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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她知道自己那天身上的紅痕從何而來了。 驚愕羞.恥讓顧清瞳的腦子徹底宕機,如果說一開始她還抱著點怪言遲的小脾氣,此刻她是半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言遲繼續幫她整理凌亂的發絲和衣衫: “現在想疏遠保持距離已經來不及了哦。 所以,我剛剛咬下的那一口,瞳瞳也是喜歡的吧?” 說出這句話時,言遲有意無意地將顧清瞳的發絲一勾,像是故意撩撥她一般。 這是言遲第一次在顧清瞳清醒時叫出那個親近的稱呼——瞳瞳。 舌尖輕抵上顎,輕輕向前吐出,莫名地纏綿澀.氣。 顧清瞳也在這聲“瞳瞳”下,身上像是凝固的血液再次流動起來,熱流涌向身體每一處。 她的確對言遲毫無辦法。 縱使像顧清瞳這般不開竅,她也明白了兩人的關系已經不止是聯姻塑料妻妻了,雖說是自己當時是稀里糊涂醉酒了,但顯然既然是自己主動招惹,那就沒有辦法。 言遲是認真的,并不打算結束這段關系。 而且大有讓兩人繼續糾纏下去的架勢。 突然回想起柏瑾跟自己說過的言遲“性冷淡”“不喜歡女人”。 牙齒又一下咬住自己的唇,誰說的…… 言遲不想逼顧清瞳,只是她實在遲鈍,如果自己不推動一把,永遠也走不出這一步。 不過,她本也沒打算今日說出來,只是柏瑾對顧清瞳的覬覦實在像是一團烈火一般,灼著她的心間。 特別是最后兩人躲在這衣柜中,外面就是柏瑾,她甚至想就此暴露在對方的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權。 言遲第一次也放任情緒,做了不理智的事。 “好了,再不出去恐怕導演組就要過來親自來看我們在衣柜里做些什么,可以出來了?!?/br> 已經幫顧清瞳整理好,言遲不再嚇她,并將兩人胸前的麥打開。 顧清瞳雖是心亂如麻,但也知道不能讓導演組和觀眾發現,低低應了一聲,就要起來。 本以為腿早就恢復了,沒想到出衣柜時,突然踩到了一個滾動的東西,差點一歪,幸好被言遲給扶住。 言遲說的沒錯,導演組自從兩人關掉那收音的麥克風開始,就是無比關心著衣柜的情景。 外面的攝像頭只能看見柏瑾的動作,根本不知道兩人在里面做什么。 柏瑾都離開了,柜門還是緊閉,半點動靜也不見。 “她們……”攝制組也不想八卦,只是這情景實在太怪了。 因為有麥收音,夜視攝像頭的收音沒打開,自然也沒有錄下兩人在衣柜滑下去的聲音。 他們能夠看到的,只是大概十分鐘后,言遲和顧清瞳才慢慢從衣柜里出來。 但兩人的衣裝倒是整整齊齊的,跟進去之前也沒什么兩樣,像是什么也沒有發生。 就在這時,顧清瞳腳一歪倒是引起了攝制組的興趣。 仔細一看,她走路的姿勢也有些僵硬,就是不知道是因為兩人屈身于衣柜中腿麻了,還是其他的原因了。 “有、有東西絆到我了!” 不等言遲問什么,顧清瞳就此地無銀三百兩急急為自己解釋。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在狡辯,她在地上一摸,摸到了一個小瓶子,發出一個奇怪的“誒?” 她也不知道小瓶子是什么東西,搖了搖,里面根本沒東西啊。 “怎么了?” “我撿到了個小瓶子,有點像塑料藥瓶,但是沒有光我也看不見?!?/br> “給我吧,我平日里吃的藥比較多,或許會認得?!?/br> 顧清瞳應了聲,便將東西給言遲。 “為什么我們之前沒有找到?”即使這樣,顧清瞳還是有些疑惑。 言遲握住藥瓶,輕笑了聲道:“可能是我們上次沒有搗鼓這衣柜吧?!?/br> “搗鼓”一詞再一次讓顧清瞳尷尬地頭都抬不起來,天知道她們是如何搗鼓這衣柜的? 就在這時,節目組和古堡中的人員都聽到一個播報:“余熙被抓獲,此輪內鬼不再擁有抓人的權利?!?/br> 柏瑾本來也想抓顧清瞳,只是她和言遲兩人卻像是人間蒸發一般,不知道躲哪去了,作為內鬼,抓到多少人和她能住什么樣的房間掛鉤。 她也不可能真因為顧清瞳誰也不抓,剛好碰到一起調查的四人,就直接動手了。 余熙好歹也是一米八大長腿校草,也不至于跑不過柏瑾。 但是他的經紀人囑咐過他,這是他翻身仗,要好好按照劇本表現,這木訥深情舔狗人設也不難演,就是要對柏瑾百依百順。 畢竟綜藝里就是需要drama演戲來獲取鏡頭和劇本,而且他早就對楚瑜和聞子耀二人仗著資歷老咖位高霸占著線索,自己插不上話煩了。 于是,他假裝自己沒有看見柏瑾的接近,主動被抓了,如愿以償地和柏瑾一起行動。 鄧東俊在旁邊一開始使勁嘲笑余熙廢物,長這么大個個子根本不頂用。 結果發現了余熙真實目的時,差點被氣死。 “那現在余熙被抓了,鄧東俊豈不是不能和自己的搭檔一起走出古堡了?那他們豈不是輸定了?”楚瑜忽然問道。 “一個小時后,可以從我這里把人營救走,但是兩人接連被抓直接出局?!?/br> 聽到這個解釋,鄧東俊更是炸了,自己還得去巴巴地救自己在綜藝里的“情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