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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家小藝人,果然不靠譜,還是郁仔你看人準,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你敢信這八個人里,就只有一個帥哥可以說是這團最后的一片凈土嗎。 褚郁笑而不答,不用腦子猜都想得到,這人絕對不會是任希。 昨天夜里那么帶勁的身材,即便斷片了,他也能回憶起支離破碎的關于片段,猜就是身經百戰。 左辛懌觀賞這片煙花風景,沒注意到自家發小失神,自顧自的晃動酒杯說:那個叫任希的就是最后一片凈土,我想單獨簽他! 褚郁一口酒哽在嗓子眼,側過眸來對上左辛懌的迷茫眼神:你確定? 對啊,怎么了? 左辛懌老老實實道:我查過他的背景了,清白家世,父母在國外離奇失蹤,落魄少爺進娛樂圈打工,潔身自好四年整,重點是他長得很帥,說不定還會是你喜歡的菜。 褚郁: 這瞎幾把押韻是什么鬼。 哦,對了,昨晚他們來酒吧敬酒,你干嘛提前回去?沒能見上他們一眼,否則還能讓你把把關。 褚郁:把關就算了。 他沒有提前走,也絕非沒見到任希,而是他撞大運了,一整晚都跟任希共同度過良宵,想不見著都難。 別說那張臉了,任希身體哪處敏感,他都給弄得明明白白的了。 遠處的煙火花卉,熱鬧非凡,他的心卻沉淀下來,不怎么光彩的心情作祟,聯系助理齊櫟道:要一份關于任希的資料。 齊櫟的效率向來很高。 夜里風涼,褚郁回到酒店后,正慢條斯理的解開腕表帶,這時關于任希的所有信息,已發送到他的郵箱里。 他他屈起手指戳開,點開文件,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張純潔無污的漂亮臉蛋,然而年齡那一欄顯示任希比他大了三歲。 ? 褚郁外套也沒來得及脫,立在光陰交錯的玄關處,像一尊尊貴的雕像,他帶著強烈懷疑的態度戳了戳齊櫟:確定沒有工作失誤? 女秘書從來都心思比較細,又早早清楚自家老板的性取向,一句話給他打了回來:您這么帥,想泡年紀大三歲的又不是什么問題嘛。 褚郁:哪看出來的我想泡他? 我在您手下四年了,什么妖艷賤貨沒遇到過,一看你就喜歡這種表面乖的,內心野的! 而且那張臉真的很絕,看起來特顯小,要不是特地查了一下,我還以為他剛大學畢業呢,跟您年紀差不多大。 褚郁捏了捏眉心:還有? 一聲令下,齊櫟打開了話匣子,通篇都是拍馬屁的話從手機聽筒漏了出來。 褚郁基本是左耳聽右耳出,蹬掉皮鞋,外放手機走進臥室,席地坐下后,目光鎖定在任希接過三百次商演的一行信息。 他眼皮一跳,略帶震驚的問:商演都在周末,今晚不會也在接商演吧? 齊櫟頓了頓,專業度讓她說了句稍等,而后不到十秒,齊櫟給出了精準的答案:沒錯,商演地區就在國貿大廈附近,表演的是鋼琴彈唱。 褚郁啞然開口:他們公司在郊區,結束后他住在哪? 齊櫟干脆地答復:在您住的那家酒店隔壁的,七天連鎖賓館。 知道了。 聽起來有點可憐,褚郁難免內疚,他好歹一平時非必要關頭都不會壓榨員工的資本家,從沒讓員工住過單價低于一千的酒店。 借著傾瀉而入的月光,褚郁內疚的心思在作祟,他從來不勝酒量,那晚應該是把自己活了二十三年來的欲.望,使在了任希一人身上。 在人家身上玩了個遍,折騰了一晚,雖然被罵罵咧咧了一通,但那家伙也沒訛上他,反倒是老實上舞臺接商演去了,怎么著都是他褚郁的不好。 褚郁沒約過,不清楚該怎么處理這件事,不由得聯想起任希說的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分明氣勢洶洶,卻可憐兮兮,那家伙怎么總是這么可憐。 褚郁思忖了陣,吩咐齊櫟道:你說應該給任希換一家好點的酒店,還是送些吃的當夜宵? 齊櫟很有經驗地答:前者太奇怪了,選吃的吧,套住一個人要先套住他的胃。 哦還有,那我應該以誰的名義,富婆粉嗎? 褚郁沒什么情緒道:隨便你。 吩咐完這事,褚郁接下來幾天稍微心安了些,工作太忙,瑣碎的事也全權交給齊櫟去辦。 接下來幾天,不需要褚郁格外提醒,齊櫟很懂老板的心思,每天都會見縫插針式給任希送去補償的東西,以粉絲的名義不顯得太過分,更能讓對方感覺到溫暖。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送的那些東西都被經紀人扣了下來,不要臉的私吞了。 又過了一周。 任希在近期頻繁的商演結束后,莫名想吐,這晚走回酒店套房時,兩眼發昏,忍著痛靠墻蹲下。 經紀人跟在后邊,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財神爺,你還行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