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在七零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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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這里?” 阮煙最先出聲打破這份寂靜。 亓猙不說話的毛病又犯了,狹長的眼眸直直的看著阮煙。 “好久沒見到你了,我都想你啦?!?/br> 兩個人的感情基礎太薄了,阮煙即使心里不爽,但還是要小心迎合著,怎么說這人都是她未來生活的保障。 小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甜的讓人頭腦發昏。 好在亓猙還是有理智的,終于張開了嘴巴。 “那男的是誰?” 呦,沒看出來還是個悶sao,吃醋了就直說嘛,人家又不會笑的很大聲。 “是我的一個初中同學,說是有人跟他說我找他,我才沒有呢,真是莫名其妙?!?/br> 阮煙趕緊擺脫了自己的嫌疑,她可不確定這個金大腿對她到底有幾分真情,可不能隨意霍霍。 “我剛剛還跟他說了,我有喜歡的人了,讓他早早死心,我喜歡的男人簡直就是帥裂蒼穹,才華爆表……” 試問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彩虹屁呢? 亓猙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臉上的神情卻軟化了下來。 “小猙猙,你今天來找我是想我了嘛?” 阮煙捏著嗓子靠近亓猙,距離近的似乎能感受的到男人身上的溫熱。 小猙猙? 亓猙眼神灼熱的看著矮自己一頭的女孩,女孩微抬著小臉,臉上掛著嬌美的笑容,在亓猙眼里,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眼底暗流涌動,阮煙頭上突然覆下一層陰影,緊接著就是嘴唇刺痛。 這狗男人竟然咬她的嘴唇??! 亓猙似乎沒有收斂力氣,阮煙本就紅潤的嘴唇,現在更顯艷麗,上面還掛著幾滴血珠。 阮煙清澈的雙眸迅速蒙上了一層生理性的霧水,一臉控訴的看向得逞的某人。 “真甜” 人要臉樹要皮,這人簡直就是沒臉沒皮! 好氣!還不能對自己的金大腿反擊回去,阮煙憋屈死了,低著頭不去看那張討人厭的臉,她怕自己忍不住會啃回去。 亓猙沒有聽到女孩的動靜,只能看到女孩毛茸茸的后腦勺,難得有絲后悔的情緒,該不會是哭了吧。 “好了,帶你去吃rou包子?!?/br> 亓猙別別扭扭的地下了頭顱。 要是之前在大院里有人說他亓大公子會對一個女人低頭,他肯定打的對方滿地長牙,現在的亓大公子則會表示,夫妻情趣。 剛剛還在低頭無聲謾罵狗男人的阮煙,一聽大包子,立馬亮晶著雙眼抬頭,完全沒有亓猙想象到的可憐模樣。 她絕對不是饞嘴,她只想想看看70年代的美食文化,順便做一下市場調研而已。 亓猙嘴角微不可見的動了動,他就不應該以正常人的思維來想她。 “我們怎么去呀,我不想坐驢車,我也不想走著去……” 給點陽光就燦爛說的就是阮煙本人了。 “閉嘴” 亓猙有時候覺得阮煙真不像一個農村人,各種動作細節表現的比城里人還要嬌貴。 阮煙惱火,這人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對著對方的后背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亓猙也確實沒有打算讓這個嬌氣的小娃娃做驢車,更別說走路去了。 他帶著阮煙走到不遠處停著的自行車邊,車座上還被貼心的綁上了厚布。 哎呀呀,真是深得朕心吶! 要是在前世,阮煙一定要砸錢聘他做管家,這細節什么的把握的簡直不要太到位! 阮煙側坐在自行車后座上,被亓猙肅著臉要求好好看,她硬氣的拒絕了,說什么都不肯。 