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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尤理傷心過度,然后氣瘋了? 尤理笑了好幾分鐘才止住,他重新把視線移回南風的身上,眉梢眼角依然帶著笑意道:那個禽獸是騙你的,你們什么事兒都沒發生。 ??? 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他當然不會跟南風多做解釋難道讓他告訴南風,那些痕跡都是他弄的,他甚至還幫他擼了一管么?尤理當然不會主動說出這件事,可又不想南風再繼續誤會下去。 人嘛,總是會對跟自己有過親密行為的人,抱有異樣的感覺。且不說這感覺是好還是壞,光是秦均逸在南風心里地位特殊,這一點他都無法忍受。 南風疑惑著道:但我身上 大概是真的過敏吧。尤理答道。 他這才恢復平時那張波瀾不驚地臉,假裝在看電視。 南風湊過去,仍然處于大腦死機的狀態問道: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說啊 尤理耐著性子道:那如果你跟他有什么,你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沒有感覺身體有什么異常嗎? 有啊。 什么? 吻痕啊! 除此之外呢? 好像沒了。 說到這里,尤理突然動了些壞心思。他伸手摟住南風,然后湊近他耳邊用低沉的聲音道:你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 南風的臉rou眼可見地迅速變紅,然后傻乎乎地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 嗯、嗯 尤理的手順著他的肩膀滑到手臂,然后落在腰間,再往下,在南風的臀上抓了一把。這動作惹得南風抖了抖,接著又聽見尤理的補充說明:現在知道了嗎? 不會是 就是。尤理收了手,繼續道,所以如果你們真有什么,第二天該痛得厲害。 南風陷入了沉思,約莫半分鐘后,他才驚呼道:臥槽?你剛才摸我屁股?! 摸了,怎么? 等等,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南風的思維呈跳躍式的飛速轉變,又轉回了先前的話題,萬一是我搞他呢? 你想得美。尤理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仿佛南風說了個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南風這就很不服了:什么啊?憑什么我不可以啊? 呵呵。 你呵呵我??? 尤理才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張嘴在他耳廓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后果真如他所料,南風受不了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身體戰栗了一下,說話都沒了底氣:你干什么 就你這個樣子,你能搞誰?尤理的呼吸就在他耳邊,溫熱發癢。 南風下意識想要退,可尤理就像是有讀心術似的,搶先一步摟住了他的腰,然后將頭埋在他頸窩里,伸出舌尖舔了舔。 好癢 從接觸中可以明顯感受到南風的身體都軟了下去,好似對他這種撩撥敏感得受不了。 這就更加勾起了尤理欺負他的念頭。要不是他現在還沒痊愈,哪還會給南風這些廢話的機會,早就提槍上陣了。 另一只手閑著也是閑著,尤理一邊在他頸窩里舔弄,一邊開始撫上他兩腿間的重點部位。 干什么南風想躲又不想躲的,問出這毫無意義的問題。 尤理壓根不回答,手在那處來回摩挲,很快便感受到藏在褲子里的東西有了反應。舔弄也變成了吮吸,從他的耳際往脖頸,再從脖頸到了被衣領半遮住的鎖骨。 這種癢意帶著蠱惑,加上下身被人撫摸的刺激,似乎都成了催發欲情的明示。南風有點喘,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由著對方肆意地玩弄。 硬了? 嗯明明手就放在上面,尤理偏偏還要問,問得南風面紅耳赤,卻又乖乖回答。 尤理解開了他的褲子,然后有些粗暴地從內褲的邊沿把手伸了進去,不輕不重地握住那根精神的硬物。 問題來了,南風根本不想拒絕。 那只手握住自己重要部位的感覺,非常的微妙,但又可以確定,是很舒服。 尤理的拇指專門盯著男人敏感的部位蹭,嘴也沒閑著,再度親吻上南風的嘴唇。 唔 唇舌糾纏著,時而深入對方的口腔,時而拉開些微距離。尤理的呼吸也不再那么平靜,趁著分開的一小會兒,他輕聲道:褲子拉下去點。 啊唔 南風想說什么不重要,反正都會被他的吻堵回去。 接著他的手便從內褲里出來,然后直接將南風的褲頭往下拉,硬物失去了束縛,暴露在空氣里,再被握住之后,就變成了上下捋動。 雖說南風睡著的時候,他就做過這些事情,但南風清醒的時候明顯更加有意思。對方的反應太過可愛,隨意一點碰觸就能讓他戰栗不止,更別說這樣明確的服務。南風的喘息凌亂不堪,尤理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現在放任他的嘴無事可做,他一定會舒服得哼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