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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后他立刻準備起跑,但下一秒就被人從后面摁住后頸強壓在地上。為防止他再次逃跑,林恪單膝抵住他的后背,讓他動彈不得。 程希傻了。 力量的懸殊十分明顯,他從沒被人這么對待過,更別說這個人居然還是平時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林恪。 難言的羞恥之感頓時灌滿了他的胸膛。 他明白了,林恪果然是討厭他的。 林恪!你對我有什么不滿我們好好說行嗎?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可這樣的說辭完全不能引起對方的注意。 很快,程希感覺腰間的皮帶被解開,然后被人往外抽離。 于是他終于慌了,生怕林恪會用這條皮帶將他勒死,又趕緊道: 我我我們談一個條件吧! 拽著皮帶的手頓住。 林恪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似是在等他口中所謂的條件。 等你明天清醒了,我就直接讓你走。你走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會去找你了,好嗎? 按理來講這個條件對林恪而言應該是極其誘人才對。 可程希不曉得這句話中的哪個字觸到了對方的逆鱗,剎那間程希感覺背上的力道猛地加重,隨即雙手被迫舉過頭頂,并被他自己的皮帶緊緊綁住! 完了,林恪不會是想殺了他吧。 記憶中的那個片段仍然深刻。 程希甚至感到疑惑,明明看上去慘的人是他,要報復也是他先來吧?怎么林恪還 察覺對方又開始動作,程希真以為林恪想勒死他。于是他突然爆發出巨大的求生欲,不管不顧就想要擺脫桎梏。 來人!! 怎想這個逃跑的舉動更加刺激了對方。 驀地,身后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程希正想回頭,卻不料后頸處倏然傳來一陣強烈痛意! 啊!林恪!! 程希打死也沒想到,林恪居然咬了他。 對方像只發狂的貓科動物,緊緊咬住他的后頸。而在聽到他的慘呼后林恪便沒有再用力,但嘴唇沒有離開那片肌膚,甚至討好似的用舌尖舔了舔剛才咬過的地方,嘴里含糊地說著幾個字: 不準不能 先是痛,再是癢。 一個地獄,一個天堂。 程希都快被折磨瘋了,眼尾都憋紅了,一副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模樣,從來沒這么慘過。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索性懶得和對方爭,干脆裝死躺在地上說不定林恪就沒有繼續迫害他的興趣了。 見他不再掙扎,林恪便松了力道,然后將他翻了個面,用公主抱的姿勢把他抱進屋內。 程希渾身繃緊,視線緊隨林恪的一舉一動。 但進屋后林恪并沒有開燈,整個屋子黑漆漆的,程希只能憑借聽覺和觸覺去判斷對方的動作。 林恪,看在我失憶的份上,就算想對我動手也能不能告訴我,我以前到底做錯了什么? 話音剛落,程希感到身下一軟,原來是他被放到了床上。 有那么瞬間,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猛獸叼回窩的獵物。 程?,F在很挫敗,因為他居然打不過林恪,還被對方按在地上這樣欺負。 可很快他就安慰自己,肯定是因為林恪喝了酒的緣故。耍酒瘋的人,力氣都大得可怕。 如果是平常,林恪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如此一想,程希心里頓時好受許多。 本以為林恪又要想出什么折磨他的法子,結果在給他蓋好被子后,連帶被子一起抱著他側臥下來,臉頰貼著他的后頸,整個人漸漸安靜下來。 林、林恪? 程希小聲喚他。見他半天不應,以為他終于睡著了便試著從他懷里出去。 但他還是太天真,根本動不了。 林恪,放開我。我是程希,是你討厭的人。 說完,攬著他腰部的手臂緩緩收緊。接著,程希聽見身后傳來對方沙啞低沉的聲音。 我不要 程希譏笑道:難不成你還喜歡我? 都不用去猜,林恪肯定又是一陣沉默。 他放棄追問這個毫無意義地問題,只會顯得他自作多情、驕傲自負。 程希閉上眼,準備明天再和林恪算賬。 喜歡。 ! 雖然這個聲音很輕很輕,但程希聽到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驚得他腦袋都嗡嗡作響,一時分不清這是對方醉酒后的胡說八道,還是 突然,程希有了一個猜測。 林恪不會真的喜歡他吧? 然而這個猜測一出來就被程希否決。 因為從以往林恪對他的態度上來看,哪里有半點喜歡他的痕跡。更別說以前的他們似乎徹底鬧翻過一次,直到現在他還不曉得當初他和林恪決裂的原因是什么。 但有時候人總是對一些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又抱一點期待。 萬一呢?萬一林恪真的喜歡他,然后回來找他了? 于是這一整晚中,程希就在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的猜測中同身邊人一起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時鐘剛好走到七點整,林恪睜開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