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
祁舒箋先是一愣,而后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所以,你現在是在無能狂怒是嗎? 她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張慕瑤,她突然發現自己很難將眼前的張慕瑤和十三年前的張慕瑤聯系起來。 那時候的張慕瑤人長得好,性格討喜,為人體貼,整個人亮眼到讓祁舒箋甚至覺得有些自卑。 但現在的張慕瑤似乎比那時候變得戾氣了許多,眼睛也不像那時候的純凈。 祁舒箋繼續道:你和沂青都分手快七年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立場來找我這個現任? 她疑惑道:而且,你不是和別人在一起了嗎? 張慕瑤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我和她分手了。 祁舒箋冷笑一聲:分手?你和別人分手了就記得來找沂青了,還是在她準備要結婚的時候? 祁舒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開始生理性的干嘔起來。 你覺得我惡心?張慕瑤不敢置信又生氣。 祁舒箋因為看到男友出軌留下了心里疾病,張慕瑤也是知道的。 但凡讓祁舒箋覺得在感情中不貞的人,她想著那個人都能干嘔起來。 張慕瑤神色復雜,酷酷的臉黑了下來,繼續道:呵,你不知道吧,沂青大學買的那房子可還沒賣呢,我每個月都去打掃衛生,你敢說陸沂青不是對我有什么念想? 祁舒箋干嘔了兩聲,電光火石間,她想到了些什么。 張慕瑤能去打掃衛生,她是有那幢房子的鑰匙的。 沂青前幾去看房子的時候應該發現了這件事情,但她沒和自己說。 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但她和陸沂青認識這么多年了,會因為這么一點挑撥離間而生氣嗎? 顯然是不會的。 祁舒箋道:哦,那辛苦你了。 她掏出手機來:要不我給你打點錢,按照保潔工最高檔次的給你。 張慕瑤的臉更黑了,頗有些氣急敗壞:祁舒箋,你能不能成熟一點? 祁舒箋轉了轉手上的鉆戒:沂青她就喜歡不成熟的。 她站起身來:我不想和你扯有的沒的,我還要工作。哦,對了,我和沂青的婚禮你就不要來了。哪涼快哪待著去。 張慕瑤的臉色更不好了,她呆呆的望向祁舒箋的背影,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 大學的時候,陸沂青和祁舒箋交好,她也跟著見過幾次,那時候的的祁舒箋為人體貼,偶爾有點傻,但對陸沂青是沒話說的,對自己也很好。 剛開始的時候祁舒箋見著她話也不怎么說的,但時間長了兩人熟了之后,她就知道祁舒箋是健談的,只不過只有在她的安全范圍內的人才會有這種待遇。 以至張慕瑤都忘記了祁舒箋是這么個冷兮兮又不好惹的女人。 而且隨著年齡漸長,祁舒箋似乎沉淀了下來,她過于惹眼的相貌和身材也被壓了下來,愈發的有韻味。 像一瓶上好的老酒,到了最醇的時候。 陸沂青是有可能動心的。 張慕瑤喝了口紅酒,來之前建立的那點防線,那點在性向上的優勢瞬間土崩瓦解。 她和陸沂青好像真的不可能了。 作者有話說: 祁舒箋:張慕瑤永遠不會走下去的。 陸沂青:是的呀。 第二十九章 我們試婚紗了(一) 她和陸沂青好像真的不可能了。 出了餐廳后,祁舒箋站在門外吹了點風。 她在想張慕瑤的話。 張慕瑤剛剛的話沒幾乎能聽的,但其中有一句不得不讓祁舒箋在意起來。 她對女人有那種感覺嗎? 她沒有,祁舒箋知道的。 但祁舒箋腦海里閃過了一個畫面。 精致的眼眸里有淚光閃爍,眼尾發紅,清冷且疏離。 那是二十六歲的陸沂青。 她對陸沂青有y望,甚至想讓她下不了床。 祁舒箋也知道的。 祁舒箋回了家,她需要好好和陸沂青談一談。 她到家的時候,陸沂青正在批改作業,安安靜靜的還帶著點禁欲的感覺。 這幾天祁舒箋恢復了平時的工作時間,晚上回來的比較晚,她到家的時候陸沂青一般都睡著了,只給她留一個小燈,透著點些許的暖黃色。 聽見屋內的聲音響,陸沂青還愣怔了一下,她扭過頭去看,一見是祁舒箋,她緊跟著眉眼就放松了下來。 陸沂青道:你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聲音清冷且帶著磁性的讓祁舒箋心頭都顫了顫。 祁舒箋的目光似乎帶著千萬種情緒,她走過去看了一眼,問道:還有很多要改嗎? 也沒有。陸沂青將筆收起來,似乎看出了祁舒箋的不對勁兒來:怎么,有事情嗎? 祁舒箋點點頭,她道:沂青,我今天見到張慕瑤了。 聽到多年未聞的名字,陸沂青的長睫毛顫了顫,心里卻未泛起波瀾。 似乎這個名字和大學里其他人的名字也沒什么不同,只是更為熟悉而已。 陸沂青轉過身來,神色平淡:怎么見到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