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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毓:閉嘴吧你。 晚餐的確豐盛,忽略有個極其礙眼的大電燈泡,魏驍望著微醺的秦毓,還挺滿意今晚的安排,肚子填得差不多了就摸上秦毓的手,氣氛剛旖旎起來,宋昭淵突然咳嗽兩聲,惹得魏驍殺心頓起。 還在秦毓是真的醉了,眼睛半睜著,沒什么反應。 魏驍把人半摟半抱在懷里就朝次臥移動,尤其警惕宋昭淵作妖,只是挪到次臥門口了也沒見宋昭淵動作,不由疑惑,真放棄作妖了?沒出招? 他拉開房門,吱呀聲響,有第四人的腳步聲傳進來,魏驍下意識尋聲而去,對上一雙年輕憤然的眼睛。 第20章 屋里三人都看向門口,魏驍看清余燼的臉之后,表情一瞬僵硬,惡狠狠地瞪向宋昭淵。 除了宋昭淵作妖,否則余燼不可能突然出現在這里。 余燼認出魏驍,遲疑地進屋:魏叔? 魏驍臉頰肌rou抽搐,面無表情: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叫哥就行。 余燼點了點頭,目光飄向餐廳,還有吃剩的食物、開瓶的紅酒,鮮花和沒熄滅的白燭,這一看就是燭光晚餐,再看魏驍擁著半醉的秦毓進臥室的曖昧姿態,心里怎么開解也沒法說服他倆沒關系。 可如果他倆有什么超越友誼的關系,屋里怎么還有第三人? 這第三人是誰? 余燼:秦哥喝醉了?交給我吧,我住過這屋,也有照顧人的經驗。 你照顧過誰?你表哥嗎?魏驍皮笑rou不笑,避開余燼伸來的雙手。 余燼身體一僵,下意識看了眼臉都埋在魏驍肩窩里的秦毓,見秦毓似乎沒清醒就松了口氣,后知后覺發現魏驍態度具有攻擊性,不由皺眉說:我當然是照顧過喝醉酒的秦哥,我是他男朋友,現在由我來照顧合情合理。 魏驍看不慣余燼這副什么都不知道就忝居正宮的嘴臉,不禁提高聲音:我還是他老公! 余燼目光銳利:我國什么時候承認男男婚姻有效了?還是說你們在國外結婚?有結婚證嗎?我怎么從沒在這屋里見過你的照片?叔,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少做點趁人之危的壞事。也別整天想著插足別人感情,當別人的小三小四。 我他媽趁人之危?魏驍氣極反笑:你腳下站的這屋子還是我買下來的,我跟秦毓住了兩年的愛巢!媽的論趁人之危,論小三小四,輪不到你們來說我!只有我才是秦毓真正對外承認的伴侶,他朋友圈子里人盡皆知,至于你,你說你是秦毓男友,有人知道嗎?有誰能證明? 見余燼的游刃有余被打破,魏驍相當滿意,趁勝追擊:你朋友都不知道吧,秦毓的朋友也不知道你這號人,說不定是你的妄想聽哥一句勸,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心里有人,你還年輕,你對一段感情不可能認真多久,秦毓也不 話到嘴邊,魏驍及時改口:秦毓更需要三觀一樣、對感情認真的人。 你就適合了?余燼雙手插兜,笑了起來:我記得剛認識秦哥的時候,秦哥為情所傷,后來是因為我出現才帶他走出情傷。秦哥上一任是個渣男,你想說你就是那個渣男,還是想否認? 魏驍臉色不好看,被繞進去了。 承認的話,他就是跟秦毓分手的渣男,否認的話,秦毓上一段感情就不是他,他此時有什么資格說話? 呵。宋昭淵笑了聲,好整以暇地看戲。 魏驍咬牙,就要承認他是渣男但他們復合了,讓余燼有多遠滾多遠時,就聽余燼回頭問宋昭淵:這位大伯,你又是誰? 大、大伯? 魏驍噗一聲忍不住笑。 宋昭淵目光淡漠地看向余燼。 余燼來回打量他和秦毓,忽地露出友好的笑:您是秦哥的爸爸嗎?您真年輕啊伯父,我還以為您是秦哥的大哥。 魏驍忍笑忍得很辛苦,年輕人火力就是猛,而且人真比宋老狗小一輪有余,喊大伯沒毛病。 宋昭淵:名義上而來,我的確是養大秦毓的人。 余燼一臉肅容:既然您是秦哥的養父,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他這種禽獸趁秦哥醉酒就占秦哥便宜? 你說得對。宋昭淵若有所思:所以我準備報警。 靠!宋老狗,你少打蛇順桿爬,這里頭最沒資格說話的人就是你!魏驍一把抱起秦毓進主臥,被余燼攔下,當即不耐煩地說:滾一邊去,你想讓秦毓難受地站在一邊看我們battle? 余燼看向秦毓,見他皺著臉,十分不舒服,便讓開道,看著魏驍安置好秦毓,熟門熟路地找到放在柜子最底層最里面的助眠精油,滴進加濕器里,當即心涼半分。 除非常住,否則不可能那么快找到藏在最里面的精油。 他真是秦哥的渣前任? 可他記得不長這張臉啊。 魏驍小心關上房門,掃了眼客廳和餐廳位置,點著光線不大亮的燈。宋昭淵在客廳的沙發處,穿著較為休閑的服飾,基本為黑白兩色,換了副銀框眼鏡,氣質淡漠,不近人情。余燼抱著胳膊靠著酒柜,時不時打量屋內的環境,如果發現多了的男士用品就會停留幾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