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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不管你有什么苦衷 好嘶 安嘉魚狠狠一口咬在他肩頭,隔著兩層布料也覺得疼。 那人微微拱起肩膀,顫抖著垂下頭,抵在他的胸前沉默不語。 喬郁綿心中再清楚不過,戛然而止的初戀和分別的六年永久地改變了安嘉魚的某一部分。經歷失去,那個意氣風發自由奔放的少年,心底藏著許多對現實的無奈和不安。 小魚。喬郁綿不想為曾經的身不由己開脫,懵懂的日子里他們都跌跌撞撞地努力過,雖然以失敗告終,但他不曾后悔,也相信未來總有一天能徹底撫平安嘉魚心底那一道傷疤,就像這個人不斷地治愈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那樣,別怕。 熱氣球越飛越低,晨霧散去,視野清晰,動物們星列于金綠的草原上,他們看到隱匿在草叢中的一對玩鬧的小豹子。 獵豹mama將他們藏在高處,只身接近瞪羚群。 優美健碩的的肌rou收縮、發力、跳躍。搖擺的草叢間,經歷多番追逐,最幼小的那只瞪羚最終未能順利逃脫,被尖利的犬齒叼住脖子,窒息而亡。 小豹子們從高處目睹了mama追擊打獵的身姿,牢牢記在心里。它們總有一天要在這片草原獨當一面。兩只幼豹翻滾,扭打,一只咬住另一只毛茸茸的耳朵,露出藏在rou墊里的利爪,卻又在一巴掌拍過去的時候回心轉意,放過了它。 直到mama用尖銳的牙齒將羚羊開膛破肚,用新鮮的rou類將他們引誘,羚羊甚至不能瞑目,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小豹子們從柔嫩的腹rou下口,毫不猶豫,習以為常。 場面血腥驚悚,卻也有一絲溫馨。 人們靜默在半空,一邊為小羚羊無法長大而惋惜,一邊為小豹子不用挨餓而慶幸。 寬廣的草原上每分每秒都上演著這般廝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動物會哀悼,幸存者只會拼盡全力活下去,沒什么遠大的目標,不過是今日吃飽,努力看到明日的太陽。se^tao 才一著陸,安嘉魚便帶他跑起來。 跑什么喬郁綿拽住他,在野生動物活躍的地區,人類不能造次。這里任何一只動物都能帶給他們滅頂之災。 我想親你安嘉魚有些懊惱,你答應的時候我就想但是當著他們的面不大好 誰又不是呢。 喬郁綿瞥了一眼正準備去享用草原早餐的游客們,瞅準空擋輕輕啄在他唇上:等一等吧,今天沒有別的安排,回去就可 那我們現在回去吧,不吃了,沒什么好吃的。安嘉魚打斷了他,放棄在大自然中與陌生人共享早餐的機會,一路顛簸著,提前趕回住處。 回國給你換個好看的吧。一個悠長的吻過后,安嘉魚拉起喬郁綿那根曾經為他折斷過的小手指,仔細端詳著上面那枚過于老氣的戒指,美滋滋地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 早就是了。喬郁綿笑笑,轉身走進步入式衣帽間。 靠。不想安嘉魚忽然從背后撲上來,他急忙轉過身一條胳膊接住那人,另一條卻還困在脫一半的衣服里,眼見著兩人失去重心往身后的衣柜里倒下去,嗵得一聲,后背撞進空蕩的柜壁,有點疼,但后腦被一只溫熱有力的掌心接住。 安嘉魚的手下滑,指腹輕輕擒住他的后頸,吻得又深又長。 柔軟的舌尖抵觸,分開,推進,后退,像兩只在齒列間嬉戲的魚,輕快地纏綿著。 他們慢慢滑座到地上,安嘉魚撲著他,像小獅子撲倒自己的兄弟,狀似兇狠,卻收起了尖牙與利爪。 餓不餓?喘息間,喬郁綿摩挲著他的后腰,習慣性地問道。畢竟,總是餓著肚子做激烈的運動對身體不好。 那人竟伏在他耳邊輕輕嗤笑一句:又要分散我的注意力?不然今天讓我來? 喬郁綿皺了皺眉,甩掉還掛在臂彎里的衣服,翻身將他卡在角落:你在說什么。 安嘉魚的側腰被他捏住,低低哼一聲,咬著嘴唇想將他扳倒,喬郁綿卻早有準備,只順勢輕輕一頂膝蓋。 唔那人渾身一機靈,不敢亂掙扎,氣喘吁吁,不是你一直不要的么還以為是在等我嗯別 安嘉魚忍不住笑起來,心里居然有點緊張。 也不知是他說錯話了,還是在原始生態中呆久了,喬郁綿今天的格外興奮,這個認知讓他整個人都激動不已。 安嘉魚掙扎一番只是被卡得更牢固而已,喬郁綿太瘦,膝頂的骨頭就頂在他雙腿間,有意無意挪動,揉搓著他,仿佛將他當做一塊打火石,臀腿間被磨得guntang,酸脹,將燃不燃,燥氣攻心。 小喬......嗯,你別,別鬧了......過來......他服軟,伸手摟喬郁綿的脖子,可對方卻有心跟他戲耍。 安嘉魚有些惱了,扭打間抓過他的手腕就是一口。 喬郁綿毫無準備,疼得一抽氣,松了手,安嘉魚一驚,抓過那圈牙印看了看,還好,有點狠,一般人半個小時就能消下去,可放喬郁綿這皮膚上大概要消大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