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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沫扯了扯嘴角,這傻子,有什么都不知道告訴他, 沒想到原來是這個原因。 兩人此時貼在一處, 溫熱的水溫圍繞著兩人, 曖昧的氣息逐漸加重,陸野的呼吸沉了又沉,喉頭一緊。 他濕漉漉的直起上半身,側著身打算出去了:好了,你先慢慢洗澡,我出去等你。 沈沫一把勾住陸野的脖子,低呼一聲:別走。 陸野動作一頓,整個人如同被炙熱的烈日灼烤一般,汗珠不自覺的從額頭劃落,他聲音緊張的看著沈沫:怎..怎么了沫沫? 沈沫輕輕的貼了過來,抓著他的衣領不讓人走,他的視線慢悠悠往下,語氣輕緩:陸野,你有點激動。 陸野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嘴角劃過一抹苦笑,看著全身濕透了的沈沫,無奈嘆了口氣:沫沫,你這個樣子,我沒反應才不是男人。 沈沫被陸野的話逗笑,他的手指輕輕的在陸野的肩頭畫著圈,語氣輕輕:沒關系。 他覆在陸野的耳邊,聲音里帶著一絲讓陸野心猿意馬的語氣:雖然不能和你做什么,但是我可以幫你。 陸野眸子猛的瞪大。 幫他,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浴室的溫度逐漸加溫,最后又緩緩的歸于平靜。 洗完澡,陸野躺在場上,大腦中還有短暫的空白,他現在整個人處理極度的興奮和激動中,久久不能回神。 沈沫輕輕靠在陸野身側,他抬了抬眸,看了看眼睛直愣愣的陸野,不由失笑:傻啦? 陸野回過神,抱著沈沫猛吸了口:沫沫,我好高興。 沈沫安撫般的將手插進陸野的黑發里,語氣輕緩,帶著一絲笑意:真這么高興。 陸野悶在沈沫肩膀上,使勁點了點腦袋,他更多高興的是,沈沫愿意為他這么做,讓他高興。 沈沫將陸野拉開,眼里含著笑意:看樣子你很喜歡。 陸野頭一次不好意思的錯開了沈沫的眼神,身體卻十分誠實,坦言道:原地升天了都。 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喜歡的人幫自己,會是這么一件令人身心愉悅的事情。 他眼巴巴的抓著沈沫的手,就這么撒嬌般的望著他:沫沫,我還想.. 沈沫:.. 完了,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狗子開始沒完沒了了.. 第二天一早,沈沫從床上起來,他伸出腿,踢了踢一旁睡得正香的陸野。 陸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疑惑的看著沈沫:怎么了沫沫? 沈沫慢條斯理的從床上起來,淡淡瞥了一眼陸野:起床了。 陸野伸了個懶腰,從床上一躍而起:哦,好。 沈沫將自己的衣服丟到了陸野身上,毫不可以道:陸野,幫我穿衣服。 陸野抬眸疑惑的看著沈沫,沈沫垂著眸,臉頰上生出一抹不好意思來,紅著一張小臉,聲音小得幾乎快要聽不見:我手酸。 陸野聽懂意思,一個激靈,趕緊抓著衣服替沈沫換衣服,他伸手將沈沫的衣服脫下,又緊接著套上了沈沫的襯衣,一顆一顆的扣著扣子,臉頰上是憋笑的神情。 沈沫看著陸野一副滿面春風的模樣,就氣不打一出來,他小腿踢了踢陸野的腿,惱怒道:還笑,這事怪誰? 陸野勇敢承認錯誤,堅決不改:怪我怪我,怪我不知滿足,沒完沒了,下次,下次一定注意。 沈沫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要是再這樣,就沒有下次了。 陸野滿口答應:是是是,沫沫你說的是。 穿好衣服,他沉著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又替沈沫穿好了褲子,為了彌補自己昨晚的錯誤,陸野顯得十分殷勤,連早飯,都不舍得沈沫親自動手,全是自己一口一口喂的。 吃完早飯,兩人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一起往學校里走,陸野的房子離學校很近,只需要步行十分鐘便到了,這個時間也正好可以讓沈沫走路或者小跑一會兒,鍛煉身體。 還是和往常一樣,陸野先是送沈沫到了攝影系,然后才自己回了飛行系。 兩人已經是大三,明年就要開始出去準備實習,陸野肯定是要找航空公司對應專業,而沈沫則是打算成為一名自由攝影師。 這次拿去參賽的一些作品,他都很有信心,這也是為他以后的知名度打下一定的基礎。 沈沫始終認為,攝影是純粹的,但是又不可否認,拍攝好的作品,是需要金錢支撐的,名和利都是相互成就的,畢竟,他也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走向更高更遠的舞臺。 這次的攝影作品「歸巢」讓他很有信心,當是遠在異國他鄉,讓他對家的概念有了新的感悟,誠然,游子在外,卻總有一天,終回歸巢,這是深層次的隱喻。 另外的兩幅作品烏托邦小孩和世界之窗,沈沫也很有信心,應該能取得名次。 陸野把沈沫送到門口,依依不舍的緊緊抱了一下沈沫,囑咐道:放學了在教室等我,我接你去cao場鍛煉,我們從今天開始,一起鍛煉身體。 沈沫微微頷首,乖巧回應: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