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在七零 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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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次出來的不只是她一個人,還有阮煙的老熟人,蔣書棋。 “煙煙來了呀,是來找亓知青的吧?!?/br> 自從之前亓猙表明跟她不熟的時候,蔣書棋就沒有再叫過亓猙全名,而是跟知青點里的其他人一樣,叫他亓知青。 “是呢?!?/br> 對方明顯是在明知故問,阮煙也樂得跟她玩一玩,笑容甜美的道,語氣里滿是小女兒的嬌俏和纏綿情意。 “昨天村長來確實跟亓知青說了一些話,但并不是村子里人傳的那樣,我們大家都知道亓知青是一個好人?!?/br> 蔣書棋眉宇之間帶著一抹憂愁,臂彎中還挎著一個裝了衣服的木盆,應該要被隋夢拉著一起去河邊洗衣服。 “我當然相信我的未來老公了,多謝蔣知青的認同哦?!?/br> 別說,女主猜人心思還是有一套的,她今天來這里的目的都一清二楚。就是這茶里茶氣的做派讓她渾身不自在。 阮煙也是奇了怪了,明明書里的女主溫婉大氣,是一個妥妥的軍嫂,要是在古代的話,也會一個當家主母。怎么這重生一次,原來主母的氣度倒是沒見到,卻感受到了她一身妾室的氣息。 “不用謝?!?/br> 面對阮煙一口一個禮貌的道謝,蔣書棋心里跟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但是還不得不與她繼續虛以委蛇,臉上掛著十分的笑容搖頭表示不用謝。 阮煙又懟完一波人,繞過對方走進了知青點,亓猙正手里端著一本書在樹蔭下的椅子上看,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阮煙不得不承認,他安靜冷然的時候確實很有姿色。 似乎有心里感應,原本還在安安靜靜看書的亓猙,在阮煙走進門的時候就看了過來。確定是阮煙的時候,很自然的把手里的書扣在了腿上,依靠在椅背上,注視著阮煙,等著她走過來。 阮煙撇嘴,大少爺腿多半不好使,屁股也長在椅子上了,就是不肯動一動。 扭著小蠻腰,阮煙走到亓猙的身邊,見院子里沒人,小腿一抬,就側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全身就像沒長骨頭似的,懶懶膩膩的靠著寬厚的胸膛。 “怎么回事?” 阮煙隨手拿起亓猙剛剛看的書,隨意的翻了翻,emmmm,文言文,這種晦澀不明的大篇幅文章,確認過眼神,是她看不懂的。 “掩人耳目?!?/br> 女孩并沒有說明具體是什么事情,但是亓猙卻聽明白了?,他一只大手虛虛的扶在阮煙的腰側,一邊回道。 “是與販毒的那群人有關系嗎?” 阮煙猜測道,平白無故的,除了這件事情,還有什么用得著掩人耳目的。 “不是,是私事?!?/br> 阮煙仰頭看著男人刀刻般的下頜線,她確實沒想到這能跟對方的私事有關系。既然亓猙都說了是私事,阮煙聯想到這人之前在醫院里跟自己講的故事,心里有數,并沒有深究。 “阮前進也被你收買了?” 阮煙驚訝,阮前進看起來跟阮煥水可不是一路人,這么剛正不阿的一個人,光花錢應該是打動不了他的吧。 “沒有,他在履行職責?!?/br> 沒有聽到女孩的追問,亓猙眼神暖意升騰,小姑娘實在乖的過分,明明是一個矯情嬌氣非常的女孩,偏偏有的時候暖的讓人很不得把心窩子掏給她。 “嘖嘖,我干爸這是屬于以權謀私了吧?!?/br> 既然說是履行職責,那就是聽上面的話了,又是‘妨礙公務’的,那就是公安局里的人派人來說的。 坑“干爹”貨阮煙不假思索,脫出而出,老駱同志清正廉潔的一世英名啊,不會要因為某個臭男人,而晚年不保吧。 “他最疼愛的干女兒在我手里,他不得不從?!?/br> 亓猙一只手蓋在阮煙嬌嫩的小臉上,手上微微用力,扯了扯那片粉白,帶著幾分輕佻的語氣道。 女孩的嘴巴隨著男人的動作被扯的奇形怪狀,瞪大的眼睛更顯的搞怪可愛,亓猙收手時沒忍住又捏了捏她小翹的鼻尖。 “啪——” 阮煙揉了揉自己被捏痛的臉蛋,氣惱的一巴掌拍在男人的手背上,亓猙的皮膚比較白,被打后留下的紅痕清晰可見。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許隨便動我的臉!你不知道自己的手勁有多大嗎!” 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吃什么長大的,長得高就算了,力氣也不小。他可能已經在努力收斂力氣了,但是每次用力在阮煙身上,當事人都覺得痛在皮rou。 兩人在一起意亂情迷的時候,這人都能把她的細腰掐出青紫來。 “真的有這么重嗎?” 萬事指揮若定的亓猙攤開自己的手心看了看,看似白皙骨節分明的大手上,布滿了不少的老繭,尤其是拇指和食指夾縫處,一點都不像一個讀書人的手。 “真的有?!?/br> 阮煙認真的點頭,由于長時間的使用靈泉,再加上她天生麗質,皮膚極為水潤嬌嫩,對疼痛的感覺更為敏感。 狗男人下手沒輕沒重的,怎么能讓她動自己寶貴的臉! 阮煙早就對亓猙總是動她臉的事情不滿臉,那天她出門難得上了妝,被狗男人一手摸掉了半臉的腮紅,把她氣的半死。這次正好,趁機徹底改了他這個不好的臭毛病。 “那我下次輕點?!?/br> 女孩白皙的臉上卻是看著比之前更紅了一些,亓猙心底頗為郁悶,小姑娘怎么就生的這么嬌氣,跟個瓷娃娃似的,碰都碰不得。 “不可以!沒有下次!” 阮煙堅決不退讓,手指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板著小臉,擺出一副確乎不拔的姿態。 第97章 想格式化的第九十七天 亓猙似乎被阮煙堅定的態度唬住了, 手上再沒有了動作。斂下眸子,沉默不語,還是那副清俊的模樣, 眼瞼處的陰影卻顯出了幾分落寞之意。 對方突然沒有了動靜,惹得阮煙還有些意外, 過了大概一兩分鐘, 亓猙還是垂眸的姿態,阮煙這才發覺到不對。 這人不會是因為自己嫌棄他, 而傷心了吧? 可是, 誰讓他下手沒有分寸的, 捏痛她了不說, 有的時候還會壞了她辛苦畫好的妝容。再一再二不再三,都數不清楚多少次了, 這次她是不會退讓的,傷心就傷心吧! “喂” “你怎么不說話了?” 阮煙一根手指覆上亓猙胸口處的襯衫,透亮粉嫩的指甲在素白的紐扣上扣了扣,帶著嬌氣的語調輕聲問道,說話時嘴巴還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我沒有嫌棄你,是你力氣太大了,老是捏痛我, 要是你以后少用點力氣的話,就隨你吧?!?/br> 阮煙上一秒在心上立下的flag, 下一秒就被自己給踢倒了。 一個超級無敵大帥哥在你面前渾身散發著可憐小狗狗的氣息,就問誰能視而不見,更何況“慈悲心腸”如阮煙呢。 “你再不說話, 我就回家了?!?/br> 阮煙說了一通軟話, 身側的男人還是沒有反應, 就跟睡著了似的,阮煙咬咬牙,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小仙女給你個臺階就趕緊下,不要在這里拿喬,恃寵而驕。 事實證明還是要來硬的,阮煙剛動了動腿,想從亓猙的腿上下來的時候,對方終于有了動作。 收緊了手臂,兩只手撈著阮煙還往懷里又送了送,輕而易舉的動作像是在拎一個小雞仔。 “我輕點?!?/br> 亓猙是趴在阮煙的肩窩上說的,他好像跟喜歡阮煙身體的這個部位,而他精致的下顎骨剛好貼合阮煙的頸肩處的弧度,似乎他們就是天生契合一般。 他說的話帶有一股輕微鼻音,迷離氤氳,肩上松垮下來的力道仿佛在訴說男人恰合時宜的認輸。 