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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是什么? 南風一眼就看見自己脖子上粉色的印子,還不止一個。他急急忙忙把嘴里的泡泡吐掉,湊近了鏡子,扯開襯衣領,自己脖子上鎖骨上少說七八個吻痕就出現在他的視野里。 怎!么!肥!四! 就算南風從來沒有跟別人交往過,可仍然不會蠢到認為這是尤理家床不干凈自己過敏了而已,這明明白白就是不知道誰留下的kissmark啊! 所以到底是誰?是尤理嗎?! 這么想著,南風有些遲疑地轉過身,撩開自己的頭發果不其然,后脖子上也有好幾個,而且紅得可怕,少說要一禮拜才能消下去。難道是他昨晚喝醉了之后召喚了某種特殊行業,上來一個饑渴型風sao大姐,把他胸口脖子吸成了這樣嗎? 南風又震驚又疑惑,腦子里浮現平時的尤理。尤理總是很清冷的表情,最多的表情大概就是煩他的時候會皺皺眉,上下左右里里外外都透露著一股性冷淡的味道。 那基本上可以排除尤理的嫌疑了,這么狂野的事情,完全無法想象尤理會用什么表情去做。 接著南風就覺得自己大概是個渣男,昨晚不知道跟誰搞這些曖昧的事情,他卻夢見了跟尤理為愛鼓掌。 南風的臉頰開始發燙,做春夢這種事,也逃不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定律。 他在公寓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陽臺上看了自己前一天穿得衣褲正曬在外面。 南風把衣褲收進來穿上,這才找到他的手機居然在褲子口袋里。也就是說,昨晚他的手機在褲子口袋里,被掛在陽臺上,隨風飄搖了一夜。 沒有掉出去真是萬幸啊南風心想著,打開屏鎖,手機里一排消息提示。 付樂棋:醒了沒啊,昨晚是真的刺激。 付樂棋:你最后贏了多少,你數了沒? 付樂棋:尤理哥雖然沒有發火,但昨天那個氣場,我快被嚇死了。 尤理:醒了自己回家。 尤理昨晚不是先走了嗎? 南風想著,給付樂棋撥了電話過去。對方很快就接了起來:喂?狗子啊,你這時候才醒來? 嗯啊昨晚你打電話讓尤理來接我了? 沒啊,付樂棋如實說道,本來是秦均逸扶你去三樓休息了,沒過多久尤理哥就來了,直接去三樓把你扛回家了。 秦均逸? 對啊,他看你喝多了就把你帶到三樓去休息,尤理哥趕到的時候秦均逸正在房間里照顧你來著 秦均逸?!! 這么說這些痕跡全是他留下的?! 媽呀,他不會昨晚被個只見過兩面的人上了吧?! 第20章 即使南風嚴重嚴重懷疑自己可能被上了,他也沒有秦均逸的聯系方式,更不想管朋友要。他再怎么神經大條也很難跟朋友大喇喇地開口說我可能跟他一夜情了,我需要求證之類的,并且他盡可能的希望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可是到底是他上了秦均逸,還是秦均逸上了他,南風一無所知。 如果是秦均逸上了他,那這件事打死都不能讓尤理知道實在是太丟人了。 尤理這間公寓有人打掃他是知道的,所以把自己收拾好了后,南風就回去了。 不過他沒有想到,從這天以后,他跟尤理之間仿佛有了時差。別說見面,就連信息尤理通常都要隔好幾個小時之后才回復,甚至不回。就算回復了,也只會是嗯、哦或者在忙之類的應付話。 雖然尤理不在,日子還是要過,牌還是要打。南風依舊是每天在茶樓牌館跟朋友開兩局,或者在樓下跟居委會的阿姨們邊打牌邊拉些家常。 直到四天以后,大中午牌友群便開始湊桌,并且還不是隨便湊,而是肖承耀點名讓南風過來打牌。 肖承耀:狗子下午開嗎? 牌友1:差人喊我。 肖承耀:不差,滾,下一個。 南風:特地叫我? 付樂棋:帶我嗎,兩位大哥。 肖承耀:不帶,滾,下一個。 付樂棋:難受。 牌友1:難受。 肖承耀:秦均逸說想跟你玩兩局,來不來啊。 南風:我嗎? 南風一看到手機上冒出這三個字,就覺得頭皮發麻。這難道是想在牌桌上跟他好好談談那天晚上發生了什么嗎?這也太尷尬了。 肖承耀:是啊,給個面子來湊個角。 南風:我能戒賭嗎? 肖承耀:??? 付樂棋:??? 南風沒再回復,但他是發自內心的不太想去。 誰知道緊接著,肖承耀的電話就來了:喂狗子,下午來玩唄。 啊我下午有事。 放屁,你能有什么正經事!電話那頭的人顯然不相信南風這種明顯搪塞的話。 南風猶豫半晌,想編個什么正經事來讓對方相信?,F在要跟秦均逸去打牌,他倒是寧愿去樓下跟李奶奶打。 我 別墨跡了,老地方,一點見啊。肖承耀一聽他那欲言又止的口吻,就知道南風壓根沒什么事兒。他一口拍板,直接把電話掛了省的南風再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