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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里是平房,門外面直接就是空蕩的校園,所以門開著跟在外面沒什么區別,章張之前就深受其害。雖然他離得不算近,但是冷風會流竄,每次有人忘記關門杜程都會去關上。 章張看了眼時間,快到考試了,再堅持幾分鐘就都到齊了。 結果等他再看時發現姜梨后面那個人格外的眼熟,瞇著眼睛看了半天才想起來那是許天賜。 乖乖,真是孽緣啊。 不過看姜梨的樣子倒也挺自然的,沒什么異常,章張松了一口氣。 監考老師也走進教室,兩個男老師,進來環視了一圈,仿佛是在看附中的年級前四十都長什么樣子。 兩個老師都沒什么話,就站在講臺上等著打鈴。 許天賜看著前面姜梨單薄的背影,生出一種想把外套給她的沖動,一直盯著她看。 后來發卷了,姜梨拿了份試卷往后傳,后面人卻遲遲沒接,姜梨回頭看了一眼,正對上許天賜看自己的目光。 她愣了幾秒,把試卷放下了。 后來發答題卡的時候姜梨沒再回頭,只是摸著把答題卡放到了他桌子上。 上午考一場語文,下午考理綜,中午的時間很長,大家都拿著筆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復習。 許天賜看了姜梨一眼,起身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拿著一件黑色外套。 他坐在自己座位上,想把外套給姜梨讓她披上,卻有點不敢開口。 醞釀片刻后他喊道:姜梨。 話一出口他突然意識到,這好像是他第一次這樣平靜地喊這個名字,其實次數本來也就少得可憐,每次又都帶著氣,總會刺她幾句。 姜梨好像沒聽到,什么反應也沒有,沒有回頭。 許天賜知道再喊也沒用,干脆自作主張把衣服披在了姜梨身上。 外套有些涼,姜梨靜止了片刻,直到許天賜以為姜梨接受了他的外套,她卻突然站起來把外套順好放在了他桌子上。 表情淡漠,像是在看陌生人,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許天賜突然覺得很難受,心好像被扎了一下,他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可是確實這樣發生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外套,隨手散開披在了自己身上。 考試完后許天賜在教室門口攔住了姜梨,不顧她的掙扎緊緊握著她的手腕走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 許天賜的力道稍微松了一點姜梨立馬掙開,看了眼已經發紅的手腕轉頭就往回走。 姜梨,許天賜又上前拉住她,你之前不這樣的,有話你說出來,別這樣不理人。 姜梨張了張嘴,卻只發出一聲冷笑。 她轉過身看著許天賜,清亮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情緒:你也說了,那是之前。 許天賜還抓著姜梨的手腕不放:當時我錯怪你了。對不起。 松開我,姜梨說,松開我,我不走。 許天賜緩慢地松開了禁錮著她的手。 你想做什么?姜梨問。 我不知道,許天賜也有些摸不透自己的想法,煩躁地皺起眉,他好像就是看不得姜梨現在這樣,在他的印象里,姜梨應該一直都是追在他身后的,而不是現在這樣視他為陌路。 他把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拿下來:你穿上,太冷了。 姜梨看著遞過來的衣服,輕笑一聲:許天賜,你有什么話就說,別做這些。 許天賜手又收了回去,衣服拿在手里使勁攥著,我不明白,我不是和你道歉了嗎? 姜梨淡漠的表情終于有了裂縫,輕蹙著眉:你到底想說什么? 為什么你和之前不一樣了? 哦,你想問這個,姜梨笑了笑,我是個獨立的個體,什么樣子是我自己決定的。你明白了?我可以走了? 不行,許天賜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姜梨,你還回到之前那樣吧,我不會再誤會你了。 回不去了。 為什么,我向你道歉了,我也說了以后不會了,為什么? 姜梨看了他很久,片刻后平靜地開口:許天賜,我以前是因為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了。 盡管許天賜有這個猜想,但是親耳聽見他還是覺得不能接受,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我要走了。姜梨剛轉過身又被許天賜拉住,力道大得她踉蹌了幾步。 許天賜扳著姜梨的肩吼道:我道歉了你到底要怎么樣? 姜梨疼得皺起眉,又覺得他的問題好笑:憑什么你道歉我就要接受呢。 許天賜呆愣住,姜梨看著他的眼睛,聲音輕柔,是他每次聽見的語氣。 我從初二喜歡你的,你知道,因為那時候我就和你表白過了,你卻只是推了我一下讓我起開。所以后來我沒再說過,都用行動都表明了,這些年里,我做的一切,你真的一點都沒看到嗎。 我 你不用解釋,被喜歡的人本來就高人一等,我也不是要翻什么舊賬,只是想告訴你,喜歡你這條路,我走了五年,期間還會給這條路清掃打理,并且沒要報酬。但是我看見岔路口了,去走那條路了,你并沒有資格去指責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