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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別墅門口,南風率先下車,站在那兒抬起頭望了一眼這么大的別墅,過了今天,就是他南風的了,越想越覺得激動。 走啊,杵著干嘛,進去唄。付樂棋鎖好車,走上前推搡了他一把。 南風傻愣愣地笑了笑:對我好點我跟你說,萬一我就發財了呢?是吧? 一進去,南風就看見秦均逸和曾有過一面之緣的歐少坐在沙發上,他們貌似早就布置好了,客廳的正中央擺著一臺麻將機,顯然就是今天開始賭局的場地。 見到南風進來,秦均逸立馬起身迎上去:南風,你們來了。 嗯沒遲到吧? 沒有,時間剛剛好。秦均逸笑了笑,從口袋里掏煙出來,遞給了兩根給付樂棋和肖承耀,正好,讓承耀一起。 啊?什么? 我跟南風今天想認真較量一場,你一起來幫個忙。秦均逸說著,指了指麻將桌,還有歐少,你們兩一起唄。 那我呢那我呢?付樂棋湊上來指了指自己。 肖承耀看這他那樣就覺得好笑:你,你當麻將寶貝,端茶倒水點煙。 先上桌吧? 好。南風吸了口氣,點點頭。 這一次,他可是只能贏不能輸要是輸了,真不知道回去尤理會把他折磨成什么樣。 還是按照以往的規矩,大家先擲骰子選位置,這么大別墅不可能無人打理,說讓付樂棋當麻將寶貝也是開玩笑,他就在旁邊端著可樂開始觀戰。 南風和肖承耀坐了對家,上手是秦均逸,下手是歐少。 聽秦均逸說你特別厲害,今天倒想看看有多厲害。歐少輕飄飄地嘲諷了一句。但南風心大,壓根沒聽出來這話里頭的意思,反而笑瞇瞇道:不厲害不厲害,切磋切磋而已。 不是切磋,秦均逸道,南風,我們可是有賭注的。 什么賭注?肖承耀問道。 這套別墅。 臥槽?!肖承耀驚訝地看向南風,你有房子輸? 啊我他輸了,就得跟我在一起。 全場死一樣的寂靜,直到付樂棋吐槽了一句:臥槽,全是GAY啊。 歐少連忙否認:我不是,我很直。 如果放任他們說下去,這話題還不知道會持續多久,南風趕緊打斷他們的閑話道:規則怎么說? 秦均逸從身后的包里拿出了一個紅本本,放在手邊的小桌上:喏,這是房本,贏了就是你的。 我知道了,說規則吧。 行。秦均逸道,抽屜里有籌碼,每個人五十個,我們玩簡單點,一番一個,有人先輸光,就結束。我們兩籌碼多的算贏。 可以。 隨著麻將機滴的一聲響,已經砌好的麻將升上來,坐東位的秦均逸當莊搖骰子后,開始抓牌。 這應該算是南風打過現場氣氛最壓抑的牌,除了報牌名,幾乎沒有人說別的話,就連一貫喜歡瞎叨叨的付樂棋都被這緊張的氣氛封住了嘴,不敢說話。 牌局一開始并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但南風知道,秦均逸這是在試探。這邊的麻將平胡跟大胡的番數差得很遠,這樣的規則就意味著,哪怕一直胡平胡,也很難建立絕對優勢,對方只要來上一個大胡,就能翻轉情勢。再加上有人先輸光就算游戲結束,這也就意味著,適當的時候,南風還得給輸最慘的人放放水,以延長這次對戰的時間。 平時南風再認真,也就是抱著玩玩的心情,打麻將對他來說,更多的是愛好,而不是競技??蛇@一次,他不得不步步為營。 聽見他和秦均逸的賭注,付樂棋雖然吃驚,但全然不為南風擔心。對于南風而言尤理有多么重要,他知道;南風使出全力的時候打牌有多厲害,他也知道。秦均逸認識南風認識得晚,并不知道南風以前的名號人腦計算機。 四條。 六筒。 一條。 場面有點凝固,誰也要不上牌,只能靠自己摸。 這樣持續了七八圈之后,肖承耀率先自摸了:自摸,門前清,一個中莊一個全中。 哦厲害哦。南風意味深長地朝他看了一眼,滿眼寫著goodjob。 肖承耀抓鳥抓得對南風十分有利,這么一算,這局南風和歐少不過一人出四個籌碼,而秦均逸卻要出十二個,這一下差距就拉開了八,對于五十個的總數而言,這已經是相當漂亮的開場。 但接下來,就不那么順利了。 南風連續做大牌好幾局,卻都沒能胡牌,一直處在不出不進的狀態。倒是秦均逸,好像正試圖扳回優勢,一直從肖承耀和歐少身上下手,連著幾把小胡點炮。 這也打的太焦灼了付樂棋小聲叨叨了一句,試圖緩解一下現場的氣氛,有沒有人要喝東西,我去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