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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能讓客人干活呀。 我不是客人呀。 阿雅,我們當初只是說試一試,我現在還沒有 沒關系啊,那是你還沒有看到我的好,我當然要好表現,讓你覺得錯過我就是錯過了全世界。 最后,宋時風還是被攆到了一遍看電視,阿雅一個人打掃了屋子里里外外不說,還做了一頓晚餐,期間宋時風幾次要幫忙都被拒絕,弄得他不知道說什么好。 被人伺候舒坦嗎?應該是舒坦的,可他怎么就這么坐立難安呢?屁股底下好像坐的不沙發,是釘板,一分鐘都難熬。 最后,他鄭重的跟阿雅說,以后我找人來打掃,你就別干了,我怕你哥打我。 溫爾雅笑得花枝亂顫,好吧好吧,你說了算。 宋時風這下松了口氣。 這一天總算是如坐針氈的過去了,宋時風就祈禱明天還能好好的過,閆冬別來,溫爾雅也別再鬧幺蛾子。 有時候吧你越不想發生的事它偏偏就是要發生,真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宋時風剛打電話請老三十萬火急資金支持一下,老三說來一趟,電話還沒掛呢,就從窗口看見閆冬到了大門口。 快把人藏起來。他下意識的就往外跑,拉起正在客廳翹著手指染指甲的溫爾雅就往屋里塞,慌慌張張的做了個噓的動作,別出去,別說話,一會兒跟你解釋。 沒顧上管她再說什么,剛把門關上,嚴冬就進了門。 你來啦,正好,我在港城給你買了條領帶,一會兒你帶回去。 我又不穿西裝,你買什么領帶。剛說完,他突然問:什么味兒? 什么什么味兒?宋時風一驚,難道是溫爾雅身上的香水味被他聞到了? 閆冬眼睛四處一掃,筆直的就朝著茶幾走過去,拿起上面紅色的小瓶子,這是什么?他還真沒見過這東西。他只見過紅指甲,沒見過涂指甲的過程,當然不認識這東西。 啊,沒什么,我買著玩兒的。宋時風一把搶過緊緊攥住把手背到身后,我們喝酒去? 沒事喝什么酒。閆冬也沒多想,直接是駁回了他的提議,我找你有事。 怎么了,你說。 我要出車幾天,大黃精神不好,我就不帶著了,你照顧一下。 行,你怎么沒一起帶過來? 怕你不方便。 我有什么不方便的。 聽說你跟一個女人一起回來的。 啊,哦,一個朋友來玩兒,在我這兒住兩天。他干笑,下意識就沒說實話。 朋友啊。他又重復了一遍。 對啊,不然還能是什么。宋時風反問,你這 怎么了,說話陰陽怪氣的。 沒事,我走了,晚上把大黃送過來。 閆冬幾乎是落荒而逃,他管不住自己,一聽說他跟個女人在一起就瘋了。明知道跟自己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可他就是受不了,所以找了這么個蹩腳理由來打探虛實。 朋友,朋友好啊,只要不是女朋友他舉手歡迎。 閆冬一走,溫爾雅就推門而出,你什么意思,我見不得人?還朋友?不是女朋友嗎? 宋時風頓時心里一哆嗦,張口就說,我那朋友有恐女癥,聽不得女朋友見不得女人,就是不能近距離跟女人接觸,他有病。我再說設么?我怎么這么有才呢?這種瞎話都編的出來。 是嗎?人家明顯不怎么信。 真的,騙你干什么。宋時風信誓旦旦的,說的跟真的似的,要是個女人你懷疑一下還有道理,一個男的你懷疑啥? 行吧,算你有理。說完她又說,大黃是誰? 大黃是他的狗。 狗子不準來!溫爾雅大驚失色,我狗毛過敏,不準來! 我不讓它進屋。 不行! 可我已經答應了。 答應了也不行。溫爾雅問,是我重要還是狗重要?有我沒狗,有狗沒我! 可那是閆冬的狗 沒辦法,他只好發傳呼給閆冬,說朋友狗毛過敏,他可以每天到小院去照顧大黃。 閆冬過來好久才回了個好。 雖然他應了,可宋時風心里就是不得勁兒,好像背叛了什么。 然后女朋友休息夠了就開始外出考察,也不用他帶著,他有點不放心吧其實也是松看口氣。一天到晚跟她呆一起,他沒有半分傳說中的甜蜜,光剩別扭了。 不管別扭不別扭吧,反正人來了你得負責招待好,保護好,出一點岔子都是罪孽。為此他找了個公司跑銷售能說會道的女員工陪著,逛。 幾天相處他終于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這位沒感覺,她再好也不是他想要的那碟菜。他就覺得不能再干耗著人家姑娘,太缺德??芍卑拙芙^說實話他又不敢,不是怕溫爾雅哭,而且怕認購證打水漂。 說他功利也好,說他太損也罷,反正那認購證沒到手他不能明著跟人說拜拜,可讓她這么親近他也渾身不舒服。說實話,長這么大這是他頭一回跟女孩子走這么近,跟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算了,說多了顯得還矯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