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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葫蘆! 死心眼! 等他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的草稿紙上寫了一片悶葫蘆,章張沒好氣地把這張草稿紙那開,啪的一聲放在最下面。 前面人的動靜后面的人自然能注意到,杜程思忖著怎么哄哄這個鬧脾氣的人。 一天下來章張都沒有回頭找杜程說話,除了上課老師發下來要往后傳的試卷,其他時間章張連頭都不扭一次。 吃飯的時候還是照樣一起走,唯一不一樣的就是章張不說話。 杜程偶爾說兩句話章張也只是簡單的點個頭或者嗯一聲,多余的字一個也不說。 晚上到家后章張拿著書和試卷在客廳寫。 自打章張搬來之后兩個人每天晚上回來后都是一起占著臥室里的書桌,一人一邊,做到十二點半就睡覺。 這次章張什么話也不說,直接去了客廳。 章張都想好了,晚上就在沙發上睡了。 杜程這題做得也不安生,中途喝個水去趟洗手間,找著理由往客廳去了好幾次,章張也不抬頭看他。 眼看著到了十二點十五分,章張手頭的這套試卷做完了,收拾了一下直接躺沙發上睡了。 杜程從臥室出來叫章張睡覺的時候發現這人竟然已經安生地躺沙發上睡了,原地愣了片刻,走到沙發前面蹲下,輕聲說:回臥室睡,這里冷。 章張沒睡著,一直聽著杜程的動靜呢,但是這時候他不想這么輕易就回去睡,干脆翻了個身,把背留給杜程。 過了一會聽見杜程走了,然后又過來給自己蓋上了被子,好像又原地看了自己一會才回臥室。 氣死了,章張睜開眼睛對著面前的沙發生氣,再堅持問兩句能怎么樣! 再說兩句自己還能不回去睡? 這沙發不舒服,脖子疼! 明天也不回去睡了,章張想。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感覺質感不對,坐起來才發現這是臥室的床。 正好杜程進來把衣服拿給他,章張看著杜程,無聲地詢問這是怎么回事。 半夜你自己走進來了。杜程一本正經地說。 屁!不可能! 章張還是不想和杜程說話,起身去了衛生間,刷牙的時候突然想到肯定是自己睡著的時候杜程把自己弄回床上的。 那是怎么弄回去的呢,背著吧,應該不可能是抱著。 但是背著還挺麻煩的,那么鼓搗自己都沒醒? 難不成真是抱著! 章張的臉上蔓出一層紅暈,到早自習下課都還頑固地留在臉上。 這樣冷淡杜程已經超過24小時了,很多時候故意冷淡的人比被冷淡的人還要難受。 本來也只是氣他什么都不會說,但是自己又知道他本來就是這個性格。 能怎么辦,自己就聰明點多長點心唄。 不過還是得有個臺階下,不然顯得自己太不值錢了。 上午大課間的時候章張特意找了道題,轉頭想請教杜程一下。 剛轉過去就聽見物理課代表喊杜程,說物理老師找他。 章張嗖的轉了回去。 等到上課杜程才姍姍來遲,打了聲報告進了教室。 下課后章張郁悶地戳著筆尖,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緊接著聽見杜程的聲音:上節課間怎么了? 這就是個合適的臺階,章張立馬就下去了,拿著那道題問杜程。 題是好題,但是章張心思沒在那上面,也沒仔細聽,考慮著要怎么緩和一下。 題講完了章張支吾道:我那個 下次不這樣了,下次會告訴你的,會都及時說出口。杜程說著看了看章張的臉色,別生氣了。 這哪還能生的起氣來! 章張的語氣瞬間就軟了,好像受委屈的是自己一樣:我一想起來那天晚上你看著我把巧克力放她那去我就生氣,你就什么也不會說! 杜程笑了,眼神瞟向章張的桌洞:等了一周的快遞才取到的,你是打算留著過冬么? 章張立馬背過手去摸巧克力,摸了一圈也沒摸到,低下頭看了看,起來時表情有些僵,不見了。 嗯? 好像丟了很重要的東西一樣,章張臉色很難看:那盒巧克力,不見了。 沒關系,再買一盒。杜程安慰說。 章張干脆蹲下去又翻了一遍,可是總共里面就那么多東西,怎么可能會看不見。章張又看著地上,貓著腰在這一片里尋找。 好了,杜程拽過章張,沒關系,再買一盒。 章張一臉憤懣:怎么會不見了! 后來是沒有找到,也無從去找。 不過后來杜程又補給章張一盒,還是那個牌子,在晚自習放學回家的路上,杜程帶著章張去快遞柜取出來,在家里章張親手拆開的。 當晚章張就做了個夢,夢見巧克力都是杜程喂他吃的,注視著他的目光柔情似水,那巧克力的味道一直甜到了心里。 早上他難得醒的比杜程早,躡手躡腳地起床弓著腰跑去了衛生間。 第77章 聯考 每次放假章張都會回家,杜程一般不回去,偶爾回去也會事先告訴杜暖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