阮煙回擁住了亓猙,手掌在男人緊實的后背上輕輕拍拍,這種順毛似的感覺,讓她想起了上輩子自己養過的一只金毛小狗。不一樣的地方在于眼前這個男人可比小金毛險惡多了。 “我在來知青點的路上遇到了阮煥水的兒子阮建勤,一起的還有他剛成親沒多久的媳婦?!?/br> “我覺得他們家不只是阮建勤有問題,這個新媳婦給人感覺也是怪怪的?!?/br> 兩人貼在一起沒多久,阮煙就嫌熱,把亓猙推開了。又想到了在路上碰到的那兩個人,神神秘秘的,瞅著不像是好人。 “當初給那些人租房子的就是阮建勤?!?/br> 亓猙這次被推開倒是不“傷心”了,還貼心的給阮煙順了順鬢角微微凌亂的頭發。 “是他啊,他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嗎?” 原來之前說阮建勤跟那些人有關系是這么一層關系,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清楚對方到底是干什么,畢竟兩者存在著本質上的差別。 “多半是知道的?!?/br> 阮煙上午去醫院之前,駱永祥就已經來過一次了,把查到的線索說給了他。當然,堂堂一個局長百忙之中專門跑來醫院也不能只是為了向病人傳達一條消息。 精明如駱局長也確實沒有白跑,亓猙似是隨意的一說,給了他一條重要的查案線索。估計,最遲明天上午,這次的案件就水落石出了。 不過,這次的案件最難辦的可不是查案的過程,而是怎么讓最后的boss下馬。 “不愧是阮煥水的兒子,跟他正在踩縫紉機的爹一樣,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做事情完全不考慮會對別人產生怎樣的利害?!?/br> 阮煥水為了讓自己爬到公社的位置,放著全村人的溫飽不顧,甚至想要一把火燒掉村民們的救命糧食。而阮建勤那邊,則是不知道那群人許諾給他什么好處,讓他成為破壞無數幸福家庭的幫手之一。 阮煙對跟毒品沾邊的事情簡直就是深惡痛絕,腦子里還有八百條優美的句子沒來的及說,就聽到門口有動靜,是有人回來了。 她手腳利索的趕緊從亓猙的腿上跳了下來,這年頭正常情侶之間還不能在外人面前做親密的動作,阮煙被迫舉止端莊。 望向門口,兩個梳著麻花辮的女知青走了進來,手里一人端著一個盛著衣物的木盆,不正是那會要去洗衣服的蔣書棋和隋夢兩個人嗎。 兩個人是說笑著進來的,看到院子里站著的阮煙也是一愣,她們以為阮煙都已經回去了。 阮煙偏身與亓猙對視了一眼,她們剛剛說話的時間也沒多少吧,怎么她們都洗完衣服了呢。 “呀,煙煙你還沒走啊?!?/br> 蔣書棋看著阮煙驚訝的問道,語氣中帶著不可思議,仿佛阮煙現在還站在知青院里是多么不符合常理的一件事情。 “你沒走正好,你這些日子是不是沒怎么去看陳伯母呀?我昨天去看她的時候,她還念叨著你呢,想見你。我一直想著這事呢,沒成想見到你本人卻把這事給忘干凈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br> 蔣書棋面色有些懊惱,在怪自己的傳達不及時。 可在阮煙聽起來,這人全然就是在炫耀她跟陳寧的關系這段時間是突飛猛進,就連當了她十幾年的干女兒都要從蔣書棋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 “沒關系,我長得太美,你見到我一時失語也很正常?!?/br> 偏偏阮煙不接她這招,劍走偏鋒,一句話懟的蔣書棋臉上的笑容都快要維持不住了。 不要臉!怎么會有人如此厚顏無恥的說出這樣自戀的話。 “呵呵,煙煙說的是?!?/br> 可能蔣書棋自己也不知道,現在的她,臉上的笑容是多么的僵硬。 看到蔣書棋和隋夢回來了,阮煙也沒有再跟亓猙繼續聊下去的欲望,反正現在也快到了上工的時間了,阮煙干脆跟亓猙打了聲招呼,就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