆不解地看著他們,都看我干什么,該干什么干什么啊,我臉上有題嗎? 還以為你要說話呢,有人嘟囔道。 沒啥要說的,自己把握時間吧,謝宇帆說完就出去了,教室里多了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 剛才她說粽子里面是rou,我挺想嘗嘗的,章張轉頭對杜程說。 晚上回去買東西,給你包幾個,杜程說。 包什么包什么?陳宇漢耳尖地湊了過來。 章張伸手把他推遠了,嘚瑟道:不、告、訴、你。 陳宇漢又看向杜程,他肯定杜程不會這么無聊,肯定會告訴自己的,結果杜程也是一副你自己去猜的表情。 以前經常想脫口而出的一個詞終于可以正當地說出口了:你倆可真是夫唱夫隨。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明明和每一天都是一樣的,卻好像過得飛快,距離高考,已經從兩位數,變成一位數了。 而杜暖似乎是終于想起來還有個即將高考的兒子,這天她沒有加班,下班后買了些菜,趕到了杜程租的房子里。 她有鑰匙,杜程最開始租房子的時候她要的,說會經常去給他收拾收拾房間,給他做做飯。但其實,她一次也沒有去過。清桑湖的樓房不是規矩地排列,而是繞成一個圓圈的形狀,她對著幾棟幾單元找了很久。 最開始章張搬進來的時候杜程找杜暖要過鑰匙,覺得現在不止是自己住了,杜暖再拿著鑰匙不合適。 但是杜暖說她把鑰匙放丟了,也就沒要回去。 其實鑰匙沒丟,只要杜程找她要回鑰匙這件事她覺得很不舒服。就算她不去,她也要拿著鑰匙,她要讓自己隨時想去就能去。 推開門是很濃厚的生活氣氛,衛生間里挨著擺放的牙杯,房間里不分彼此的衣服,都證明住在這里的兩個人關系很好。 冰箱里有一些菜,種類豐富量都很少,看來他們平時會自己做一些飯。走到陽臺,是當初被自己母親隨意放在陽臺的瓶瓶罐罐,不同的是,這些罐子都是空的,刷得干干凈凈,整齊地擺放在陽臺。 沒有臟衣服,家里到處都很干凈,杜暖什么也不需要收拾。 杜暖看了看時間,距離杜程回家還有兩個小時,她在沙發上坐了一會,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開始做飯。 她炒了三個菜,蒸了一鍋米飯,看著時間杜程快回來了,結果突然接到了裴力的電話。 裴力出差了,裴晚竹也正好回家了。裴力擔心裴晚竹一個人不敢在家,想要杜暖去陪她一晚上。 杜暖立即應下,急匆匆地往外走。 ** 大春的自行車停在車庫里,杜程去推了出來,載著章張去24小時營業的店。 兩個人順走自行車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車庫里沒有燈,特別黑,他倆也不需要什么來照明,對于車的擺放熟得很。 前幾次用車的時候,他倆還會告訴大春或者佳佳姐一聲,后來連告訴也用不著了。 大春說這車根本就用不著,他懶得蹬,丁佳壓根不會騎自行車。 杜程買了一袋真空包裝的江米,兩袋粽葉,兩塊瘦rou和一些蜜棗。 你坐后面,我來騎,出了超市后章張搶先扶上車把。 杜程猶豫了片刻,似是擔心他的技術。 章張卻自信得很,騎上自行車,一腳蹬地,把東西往車把上一掛,揚著下巴說:快上來呀。 北宋街路面平穩,每隔幾米的路燈也互相照耀。 輪胎轉了幾圈,過程歪歪扭扭,最后終于不堪重負。 杜程急忙站穩在地上,扶了章張一把,依舊無濟于事,車把上的米和rou被甩了出去,章張和自行車一起直直地摔了下去。 嘶,我膝蓋章張先是直挺挺地倒下去,后來也許是覺得太疼,便滾了一圈,最終坐在了地上,扶著膝蓋齜牙咧嘴。 我看看,杜程蹲過去撩起他的褲腿。褲子很薄,往公路上一摔就蹭掉一層皮,倒是不嚴重,就是看起來嚇人。 遠遠行駛來一輛車,車燈打在兩人身上,章張扶著地準備站起來走到路邊。杜程撿起一旁的袋子,半蹲在章張面前。 ? 章張很快就明白了杜程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你這人,還真是話是這么說,他還是爬到了杜程的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