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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程澈在家過了兩天,之前忙得一直沒空好好休息,躺平這兩天什么也沒干,但還是覺得歇不夠。 那也得爬起來! 爬到沈凡身邊躺倒更美! 沈凡的四號回來,是四號的下午回來。 程澈買了四號一早的火車票,拎著行李先去見了張銘他們。 幾個人湊一起先組了個麻將局。 上桌之前程澈聲明:不玩錢! 那擱這鍛煉手指啊!余鴻說。 愛玩不玩啊,程澈瞪眼,要不你們三家拐。 玩玩玩!余鴻說,還不讓人抱怨一下了啊。 程澈笑了笑:這樣,輸了的站著,就胡牌的坐著。 那看牌也費勁啊。鄧宇說。 自己想招,程澈說,半蹲唄。 哎我cao,這損招兒,張銘說,程澈你最好一會兒別輸啊! 不怵你。程澈按了下麻將機上骰子。 有一種玄學,就是長時間不打麻將的人,剛上來手會特別沖。 程澈就挺久沒打了,手沖到恨不得起牌就推。 四圈牌,程澈只站起來三次,有時候程澈連著坐莊,給他們幾個站得渾身難受。 最后都采用了半跪的姿勢。 我cao,你們行這么大禮干什么?程澈看了他們一圈,快平身! 都他媽要站的靜脈曲張了。張銘說。 程澈噗嗤笑了一下:坐著吧,咱們就正常玩吧。 不行!余鴻上勁兒了,指著程澈,我必須得讓你起來! 那你自己站著吧,鄧宇挪了挪凳子,我是坐下了,這麻將打得比上班都累。 哎你!余鴻看都坐下了,他也放棄了,一屁股墩在凳子上,程澈你今天賭神附體啊?這你玩錢多好,玩一毛錢的,你都贏了200了。 就是怕你們輸太慘,讓你們鍛煉鍛煉身體,程澈把麻將推了推,誰知道你們牌技不行,身體也不行。 擦!老癟犢子上了大學開始裝b了,張銘說,哥幾個! 張銘沖著剩下那倆挑眉,指了指程澈:上! 我cao,干什么?程澈凳子往后退了一下,我可不從啊! 今天就廢你武功。張銘上前挎住了程澈的一邊胳膊,鄧宇就挎到另一邊。 我去哪啊?余鴻麻爪了。 你抬他腿唄!傻背兒,張銘罵著說,撞樹撞麻將桌腿兒! 沃尼瑪,要死啊,程澈明白他們要干什么了,我今晚兒還見對象呢! 那正好!張銘邪惡地笑了起來。 余鴻個小也沒什么rou,挺艱難的去拽程澈的腿。 我給你一飛腳行不行?程澈抬起一條腿對著余鴻說。 換人換人!余鴻說,他媽的,一個人弄不了啊。 他們三個變換了一下隊形,余鴻挎著兩邊的手臂,鄧宇和張銘去抬腿。 程澈掙了兩下坐到地上,給余鴻也帶倒了,他們幾個在地上笑成一團,好不容易讓程澈胯上麻將桌腿,后面余鴻根本扔不動程澈。 媽的!張銘都鬧出汗了,轉他! 程澈笑不行了,看他們仨輪著自己一會兒要逆時針,一會兒順時針的轉,基本他都沒怎么動地方,給這老哥仨累個夠嗆。 拉雞兒倒吧,張銘喘了口氣,整不動他,死沉死沉的啊! 我腰要折了。余鴻捂著腎。 程澈一收腿,站了起來指著他們笑。 要笑缺氧了。 行了,別他媽支牙瓣兒嘎嘎樂了,張銘組織了一下,走吧,吃飯去吧!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8章 是我。 羊蝎子火鍋。 四個大男孩點了兩大鍋, 吃得多,點的酒不多,四個人就喝了幾瓶啤的。 感覺不盡興,張銘把酒瓶子里的底兒給收了,就滿了一杯,他沖著程澈搖了搖酒瓶,程澈你還來點兒不? 程澈嗝了一聲:我歇會兒, 消消食再陪你。 完蛋了,張銘說,我看你是不行了,沒當年猛了, 以前一出去跟你喝,我頓頓喝多。 我cao, 我也是,余鴻說,我酒量就跟程澈練的,一出來喝酒就他媽跟修羅場似的。 程澈勾著嘴角,捏了捏張銘的肩:其實我也偷偷吐過。 媽個巴子的, 你們還敢聊這個?鄧宇罵了一句說,你們知不知道那些年都他們誰送你們回的家不?啊? 他們幾個笑了起來。 當你們倒頭呼呼大睡的時候,鄧宇說,我在給你們打車,你們在休息, 卻有人為你們負重前行! 程澈笑了起來:來來來! 他把那最后一杯酒從張銘面前拿了過來:這杯福底兒敬你, 敬你那些年的負重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