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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一樣?章張好奇道。 今天的她都比昨天的她大了一天,明天的她又比今天的她大了一天。每一天都是新的姜姜,當然不一樣了。 章張一時無法反駁,甚至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很難想象,你思想這么,章張一時頓住,想不出來一個很好的形容詞。 張闖睜開了眼睛,害了一聲,別夸我,這是我那愛寫故事的媽說的。 后來都沒再說話,章張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沉的。 虧了這場停電,大家都沒有寫完作業。 早自習趙子玉到了之后立馬拍章張,說:你語文閱讀理解借我抄抄,我沒寫完語文。 我也沒寫完,章張說,我只寫完了數學和物理。 嗯?你昨晚干嘛了? 沈柔解釋道:昨晚停電了,快下課了才來電,都沒有寫完。 哦,趙子玉從書包里拿出來自己的作業,問:你倆要不要抄我的?我就語文沒寫完,別的都寫完了。 章張轉回身,留給他一個背影,說:趕緊寫你的語文吧。 趙子玉又看向沈柔,沈柔倒沒直接拒絕他,只是低下頭繼續寫作業的動作已經表明了她的答案。 這大概是教室里最和諧安靜的一個早上,沒有一個人喊著招呼著找別人的抄。 許是過了那么一個悠閑快樂的晚上,第二天的大家都有點不在狀態,曹女士上課的時候頻頻皺眉。 章張正聽著曹女士講詩詞賞析,突然想起來有道物理選擇題還沒有做出來。 這件事被想起來了還不能做,章張心里特別躁動,總想著偷摸拿出來再解一下那道題。 兩分鐘里他看了三次時間,最后一次終于忍不住,手悄悄伸進桌洞,摸出那本物理必刷題。 趁著曹女士一個轉身的時間,章張迅速把書放在桌上,然后把語文卷蓋在上面,表面上是在專心致志地聽講做筆記,實際上是在計算物理選項的答案。 杜程余光能看見章張的動作,大概知道他正在做與語文課無關的題,也沒有太在意。 過了十幾秒,他聽見章張嘶了一聲。 轉頭時看向他緊鎖的眉頭和指尖一直轉動的筆。 杜程視線落在他的課桌上,在語文卷右下側有露出其它顏色的紙張。 停留幾秒后,杜程看清那是物理。 移走視線時杜程看見兩個人中間的地面上有兩個紙條,看起來很像是昨天晚上玩游戲時候的紙條。 杜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在意識到這可能是章張從桌洞里拿物理書的時候帶出來的紙條那一瞬,彎腰撿了起來。 他也說不上來這個舉動是為什么。 撿起來后他將紙條握在手心,剛想要打開看的時候就被曹女士點了名。 杜程、章張,你倆干嘛呢!曹女士話音剛落人就已經到身邊了,先是從章張掩耳盜鈴的試卷下面抽出那本物理題,說:我說我就是講個古詩詞賞析而已,你在這皺眉嘆氣是一樣不落,怪不得呢,原來是在看別的。 章張試圖解釋,張了張口發現這是鐵證,又泱泱閉上了嘴。 接著曹女士看向杜程,本來就是俯視的角度,而且她平時臉色也很嚴肅,這樣盯著人不說話的時候其實有些嚇人。 章張也疑惑地看向杜程,不明白曹女士為什么盯著杜程。 后來他眼睜睜看著杜程將手里的兩張整齊不一的紙條遞給了曹女士。 曹女士本以為是傳的紙條,結果兩張上面正反面都沒有字。 你們搞什么?現在都有寫了字不顯的筆了?曹女士無法相信這只是兩張普通的沒有任何字的紙條。 好在是上課時間,曹女士不愿過多占用,大手一揮道:你倆去教室外面站著吧。 說完又點教室里的一群小崽子們:都給我提起精神來,不然下一個出去的就是你。 教室外面兩個男生貼著墻站,章張是純靠在墻上,杜程不像章張那般懶散,但也沒多么規矩地站。 他身體看上去是很放松的,只是脖頸繃得直。 章張雙手背在后腰處手心貼著墻,左腳腳尖點著地,兩張紙條在腦子里來回翻轉,最后還是納悶道:你拿那兩張紙干嘛? 杜程心里早已經把應對這個問題的答案說了好幾遍了,所以此刻回答起來也沒有任何不自然。 我看見地上有兩張紙,只是撿起來而已。 哦。 哦完后倆人都沒再說話,可能過了幾分鐘,也可能過了十幾分鐘,章張幽幽開口:那道物理題我解不出來真的很難受。 第13章 打架 章張容易鉆牛角尖,一旦做題的時候遇到坎了就一定要停在那里,還不容易從牛角尖里出來。所以很多時候他的物理分不是丟在不會寫題上,而是丟在題沒做完上。 杜程并沒有要他棄掉做不出來的題,而是教他怎樣摸透這道題究竟是在考察哪一部分。 市里有兩所重點高中,選拔新生的要求很嚴苛,不是單純靠總分去選拔,也要看各科成績。所以每一科的老師都很注重學生的成績,有偏科現象的都會使勁拽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