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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理冷冷的回了一句:原來你不會?我可以給你介紹男科最好的醫生。 南風顧不上還嘴關上廁所門就一泄千里去了。 看著南風進了廁所,尤理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抓起床頭柜上的煙就點上了一根,試圖平復自己的心情。煙深深淺淺的吸進肺里,卻絲毫沒有起到尤理想要的作用,腦海里是揮之不去的南風壓在自己身上的觸感,和白凈的后頸,帶著奇怪的吸引力讓他難以自持。 是不是海鮮吃太多了?尤理疑問著,打開房間里的電視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拿起遙控器的手,關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指上還紋著和南風一樣的紋身。 完全無法把思緒從南風身上移開。 像是受了某種不知名的蠱惑,尤理的手伸進了內褲里。 快意一陣陣的涌上來,尤理從來不知道南風對自己有這么大的誘惑力,也不知道自己的自控力這么差勁,可是在這一刻,南風的身影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他只想狠狠的吻住南風,向他索求。 大約是嫌被子太厚重,尤理索性掀開了被子。反正看南風的樣子,在廁所里沒有半個小時是出不來了。 沒過多久尤理就喘著氣完事了。 他扯過紙巾擦掉手上的黏膩,還沒來得及蓋上被子,就聽見廁所門響了一下,南風虛弱的出來了。 我我拉肚子了南風哭喪著臉,他在廁所蹲了半個小時,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雙腿根本站不住,只能扶著廁所的門框。 南風看了看尤理,尤理只穿了內褲躺在床上,表情有一絲怪怪的,似乎是害羞??? 害羞??? 在尤理的臉上,他看到了害羞???這簡直比六月下冰雹更值得驚訝。南風虛弱的開口道: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我尤理居然語塞了。 此刻他根本不確定南風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聽到了什么,他剛才確實是在做一件難以啟齒并且根本不想讓南風知道的事情。尤理心一橫,便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內褲從床上站起來,直奔廁所。 讓開,我要洗澡。 南風還來不及發出抗議,就已經被尤理拒之廁所門外。 門一關死,南風就聽見自己的肚子再次發出了令人想死的聲響尤理你別洗澡啊尤理我我拉肚子不行了要死要死 尤理才不會管這么多,直接打開花灑,熱水帶著霧氣淋在他的身上,他連內褲都沒有脫,索性等會兒扔掉,也就不在乎打濕不打濕了。 十分鐘之后,尤理才裹著浴巾從廁所里出來。身上的水滴還沒有擦干,頭發也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 他出來的時候南風已經差不多跪在地上,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抱著肚子,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抬起頭,眉頭已經擰成了麻花,一看就知道他快要到極限了。 南風一抬頭便看見尤理節食的小腹,肌rou線條絲毫不夸張,非常有美感,加上為擦干的水滴,著實算得上是一副美景??伤F在的狀態,并不允許他欣賞美男,再說了他也是該欣賞美女。南風立刻站起來連滾帶爬的沖進廁所,甚至連鎖門都來不及,只是隨手把門一甩上。 尤理這才放松下來,擦干凈身上的水,換上干凈衣物,開始收拾東西。 中午的飛機,那么他們時間還很充裕。 10:00a.m 南風臉色慘白的第六次從廁所里出來,看著尤理這個沒事人悠然自得的坐在陽臺抽煙喝東西,好不愜意。相比之下,自己簡直慘不忍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吃錯了什么才會拉成這樣。而且,南風吃了的,尤理全都吃過,為什么尤理毫無反應,而自己卻拉成這樣。 尤理倒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看著南風蒼白的臉色,額頭上還帶著汗珠,慢悠悠的說道:有的人腸胃受不了生鮮,很正常。 神醫我只想問你我還要拉多少次算完 不知道,可是我估計你再拉三次我們就趕不上飛機了。尤理說著,似笑非笑的看了南風一眼,你自個兒掂量著拉。 南風翻了個大白眼,當然,不敢讓尤理看見,肚子有一陣稀里嘩啦的響動,南風只得又跑回了廁所。 12:00a.m 尤理左手拉著行李箱,肩上背著包,右手攙著已經拉脫水了的南風出現在了三亞的機場。當然,身為醫生的尤理已經幫南風做了點應急措施,至少為了保持他的體力不至于昏死過去,在賓館的時候弄了一杯熱鹽水給他喝了下去,吃了止瀉藥,再怎么樣會起到一點作用。 為了防止趕不上飛機,南風在拉了第十一次的時候,一張煞白的臉毅然決然的說:走!去機場! 尤理看他的樣子恐怕是快不行了,就給他弄了藥和鹽水,然后立馬踏上了返程。 上了飛機,看著漂亮的空姐,南風雖然還是很虛弱,可是心情卻多多少少好了些。隨著飛機起飛,南風看著漸漸遠離自己的三亞風景,弱弱的問:這次出來玩的還開心嗎? 尤理用鼻子回答了一句:嗯。 南風倒是并不在意那么多,尤理一貫如此,他早就習慣了。他看了看旁邊正隨手翻著飛機內的雜志的尤理,那手指上還泛紅的紋身,又看了看自己的,總覺得內心有什么在蠢蠢欲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