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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女士,把我叫過去說完了比賽又突然看見我的手,章張無語道。 王語視線落在章張的手腕上,輕聲問:還疼嗎? 章張活動了下手腕,還行,算不上很疼。 所以你就找了王語替你?張闖說。 不是,主要是曹女士她章張話還沒說完就被張闖打斷了。 張闖咋咋呼呼的,嗓門大得好像是個喇叭一樣,王語,你看章張多好,這個機會就給你了! 王語被張闖這一通喊紅了臉,章張立馬就看出來了,左手拉住張闖的袖子把他拽過來,你少瞎說,什么叫機會給她了,本來就是人家的機會,曹女士只是看我是課代表,把這件事告訴我而已。 說著扭了張闖的胳膊一下,示意他別亂說。 張闖不是傻子,立馬反應過來,又大聲說:對啊,王語參加肯定能取得好名次,她可是咱們班的語文小公主。 章張看向王語,說:加油。 王語紅著臉朝他點了點頭。 打發張闖走后章張立馬轉身對著杜程,語氣輕快,你干嘛去啦? 杜程沒看章張,語氣很平淡,還書。 哦,章張本來想要繼續說的話也泱泱閉了嘴,他直覺杜程心情可能不太好,便沒再說什么。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杜程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章張找他問題他也會好好解答,只是別的話他都應付得很冷淡。 每晚回宿舍還是一起走的,只是路上不說話了。 現在和幾個月前如出一轍,雖然距離那么近,卻很冷漠。 章張心里清楚,杜程覺得自己是為了護他那一下才受了傷,雖然嘴上一直不說但是心里很過意不去,所以這些天格外照顧章張。 而現在章張好了,是不是兩個人就要回歸本來的狀態了。 可是手傷之前的狀態也沒有這么冷漠啊。 章張覺得心里特別不舒服,好像體會過杜程的好以后就不能再適應他的冷淡了。 胡若若經常來找杜程問題。 重新分桌之后胡若若離杜程挺遠的,臨換桌前還找了班主任一次,想要重新排一下位置,被班主任駁回了。 胡若若喜歡杜程,這事她也沒瞞著,她很開朗,和很多男生都玩得好,男生天天起哄要幫她追杜程。話雖這么說,很少有人真正的去找杜程開這個玩笑。班級里除了齊朗幾個人,其他男生都和杜程不熟,很少說話。 其實這個年紀里并沒有純粹的善惡,但是很多時候他們對于同性之間的優秀者很難不帶有些許敵意。但也不是對優秀的就都要排斥,大家對章張就不排斥。 他倆人就是截然不同的性格,章張就是個大大咧咧的男孩子,像個小太陽,身上帶著光??墒沁@光不會顯得別人黯淡,它會自己串到別人身上去。 胡若若坐在杜程前桌的位置上,拿了道數學題問杜程。 講完后胡若若沒走,從書里抽出來兩張電影票,對杜程說:這周末一起去看電影吧,警匪片,你應該會喜歡的。 章張靠著趙子玉的桌子,挎著胳膊漫不經心地聽著趙子玉在后面說話,聽到胡若若的話下意識支起耳朵聽杜程的回答。 不了,我沒有時間,杜程視線轉回書上,問:還有不會的題么? 沒了,胡若若拿起電影票和書,又堅持了一下,那你要是有時間了你再告訴我,反正離周末還早。 我周末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不好意思。 聞言章張看向胡若若,看見她明顯的失落。章張又瞄了杜程一眼,這人依舊是沒什么表情,眼眸下垂,指尖點在桌面上。 章張突然回想起來,好像除了手腕受傷時看到過杜程皺眉以外,從來沒看到過他別的表情。他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上課鈴響了,章張拿出書,左手托著下巴,右手手腕搭在杜程給他的紙巾上,聽著曹女士講文言文,視線落在了紙巾處。 這個東西看起來很不起眼,但要是做起來還是很花費時間的,最上面的兩片紙巾是從四周疊起來的,膠帶從底下與下面的紙巾相連,確保最上面一層平滑柔軟。 手腕腫了幾天,雖然什么事都有朋友照應著,但事事不方便。這手好了應該是件喜事,怎么感覺還更郁悶了呢。 章張看向杜程,在心里默默地給他加上了一個變臉大師的外號。 他突然生出一種挫敗感凡是他的朋友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明明前幾天兩個人關系都那么近了,怎么還能回到最初的狀態呢? 得想個辦法,讓杜程再變回來。 該怎么辦呢,章張皺著眉沉思,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 章張回神望向曹女士,聽見曹女士說:你來回答一下。 回答,什么。 章張緩慢地站起來,后面的趙子玉小聲說著什么,但根本聽不清。 曹女士一眼就看出來章張當時在走神,也沒想為難他,便看著書說:其真無馬耶?其真不知馬也!解釋一下這句。 章張看著課本,這一頁下面有其真無馬耶?的注釋,章張照著念了出來:真的沒有千里馬嗎?接著下一句沒有注釋了,不過對章張來說不算難,他逐字順了一遍,回答:真的是你不認識千里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