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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能勸就勸,或者給秦毓介紹一個新的對象,轉移他的感情,別讓他一個勁兒鉆牛角尖。 最重要的是做出一副悲天慟地的情深模樣是在惡心誰?圈里那群sao0每天發朋友圈,不就是為了惡心他? 分都分了,裝什么樣? 魏驍:給秦毓介紹對象? 林鶴年在辦公桌對面,將文件交給魏驍的同時說道:他也挺可憐的。 魏驍笑了,別做無用功,沒用。 林鶴年疑惑:怎么說? 魏驍:除了我,他沒辦法喜歡別人。以前也給他介紹過不少優秀的人,可他就是死心眼。 林鶴年心一咯噔,試探地說:我看你那個姓嚴的朋友就不錯。 嚴斯韞?就算秦毓喜歡,嚴斯韞也不樂意,他有喜歡的人。好了,別總是在意秦毓。魏驍握住林鶴年的手,在他掌心撓了撓:晚上去你那兒? 林鶴年一笑:嗯。 *** 連續兩周去酒吧,白天工作,晚上爛醉,周六日和周三下午(余燼當天沒課)和余燼相處,從被動偶遇和被動偶遇,到互相確定相見時間,秦毓和余燼交往的進展有條不紊地前進。 半個月后的某天,秦毓約謝小冰、嚴斯韞到京大自建樓深處的麻辣燙小店點餐,落寞憔悴的樣子被余燼撞個正著。 秦毓神色愕然,還有一絲奇怪的慌張,反而余燼面無表情,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就當作陌生人擦肩而過。 等余燼一走,秦毓就自如地收斂表情,嚴斯韞結賬回桌,時間和巧合被完全拿捏住。 謝小冰興奮地說:嚴嚴,你剛才看到一男大學生走過去沒?長得真帶勁兒! 嚴斯韞坐下,皺眉望著紅色的湯底說:沒有。 謝小冰:他好像姓余? 嚴斯韞:我去拿冰水,你要什么? 冰鎮酸梅,解辣。謝小冰被一打岔,忘了要說什么,直接另起話題:這湯底香辣嘖!小禾苗,你什么時候挖掘到這寶藏小店的? 秦毓:美食探店刷到的。 嚴斯韞拿著三瓶冰鎮酸梅過來,每人一瓶,順勢問:是你帶我們來這家店? 嗯。秦毓抬頭笑:不好意思,擔心你因為是我而拒絕,所以請小冰幫我約你。知道你不吃辣,只叫了微辣,看上去很辣,其實不辣的。 嚴斯韞抿唇:謝謝。 謝小冰不著痕跡地看了眼嚴斯韞,戳了個丸子問:小禾苗,約我們出來是有事? 秦毓:就是單純想請你們吃飯,感謝小冰陪我的這些日子。 謝小冰笑瞇瞇,嘴唇和臉頰都被辣得通紅:走出失戀陰影啦? 秦毓:算是吧。 謝小冰:今晚再喝點? 秦毓攪著湯底,抬頭笑說:今晚就不用了。 *** 夜晚。 京都21街,魅色。 街頭是夜色,巷尾則叫魅色,前者是帶光球蹦迪的酒吧,后者則是音樂輕柔的清吧,是小資和飽受情傷的男女最愛來的地方。 秦毓在魅色里喝了一個多小時的酒,已經有些醉醺醺了,又叫了兩杯素有酒中安眠藥的長島冰茶,剛喝完一杯就被人奪走。 別喝了! 秦毓回頭看,瞇著眼,視線模糊,好一會兒才看清面前的人是余燼。 余燼:原來你一直酗酒,我還以為你真的忘記那個人,自以為我能夠治好你的情傷。他自嘲地笑:我夠自大的。 秦毓趴著吧臺,冰涼的觸感讓他的意識回籠一些,靜靜地凝望余燼片刻,露出笑容,接著泫然欲泣:我醉不了。 余燼,我喝了很多酒,還是很清醒。喝越多,越清醒,越難過。秦毓搖搖晃晃地起身,撲向余燼,臉埋在他的肩窩里,火熱的鼻息噴灑在余燼的脖子上,激起一顆顆小疙瘩:余燼,陪我一晚行不行。 余燼挑起秦毓的下巴,湊近,笑得很色氣:ONS? 秦毓怔怔的,沒甚反應,直到余燼露出無趣的表情才抓著他的手說:我、我不想。 那你還找我陪你?酒吧里隨便找個人,不比我好? 不一樣。你是余燼,你不一樣,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系被一夜情破壞。你不一樣,你是不一樣的,我從沒遇到過像你一樣的人。秦毓喃喃地說:你很特別,你太優秀了,我抓不住你。我連他都抓不住,還怎么抓住你?你那么小,比我小太多了,我不敢想太多,不敢想入非非 余燼吻住秦毓。 吻技過于出色,舒服得秦毓瞇起眼,投入地享受。 一吻結束,余燼喘著氣,眼睛明亮,里頭藏不住的欣喜好像點亮滿天的煙火,強忍住激動,害怕打破什么易碎品似的,輕輕問:你是說,你也喜歡我對嗎? 也?秦毓想到什么似的,瞳孔微睜。 余燼捧著秦毓的臉,高大的身體籠罩著秦毓,像要將他揉進身體里。 不然呢?你以為我隨便看到什么失戀的人都會費盡心機的安慰他、討好他,想盡辦法找可以哄他開心的東西嗎?余燼深深凝望著秦毓:秦毓,和我在一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