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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我的妻子。 陸沂青的眸子微動,她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心里卻還是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些許難以言喻的歡喜。 她在心里補充:早安,箋箋 祁舒箋的手從被子里伸進去,抓住了陸沂青軟乎乎的手,勾了勾她的手心,誠摯的道歉:沂青你別生氣,我下次不會再這么過分了。 陸沂青抬起頭來,她其實不怎么相信祁舒箋的話。 祁舒箋確實像個孩子,愛逗她,現在還愛欺負她。 但面對祁舒箋誠摯的道歉,她小小的搖了搖頭。 在祁舒箋亮晶晶的注視下,陸沂青艱難的出了聲,聲音平靜,只有像貓咪哼似的音量才泄露了幾分羞澀:有點疼,但還挺不錯的。 陸沂青的話說了半截耳朵卻倏忽的紅了許多,祁舒箋的眼睛也跟著更亮了,她瞬間就理解了陸沂青的意思。 她知道陸沂青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對自己的好,但這方面她都能這樣,確實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了。 祁舒箋隱秘的生出歡喜來。 那么變態的自己,陸沂青好像也能接受的了呢。 那她是不是可以表達一下自己對她的異樣的歡喜?! 祁舒箋伸手攬住陸沂青的細腰,她湊近了陸沂青的耳朵,小聲的低語,表達自己的歡喜:和你做這件事,比我想象的還要舒服。 夢里的你有時候還會踹我。 但現實的你會一味的滿足我。 這種感覺就像她知道陸沂青在心房后,為她留了一小塊地方,供她休息。 但她打開門才知道,門的另一面是溫潤,沁人的一處濕熱緊密之地。 會緊緊的包圍她,保護她。 且只為她打開。 陸沂青,你會把我慣壞的。 聞言,陸沂去青的臉愈發的紅了,但她還是輕松了一些,至少以那樣的方式讓祁舒箋體驗了第一次,她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祁舒箋。 但結果至少祁舒箋是滿意的。 陸沂青的臉紅的要滴血,語氣卻還是像之前那般嚴謹,只是神色帶著幾分不自然:吃藥傷身,我不會出聲的。 嗯?祁舒箋被她這一副羞澀的模樣勾的心都有些癢,注意力只在她的帶著幾分紅的眸子里,對她的言語分析的并不那么及時。 她琢磨了一會兒,才捋清陸沂青要表達的意思。 你要是喜歡那種的,我可以繼續打電話,也可以忍著不出聲,但下次不要再吃藥了。 我不是不配合你,只是怕你會傷害身體。 聞言,祁舒箋一怔,她的眸子也瞬間染上了一層霧汽。 陸沂青 她的陸仙鶴怎么這么乖,這么好啊。 祁舒箋的眸色泛紅,忍不住用腦袋拱了拱陸沂青的腦袋,抖著聲音,愈發像個小孩子:陸沂青,我你我后悔死了,我真是個傻瓜,現在才把你娶回家。 她的眼淚瞬間滑落,有幾顆甚至落在了陸沂青的側臉上,祁舒箋繼續道:早知道十五年前我就該親你,該向你求婚,該把你騙回來狠狠的欺負你。 她的聲音既無奈又后悔。 陸沂青并不知道祁舒箋的情緒突然間怎么會波動這么大,但她還是感受到了祁舒箋的心痛與后悔,她也伸手攬住了祁舒箋的腰,一呼一吸之間透出了幾分壓制住的正經:十五年前我不給你欺負的。 但四五年前可以的。 祁舒箋有些呆愣:為什么?十八歲的我多年輕啊,多漂亮啊。 陸沂青別開她的目光,沒在回答她這個問題。但她的心里卻做了許多的回答。 不想耽擱你。 不曾追過你。 不想你后悔。 但還是想讓你開心。 祁舒箋眼見著陸沂青的眸子里又染上了幾分清冷,那是在拒絕她。 準確的說是在拒絕十五年前的祁舒箋。 她不自在的想了想大學時期的自己,不自信話還少,長得也沒陸沂青漂亮,陸沂青不喜歡也是正常。 而且她也不確定如果真的在十五年前就對陸沂青動了心,她會不會讓陸沂青更開心。 十八歲的自己,有的只不過是一張年輕的皮囊而已。 皮囊也比不過張慕瑤。 而且經濟未獨立,為人青澀,并不能好好的保護可愛的陸仙鶴。 但現在陸沂青軟乎乎的躺在她的另一側,眼眸雖帶著幾分正經,但從未拒絕過她 祁舒箋不再和糾結她這個話題,她好奇的望向陸沂青:沂青,你為什么認為我有那種愛好??? 她的聲音軟乎乎的,但語氣還是帶著些許的調侃。 陸沂青閉上了眼睛,不再看她調侃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情緒被她盡數壓盡:賣房子的時候,你親了我,我感受的到的。霸道又急切。 說的是那天賣房子時,祁舒箋把她親的身體發軟的事情。 祁舒箋也很快想通了這個關鍵,她忍不住眉眼彎彎:那天不是偶然嘛,其實我也不是那么熱衷這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