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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滿意地點了點頭。 哎!怎么還嘮上了,都別賴酒啊!張銘吆喝著,點了點酒瓶子。 旋一瓶。 沈凡還真沒有過,他從前就在家里跟爸媽嘗過一點紅酒,他這邊剛拿起來,突然被程澈搶下。 幫你喝了。程澈說。 程澈猛得站起來,沖著一桌的人說:兄弟萌,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我程澈有你們這群狐朋狗友,此生無憾!我愛你們。 然后就一揚脖。 程澈這種惡心人的狗話不僅能說給老太婆,也說給他們親兄弟,真討厭一個人的時候說狗話,真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也說。 桌上的「狐朋狗友」一陣惡寒。 cao,惡心人還是你有一手,凈玩土的,我要聾了。張銘說。 程澈這股子說社會不社會,沾著點他們都鄙視的文青氣質,還極其好為婦女之友,大家基本上都一個感覺白瞎這張臉了。 你沒事耍耍帥,裝裝高冷不好么? 沈凡看著灌了一瓶的程澈渾身冒著酒氣,這一瓶酒嘴里喝了一半,衣服喝了一半。 程澈胡亂的擦了擦嘴,低頭看了眼沈凡,沖他傻樂了一下,撲騰一聲坐回位子,然后直接砸在了桌上 對,用砸的。 臥槽,張銘伸手拍了拍桌上程澈的臉,澈哥喝多了? 第11章 醉了吻 你也可以不軌。 真喝多了?張銘看著趴在桌上的程澈,我就沒見他喝多過。 喝急了,鄧宇掃了一眼程澈腳下的啤酒瓶,二、四我天,澈哥喝了10個,落我4個了。 余鴻掏出手機:這真是稀奇啊,我也沒見過,拍下來,快拍下來。 沈凡退到一邊,看著程澈這幾個損友紛紛上前,跟喝多了的程澈合影。 奪筍! 怎么辦?張銘拍完照,看著一圈的人在發朋友圈,澈哥千杯不醉人設坍塌了,那誰負責一下澈哥的住宿,我跟我對象住呢。 余鴻說:我那單室,還有室友呢 鄧宇提議:給澈哥送回家吧 澈哥玩離家出走呢,昨兒就在網吧貓了一宿,要是醒來了發現在家,他得捶死我們幾個,張銘搖頭說,我可不敢惹他。 余鴻問:給他扔網吧?那我們也太不是人了吧,要不扔張銘后備箱里。 我去,要不以前咋是你回回班里倒第一呢,你那腦子是怎么長得?鄧宇一臉的嫌棄,讓別人看見,以為我們幾個殺人拋尸呢,你不如直接給澈哥直接扔野地里得了。 你倆智商旗鼓相當,都別在那丟臉了,給澈哥開個房,看看他帶身份證了嗎?張銘說。 我掏一掏澈哥的兜兒嗷。鄧宇伸手去,掏出來的只有一部手機,和幾根火腿腸。 cao,打小我澈哥就隔路子,張銘拿起火腿腸說,出門帶這玩意,是他媽的要干啥!正經玩意兒一個不帶! 不行找個小旅店,不用登記的那種,鄧宇說著把程澈的頭從桌上端了起來,快,別給我澈哥這張帥臉壓壞了。 這一片兒哪有?張銘問。 我也剛來這一個月,鄧宇扭頭看沈凡問,哥們,你知道不? 他們幾個人目光如炬,突然一齊看向沈凡。 沈凡捧著個大果粒橙乖巧的坐在一邊,腦袋頂上的電風扇發出「吱嘎」的聲,沈凡愣了愣,站起身來說:我帶他走吧。 沈凡放下果粒橙,從鄧宇的手里接過程澈的腦瓜子。 你帶?張銘有點詫異,你方便嗎? 嗯。沈凡點了點頭,摟起程澈的胳膊,把程澈往背上攬。 這倆人個頭差不多,但明顯沈凡要瘦很多,張銘都怕給沈凡壓碎了,上前支了一把。 程澈被倆人一拉一拽的,胃里直翻騰,胡亂推了一把,自己雙手拄著桌子,突然開口說話了:不用背。 程澈目前的狀態大概就是:你們干啥我不管,別碰我就行。 十分的不舒服,且神志與四肢不受管控,但好像又知道自己有個目的地。 去哪來著? 他苦惱了一陣,突然站起身來,向著一個方向挪動。 我擦,他還能走?張銘感嘆,這是要去哪啊? 幾個人在程澈周圍圍攏著,也沒阻擋他的步伐,瞅著是要去二樓的衛生間? 邁著那六親不認的步伐。 得得得,給他拽住,反抗就按倒,這兩步道走得,都雙拐了,張銘看不下去了,我們幾個叫個車送你倆吧。 我去叫,哥們,你把這個給他戴上。鄧宇從柜臺那要來個塑料袋遞給沈凡。 沈凡一臉納悶:戴哪? 戴臉上,張銘幫著把塑料袋吹開,這兩邊掛耳朵上,怕他一會兒上車吐了。 程澈帶上那塑料袋就跟大馬帶了個嚼子似的,給沈凡逗笑了。 這行嗎?沈凡一邊扶著程澈,一邊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