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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是這么告白的嗎,這也太好笑了吧!付樂棋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 小護士看著這三人一直吵吵,皺著眉頭,給南風包扎的手勁兒又大了些道:這里是醫院,你們小聲一點。 嘶啊小jiejie你別搞我啊,是真的很痛!南風倒抽一口氣,哭喪著臉道。說完他又擔心起尤理來,那個跟我一起來的,還好么? 他嚴重點,需要全身檢查,有沒有骨裂之類的。小護士道,你也應該檢查一下。 不了不了,我沒怎么受傷。南風搖搖頭道。 肖承耀笑了半晌后,終于止住了笑意:那今晚要住院么? 小護士道:那邊是一定要留院觀察的,他可以不用。 得,那不相當于都要住院么。肖承耀說著,不懷好意地看看付樂棋,兩個人又開始暗搓搓地笑,你這沒事兒的話,我們就先走了,你照顧尤理吧。 ???南風看著兩個牌友滿臉的不爽,我是傷員誒? 你又傷得不重,再說了,肖承耀理直氣壯道,我反正不當電燈泡,你呢? 他說著,看向付樂棋。付樂棋同樣連忙擺手道:不了不了,我也不當電燈泡! 你們真的有毒! 不過狗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啊?肖承耀語氣突然認真起來。 四庫巷一片漆黑,壓根就不知道行兇者是誰。至于報警一說,那都是瞎編的,為了及時阻止他們繼續下手。 聽見詢問正事,南風嘆了口氣道:那天那個老張,記得嗎? 記得啊 付樂棋搭腔道:就是那個喜歡摔麻將的唄。 嗯,南風點點頭,就是他,上回我不是看他不爽,稍微讓他出了點血么?今天來報復了。 那好,知道是誰,這醫藥費也有著落了。聞言,肖承耀勾起一邊嘴角冷笑道:你放心照顧尤理,人我給你找出來。 行。南風點點頭。 付樂棋看著肖承耀這架勢,語氣有些討打地調侃道:哇,你這么社會的嗎?我都沒看出來誒。 那我們先走了,反正今晚上你照顧尤理唄。肖承耀沒搭理他,倒是對著南風說道,他語帶戲謔,一副看好戲地派頭。要說看好戲,剛才在車上已經足夠好看了,畢竟能看到南風這么撕心裂肺地告白,稀有程度不亞于在牌桌上連續摸出五張一筒。 趕緊滾趕緊滾!南風沒好氣地說道。 話語間小護士也給他包扎完事兒了,肖承耀和付樂棋走后,南風坐在醫院的走廊里等著尤理檢查完回到病房里。 護士提醒南風人已經到病房了,南風連忙想過去??伤麆偟讲》块T口,就看見尤理仰躺在病床上,一副虛弱的模樣。他腳步一頓,竟不敢進去,倚著門跟小媳婦似的往里頭巴望。 尤理身上外傷不怎么多,都是淤青,尤其臉上,那張帥氣的臉都被揍成了豬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些擦傷,用白色的紗布貼著。 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南風是真以為尤理有生命危險。在那種情況下,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旁邊坐了什么人,南風都顧及不了。 情急之下說出來的,全是些平時說不出來的話。 他站在門口實在不敢進去,病床上還閉著眼的尤理突然開口道:杵那兒干什么? 南風還以為尤理在睡覺,突然的說話聲把他嚇了一跳,汗毛都豎起來了,緊張到同手同腳地走進病房里。 尤理這才睜開眼。 大約是打斗的時候,他也護住了眼睛這種脆弱的部分,雖然臉上很慘,一雙眼卻沒有受傷,此刻炯炯有神地看著手足無措的南風。 南風只好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垂著頭,也不敢看尤理的表情。 他現在希望尤理最好上到頭失憶了,在車上的事情全部忘光光。 你在車上說的是真的么?尤理開口問道。 果然不可能忘光光啊!!! 南風甚至覺得窒息,呼吸都不舒暢起來,也不敢吭聲,完全沒了平日里那副嬉皮笑臉的賤樣。 是不是啊?見南風不答,尤理語氣不善地又問了一遍。 只不過現在的語氣不善,完全是裝出來的。南風在車上說的話,他一字一句恐怕永遠也忘不了特別是,還是當著秦均逸這個情敵的面,說喜歡他。 尤理要不是被人狠揍了一頓,身上到處都在痛,估計當場就要摁住南風親一口。 面對尤理的質問,南風仍然不好意思回答,只能顧左右而言他:你好有點沒有啊,檢查結果怎么樣啊? 沒事,就肋骨輕微骨裂。尤理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好歹是醫生,不會讓人襲擊要害的。 那就好 所以到底是不是真的。這種拙劣的話題轉移,根本不可能在尤理面前起作用。他微微蹙眉看著南風,又問了一遍。對方仍然沒敢抬頭,活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正在等待家長的審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