她可是一個時刻都要保持優雅的淑女!叉著腿坐也太不好看了吧! 這是她的底線,阮煙表示自己絕對不會退讓的! 最后,僵持不下,亓猙淡淡的開口,“不好好坐就別想吃包子?!?/br> 語氣平淡,但是傷害極高,穩準狠的拿捏了阮煙的命門。 她跟亓猙絕對是八字不合??!啊啊??!這個狗男人簡直就沒有心??! 與暴躁抑郁的阮煙不同,騎車的亓猙心情倒是很好。 他沒有走平時的大路,走的是一條小路,小路人少,基本遇不到什么熟人,但是卻極為顛簸,這也是他非要女孩正著坐的原因。 要是一不小心摔下了車,以女孩的嬌氣,指不定要哭多久呢。 裝備了新的交通工具,阮煙一點都沒有之前坐驢車時的難受,屁股下的墊子很軟和,就算是顛簸也沒有多大感覺。 一路上,阮煙還好心情的欣賞起了風景,氣消的極快。 “你的自行車是哪來的?” 阮煙記得之前去知青點,并沒有發現有誰有自行車。 “偷的” …… 他們還是有共同點的,滿嘴跑火車,一路開到了西伯利亞。 “哇!你好厲害哦!竟然能偷到車車耶!” 這一波純純是屬于魔法攻擊了,不知道亓猙能不能承受的住。 “閉嘴” 果然,惡狼也有懼怕的東西。 阮煙心情極好的晃悠了幾下小腿,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她似乎找到了某人的弱點。 阮煙后面又主動挑起了幾波話題,每每都嗲里嗲氣的,亓猙到最后干脆做了啞巴,把阮煙的話當成了耳旁風,打死都不接話。 無聊的阮煙,感受著吹在臉上的暖風,嗓子里輕輕哼著細膩繾綣的曲調。 女孩的嗓音細軟,哼著不知名的曲調,亓猙從未聽過的,卻是如此的悅耳好聽。 古人云,英雄難過美人關。亓猙自認自己不是英雄,但是照樣難過這銷魂蝕骨的美人關。 灼熱的空氣,擾人的蟬鳴,和男人一顆躁動炙熱的心,在這個夏天顯得尤為熱烈。 第22章 想格式化的第二十二天 到了鎮上,亓猙并沒有去阮煙以為的國營飯店,載著阮煙七拐八拐的來到一戶人家,門口上掛著兩個破舊的燈籠。 亓猙把自行車停到一邊,上前敲了敲門,兩短一長,像是在搞什么接頭似的。 阮煙不合時宜的想法又竄出來了,這人不會是搞間諜的吧! 那不行!她阮煙絕對不要跟賣國賊產生一丁點關系!不行,她得想辦法叫警察來端了這堆壞人! 門這個時候打開了,里面出來一個戴著圍裙的刀疤男人。 雖然長得兇狠惡煞的,手上還拎著一把殺豬刀,但倒是不太像阮煙以為的漢jian。 “來啦,快進快進?!?/br> 刀疤男看到亓猙后,表現的極為熱情,把停在一邊的自行車也幫忙推了進去。 阮煙跟著走進門,看到院子里的情況后,瞬間對自己剛剛的想法表示有一丟丟的尷尬。 院子里中間有一頭收拾好的豬,地上還有些未清理干凈的血液,院子四周角落里還堆放著一些貨物。 哪里是什么漢jian,這明明是個倒爺。 雖說這個時候的倒爺也不是個正經人,但也僅僅是受到了政策的制約,阮煙放下心。 “你們先進去坐,我收拾收拾院子就來?!?/br> 刀疤男笑的一臉憨厚,對亓猙和阮煙說道。 “妞妞呢?”亓猙問道。 “她在房間睡覺呢,不用管她?!?/br> 說到女兒,刀疤男的眼神一片慈愛。 客廳跟院子一樣整齊干凈,一看就知道這家的人是在很用心的過日子。 有些泛黃的墻上還有許多幼稚的圖畫,以及各處放置的小女孩的東西,想必這些東西的主人就是剛剛所說的妞妞吧。 “不是說吃包子嗎,你怎么帶我來這了?” 阮煙不解,湊近小聲的問道。 亓猙一副主人架勢的模樣,給她泡了杯麥乳精,用的是一個特別的陶瓷杯。 阮煙腦子未動,手倒是乖乖的接住了。 “等會你就知道了?!?/br> 亓猙賣了個關子,他是看出來了,這個小丫頭更喜歡看熱鬧。 要是被她知道,是自己親手做的,那小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不能慣她這些臭毛病。 阮煙撇撇嘴,男人能靠譜,母豬都能上樹! 過了一會兒,刀疤男收拾完東西進來了,身上沾血的圍裙也換了下來。 “他叫李正,你叫他正哥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