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書女主搶走一切后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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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西之前就察覺到這里靈氣虧損得十分嚴重,但是沒想到靈脈居然已經干涸到了這個地步,怪不得會出現如此嚴重的虧損,甚至需要修士用自身的靈氣來補足靈脈。 虞西身上的光芒逐漸消失,她離開此時已經半充盈的河底,身上沒有任何被水沾濕的痕跡。 她并沒有直接將這靈脈恢復到完全充盈的狀態。 正在河里撒歡的綠色不明生物突然一頓,略帶有一些不好意思地朝虞西慢慢移動,因為褪去了干裂的外殼,它碩大的葉子和花苞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它討好地將自己的花苞沖著虞西,沾沾自喜地開花——一朵巨大的,花里沾滿了尖牙,花蕊充滿著黏膩的液體的花朵在虞西面前打開。 倘若此時儲林在這里就會發現,這每一片花瓣單獨拿出來,都跟那日咬了他還朝他嘚瑟的“雜草”的尖牙一模一樣。 虞西面無表情,沒有任何反應,它悻悻地收起了自己的花瓣。 虞西隨意地把手放在它的身上,一邊問:“靈脈干涸了多久了?” 它下意識地答道:“有幾十年了……” “嗯,你們的主人呢?” “十多年前因為一場意外陷入了沉睡……你能聽見我說話?”它的聲音一瞬間變得尖銳。 原來這儲家的守護妖陷入了沉睡,怪不得他們一個個的這么著急。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或許這場意外是由其他宗門或者世家的人引起的。 儲家本來就因為靈脈干涸陷入了危機,結果又被外人暗算了一把,守護妖甚至還因此陷入了沉睡,也怪不得他們這么小心謹慎。 虞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后毫不留戀地離開了,那粗大的綠色藤蔓想要追上去又不敢。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突然出現在這里的人類給它一種十分想要親近的感覺。 此時,儲家的秘境內一個有著綠色長發,皮膚偏黑,整體看上去有些許瘦弱的男人突然驚醒。 因為沉眠了太久,他一睜開眼就發現眼前一片茫然,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 但是他還是慌張地從被無數藤枝編織而成的床榻上踉踉蹌蹌的下來,卻因為太過慌張直接摔了下來。 他此時才發現自己渾身癱軟,根本無法爬起來。 但他還是不死心地用盡全身的力量想要往大門爬去,但在這一刻,那熟悉的感覺徹底消失在了他的感知范圍內。 他整個人突然瞬間泄氣,眼神迷茫地趴在地上。 “大、大人……您來了……是嗎?” 聽見動靜的守衛著急打開門,看見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男人,嚇得渾身一機靈。 “快讓人去叫家主,大人好像醒了!” - “大祭司把談少淮帶走了?”儲家主皺起眉頭,臉色仍然蒼白,但比前幾日好了不少。 他猜不準大祭司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本來以為三長老已經夠不省心了,背著他直接把那幾個孩子抓了起來,連帶著把阿勉也關了起來。儲家主雖然對此沒有太多反對的情緒,但是也覺得三長老這公報私仇得過于明顯了。 結果三長老無法無天也就罷了,他一向如此,怎么連大祭司也悄不作聲的帶走了一個人。 儲家主覺得有些頭疼。 “所以如今那里就關了一個人……那孩子是叫虞西嗎?” “是的家主,談少爺被帶走之后那里現如今只有虞西仙子一個人?!