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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沂青還是在實習休息的時候見很久沒有她的消息,這才去她的住所找她。 二十五的祁舒箋光彩照人又兼著博主的身份,相貌裝扮上總是異常的美,站在那里,人的目光就忍不住落在她的身上。 但陸沂青當時見她的時候,她的眼睛確是毫無光彩,臉頰瘦削,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白,長直發亂糟糟的,嘴唇也因為缺水而褪了皮 陸沂青幽深的眸子里帶著幾分驚訝,她擔憂道:舒箋,你怎么了? 祁舒箋半靠在門上,虛虛弱弱的像是只小奶貓似的朝她哼:沂青啊,你和張學姐實習回來了? 陸沂青伸手去扶她卻被祁舒箋輕巧的躲過,陸沂青的手愣在當場,祁舒箋目光閃躲側了個身子讓人進來了。 祁舒箋她不想讓同性戀的自己碰 陸沂青她女朋友會不開心的,我不能給她帶來麻煩 陸沂青壓住心底那奇異的情緒,她還是不放心祁舒箋,帶上了些許情緒問她:祁舒箋,你到底怎么了? 祁舒箋舔了舔干澀的嘴唇耷拉著腦袋,她坐在沙發上蜷縮起來,:夏楷之和別人上床了。 什么?陸沂青腦袋嗡的一聲,她皺起眉頭來:什么時候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我說? 祁舒箋耷拉著自己腦袋對看著自己白凈的腳丫:上一周吧。 上一周?你現在才和我說?陸沂青坐在了祁舒箋的旁邊,兩人中間隔著一段的距離,陸沂青記得的祁舒箋她不喜歡自己靠的那么近。 祁舒箋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她知道的,陸沂青和張慕瑤在實習的時候兩人空閑見面的時間就少,她不想讓自己的事情打擾到張慕瑤。 而且她也并不是因為夏楷之的事情這么難受,她只是難以理解,明明她什么也沒做,怎么在其他人眼里就那么不堪呢? 難不成就僅僅因為她長了一張不安于室的臉嗎? 兩人一時間沉默下來,陸沂青的目光落在祁舒箋面前的茶幾上,散散落落的擺幾瓶綠色的空啤酒易拉罐,她吸了吸鼻子,還是沒忍住對祁舒箋道:喝了這么多酒,吃飯了嗎? 陸沂青站起身來,就要去給她做飯。 祁舒箋心里泛出絲絲的苦澀之意,陸沂青正背對著她往廚房走去,祁舒箋聲音輕的像風一般:沂青,我是不是長得就不像能好好結婚的人? 陸沂青詫異的轉過頭來,目光落在祁舒箋的身上,只見她痛苦的捂著腦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又像是困獸一般的小聲吼:我對對伴侶對婚姻都很忠誠的,為什么不相信我? 舒箋陸沂青想伸手抱抱她,但她不能,祁舒箋不喜歡 滴 陸沂青摸了摸臉上的淚珠,她盯著手上的那點濕潤之意愣神的看,她怎么現在想到那天的事情會哭呢? 陸沂青的心緊揪在了一起,她知道的。 祁舒箋她從未嫌棄過自己喜歡女性,還因為張慕瑤的關系,那樣的情況她都在忍著不給自己添麻煩。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陸沂青看了看餐桌上的食物,她想,祁舒箋她是最最最從一而終的人了。 她比任何人都信祁舒箋對婚姻是最最忠誠的了。 掀開時光的灰塵,陸沂青發現,她好像從另一個角度看到了祁舒箋這顆鉆石的另一面,幾乎耀眼到令人覺得有些配不上。 陸沂青想,她應該立馬回家拿東西了。 作者有話說: 祁舒箋被綠了。 陸沂青:乖崽,心疼死mama了。 陸沂青被分手。 祁舒箋:好漂亮,想把人拐回家。 第十八章 我們以妻妻相處(三) 陸沂青想,她應該立馬回家拿東西了。 她把餐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又進去屋內化了妝容,這才往地鐵站而去。 她的住所臨地鐵站說不上遠,走路幾分鐘就到了。 因為是國慶再加上下一站是個旅游景點,這段時間整個高鐵站都是爆滿的。 陸沂青皺起眉頭來,她帶著口罩遮住了過于出眾的面容,用手里的包包擋住x前,以免出現什么意外。 兩三站過后,地鐵里的人少了起來。 陸沂青到了一個有欄桿的地方,她一手撐著欄桿,一手將手機拿出來刷。 昨天的時候,她給同事和一些朋友說了自己訂婚的事情,大概是因為國慶大家都比較忙的緣故,到了今天才給她回消息。 大多是問她婚禮是什么時候辦? 婚禮 喜糖 婚紗 這一系列與結婚有關的事情似乎都變得切實起來。 祁舒箋她很重視婚姻,陸沂青不難猜出來她肯定也是很重視程序的,昨天的改口紅包就讓她懊惱了好一陣。 陸沂青一想起祁舒箋當時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淺淺的笑了起來。 陸沂青挑著回了幾個消息,說是具體的日子還沒有定,等定下來的話會給她們打招呼的。 回完之后,陸沂青打開了c站,她其實不怎么玩這種東西。 祁舒箋當初成為up主的時候,她出于支持的狀態,陸沂青也下載了這個軟件,成為了她十五年的老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