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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陸沂青應了一聲,又側頭去看她:怎么又喊我全名? 祁舒箋手作喇叭狀:陸沂青,生日快樂。 陸沂青先是嚇了一大跳,而后也笑起來,她也學做祁舒箋的樣子:謝謝。 祁舒箋明知故問的大喊道:陸沂青,這是你幾歲的生日? 陸沂青被她開心的氣氛所感染,她也跟著喊:三十三歲。 哦。三十三歲啊。祁舒箋笑了笑,繼續顫著聲音大喊:那你還單身嗎? 陸沂青眨巴了兩下眼睛,很快反應了過來,總覺得有些哪里不對勁兒,單不單身的祁舒箋自然是清楚的,她歪了歪頭,眼睛里帶著幾分復雜和無措。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祁舒箋見陸沂青沒有回答,她轉過身來看向陸沂青,,她似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祁舒箋繼續問:陸沂青,你是單身嗎? 陸沂青看向眼前的女人,她的臉上依舊帶著笑,但嘴唇已經開始緊張的發抖起來,一向神采奕奕的眼睛里帶著幾分忐忑與不安,她點了點頭:我是單身。 哦,是嗎?祁舒箋挑了挑眉,像是只得逞了的小狐貍,她把自己手上那只并不合適的戒指取了下來:那三十三歲單身的陸沂青愿不愿意嫁給單身的祁舒箋? 話音剛落,水潭里無數的小燈亮了起來,那幾個上面寫著「嫁給我」的花燈更是晶瑩剔透,看的清清楚楚,陸沂青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往后退了幾步。 她的腦袋倏的暫停了一下。 張慕瑤,我以后把全世界最好的星星摘給你,你愿意嫁給我嗎? 好 陸沂青的整個腦袋有些發暈,耳邊傳來了不太真切的聲音,似乎是祁舒箋在喊自己。 她回過神來,目光落在祁舒箋的臉上,她的臉上染上了幾分暖黃色的燈光,看起來要比平時更加柔和一些。 我 祁舒箋止住了她的話語,她舉起了左手,斷斷續續的聲音緊接著播放起來。 哎,陸沂青,要是我們三十歲還單身,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30歲,那不就剩下兩年了,我不要,有點別扭。陸沂青頓了頓怎么也得35歲。 不行,32歲。 33歲。 我們這是買菜呢嗎?成交。祁舒箋的聲音都帶著幾分得意那我們拉鉤吧。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陸沂青嫌棄她:好幼稚。 也是,那我們搞點成人的方式,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在cao場上裸奔跑八百米。 陸沂青: 聽到幾年前的話語,祁舒箋也有不好意思,她的目光落向手里的那顆鉆戒:陸沂青,你答應了我的,三十三歲單身的時候你就要和我結婚的。 她苦著一張臉:你不會真的寧愿裸奔跑八百都不愿意嫁給我吧。 陸沂青眼角濕潤了幾分,她哽咽了幾下,她望著眼前陪了自己十五年的女人,結婚畢竟是一件大事,她擔憂道:你不是直的嗎? 祁舒箋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那我會為你努力彎的嘛。 她極力的推銷著自己:其實我這樣也挺好的,沒有其他女的會喜歡我,男的也是,我就只屬于你。 陸沂青將眼角的眼淚擦去,她無奈道:你說什么呢,我是怕你委屈。 祁舒箋回的特別快:我不委屈。 陸沂青又哭又笑的,她出了聲,聲音清冷又寵溺:你不知道求婚要跪下來的嗎? ???祁舒箋愣了一下,她當然知道求婚要半跪在地的,但她穿的高開裙子,單膝下跪的樣子實在太別扭了,但陸沂青這話明顯就是同意了,她急忙把裙子往上提了提就要單膝下跪,剛要下去卻被陸沂青攔住了。 祁舒箋疑惑的抬頭看向陸沂青,陸沂青的眼神依舊柔和的像是水一般,她問道:另一只情侶對戒呢? 嗯?祁舒箋沒做他想,手上已經把那只合適的情侶對戒摘了下來遞給陸沂青,一見陸沂青接了,她還傻傻的說道:這只是我的,你戴著會掉。 陸沂青將戒指接過來,小心的捏在手里,她道:你現在可以跪了。 祁舒箋總覺得事情有些奇怪,但還是聽話的跪了下去,還沒跪好,她就見陸沂青也跪了下來還對她道:兩只腿跪。 她乖乖的跪了下來,話還沒說出口,她就聽見陸沂青言笑晏晏的問:祁舒箋,我今年三十三歲,目前還是單身,你要也是單身的話,我們就結婚吧。 祁舒箋整個人愣在當場,她感覺到有冰涼的劃落在臉頰旁,明明自己做了那么多,沒想到陸沂青一下子就反殺了,她又聽見陸沂青淺淺的問:祁舒箋你愿意嗎? 我愿意。祁舒箋隨意的擦了擦眼淚,像是捧出一個真心一般把戒指遞給陸沂青:那你呢,陸沂青,你愿意嫁給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