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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章張沒抬頭,我好像想錯方向了 杜程拿了張草稿紙放在兩個人中間,用這兩個公式做一下。 哦,章張題目不用再看了,已經可以背下來了,把數代進去后很快就得出了結果。 章張一拍桌子,覺得自己的心里的煩躁瞬間就平了,連帶著心情也愉快了很多。我說怎么做不出來呢,原來我代錯公式了,章張看向杜程,彎起眼角朝他笑。 這人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里總是閃著星點光,杜程驀地生出一種感覺。 他很喜歡這樣的眼睛。 所以當這樣帶笑的眼睛只為他一人的時候,他有種很難說的滿足。 兩個人之間暗流的氣氛還沒持續半分鐘就被章張打破了。 不行憋死我了,我得去廁所,說完章張就跑不見了。 趙子玉這段時間有些郁悶,他竟然經常能看到章張做著做著題就突然往杜程那邊一湊,然后倆人窩在一起看題。 作為章張和杜程的后桌,他明顯能感覺到前面兩個人和以前不一樣了。 完了,趙子玉心道,我可能不是章張的世界第一好了。 好像就是莫名的一天,誰也沒有多說什么,可是相處就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除了在課堂上該配合的時候說幾句話,其他時候處得就跟陌生人似的?,F在杜程會給章張講題,兩個人會互相提問單詞,會choucha對方背誦。 杜程長久以來的低壓也漸漸回漲,經常和章張說著說著話就被帶著笑了。 外面有兩棵銀杏樹,今年開花了,成為學校的一道奇觀。據說這還叫公孫樹,公公種下,孫子才能看到開花結果。不知道是哪位老人栽下的,這樹的年份曹女士也說不上來。 齊朗坐在桌子上,章張講了個笑話,看見杜程也跟著笑,齊朗忍不住說道:二哥和銀杏一起開花了,很難說到底是哪個是奇觀。 杜程剜了他一眼,沒說話。 章張輕咳了一聲,竟然還有人上趕著當孫子。 靠!齊朗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啥都沒說,啥都不算啊。說著從桌子上蹦下來,感覺到地面一震。 杜程不只是冷漠,很多人都覺得他身上好像罩了層霧,總會讓人覺得很難接近。而現在這層霧好像淡了一些,即便他多數時候依舊是淡漠的表情,可是他沒有那么讓人害怕靠近了。 他是年級里的風云人物,成績好長得帥性格冷不愛笑,是很多女生心中的理想型。青春期的少女總期盼著有一天這個冷冰冰的人會喜歡上自己,從此以后只暖自己一個人。 小姑娘扭扭捏捏,以前不敢和杜程說話,最近幾天都看見杜程臉上的笑多了。震驚之余也勇些,連著幾天,杜程的桌子上多了好幾封粉色的情書。 這天下了體育課,章張回教室早,剛進教室就看到印象里很害羞很文靜的一個女生站在自己那塊,悄悄地放了什么東西,然后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章張沒進教室,等回來的人逐漸多了才進去。坐到座位上后瞟了一眼,果不其然,是給杜程的情書。 這個東西嘛,就是所有人都蠢蠢欲動。但凡有一個人先行動了,其他人都不甘落后,都得表示出來。反正杜程也沒有多看誰兩眼,那最終接受誰還不一定呢。 下課前剛集合跑了三圈,大家都出了些汗,教室附近的水管都被占滿了,杜程沒跟他們擠,等到最后沒人了才洗了把臉。 教室里逐漸嘈雜,女生偷偷看了杜程那里好幾眼,然而杜程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的。 杜程回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上課了,他的校服外套搭在肩上,發鬢有些水珠,零星的掛在發梢。隨著他坐下的動作,兩滴水珠順著鬢間落進脖頸,沒入看不見的深處。 杜程坐下后看到章張一直盯著自己看,伸手在章張眼前揮了揮,在看什么? 章張回過神來,啊,走神了。 杜程沒再說話,低頭看見桌子上一個粉色的信封。 他注視了片刻,沒拆開看,把情書放進了桌洞。 章張一時有些好奇,這些情書你都怎么處理? 收起來了。 你打開看了嗎? 沒有。 哦。 章張沒再說話,轉過頭托著下巴看外面的樹葉隨風擺動。 隨后這陣風吹進了教室,將還未消散的悶熱被穿堂風帶走,章張閉上眼睛,好像越來越舒適了。 第11章 游戲 有天晚自習突然停了電,算不上很黑,但是很寫作業的話就會很費眼。正巧這邊值班的老師是個數學老師,一見停電立馬讓這一群小孩們睡覺,沒一會自己也就回辦公室了。 等他走后齊朗拽著張闖黃冊湊到了章張這邊,說:咱們玩游戲吧。 玩什么?章張問。 誰是臥底,齊朗說,就是每個人抽一張紙條,來描述紙條上面的字,其中有一個臥底,一個白板,需要隱藏自己。 來來來,張闖催促道,又喊姜梨,來玩呀。 姜梨覺得有些無聊,她此刻更想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