毕聦俅鸬?。 儲家主嘆了一口氣,他揉了揉眉心,“發現她有什么不同之處嗎?” 阿勉居然說這個名叫虞西的醫修治好了他的“病”。 他們都知道阿勉的病是怎么一回事,無非是常年將靈氣供給靈脈,卻導致自身的靈脈受損,根本兜不住靈氣。 他們都對儲勉的情況十分痛心,阿勉本來也是儲家的天之驕子,但當初靈脈出事,阿勉也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小輩??伤麄冞@些長輩尚無法顧及自身,用盡辦法才讓他們的靈脈不至于漏洞百出,根本分不出心去解決阿勉的問題。 起初儲家主收到儲勉的信是完全不相信的,連醫仙谷的崔谷主都對阿勉的靈脈束手無策,一個金丹期的醫修如何能修補好他的靈脈? 而且之前出了那等事,阿勉當時不在儲家,未能親眼看見儲家的慘狀,但是慘遭自己信任的友人背叛的傷痕留在了儲家主的心里,也留在了每一個儲家知情人的心里。 因為,守護他們儲家上千年的清見大人在那之后不得不陷入沉睡,這仿佛一道重擔壓在了所有儲家人身上,讓他們時時刻刻都記得是他們才加劇了這一切。 所以,就算阿勉說那醫修治好了他的靈脈,說不定也能治好儲家其他人的靈脈,但儲家主還是決定拒絕儲勉的提議。 結果這個熊孩子直接把人給帶回來了。 想到這里,儲家主又是一陣頭疼。 倘若那些孩子沒有跟阿勉一同回來,或許還不必遭遇這無妄之災。 但,既然已經到了儲家的地盤,那就只能把他們看管起來,儲家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一次打擊了。 儲家主長舒了一口氣,正在猶豫要不要去看看那些被三長老擅自關起來的孩子們的狀況,突然一道急切的聲音傳來。 那人進門后著急地朝儲家主行禮:“家主,清見大人醒了!” 作者有話說: 打臉快了!在寫了在寫了! 今天繼續發紅包嗷,明天要上夾子所以晚上十一點之后再更新,愛你們么么啾=3= 第38章 靈脈 等儲家主匆匆趕到秘境的時候, 清見已經再次陷入了沉眠。 儲家主站在一邊,眼神擔憂的確認躺在床上之人的狀況。 清見大人沉眠的地方被瘋長的藤枝環繞,只有獲得他認可的人才能進入。門外的守衛是跟隨他多年的附庸, 在他沉眠這么久以來除了儲家主也只有守衛能靠近, 也是守衛聽見動靜第一時間沖了進來, 但是沒等到他說一句話清見就再次陷入了沉睡。 雖然沒有趕上清見醒過來的時候, 但是儲家主眉眼間仍然放松了許多。 這是從那件事之后,清見大人第一次醒過來。 儲家主想起了最近他們那還未實施的計劃, 他本來懷著半信半疑的想法,但是現在他心里的天平卻在逐漸偏離。 莫非, 是大人感知到了什么, 才醒了過來? 他到底想要說什么? 儲家主沉默地站了片刻,最后嘆了一口氣, 帶著守衛靜靜地離開了。 在幾人離開后,毫無知覺躺在床上的人突然眼皮動了動,像是想要睜開眼,但最終還是抵不過強烈的疲憊感,沉沉地睡去。 在陷入黑暗之前,他最后一個念頭仍然是—— “大人呢?” 虞西似有所感地轉過身, 正好看見正用盡全身的力氣往自己身上蹭的“雜草”。 這一株草與之前咬了儲林的那株外表有些許的不同, 它看上去十分無害, 一點攻擊性都沒有。在虞西看過來的時候它似乎能察覺到虞西的眼神, 羞澀地扭了扭身子。 但是虞西卻發現, 這株草的四周一片荒蕪,距離它最近的生物是一棵大樹, 并且那大樹的姿勢似乎是在遠離某個東西。 虞西好奇地把它連根拔起, 看到了什么, 了然地笑了笑。 那根草突然露出自己的根好似還有些羞澀,它努力往下伸長自己的葉子,試圖擋住它的根。 虞西放下它,落在地上的草終于可以用自己的葉子遮住它的根——以及上面的尖牙。 這株草的利齒是長在根上的,怪不得其他靈植不樂意靠近它。 眼見著虞西要離開,它趕緊用力撲上虞西的裙擺,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根抓住,不至于讓自己被甩下來。 虞西沒有在意這根搭順風車的小草,一絲白色的靈氣在她指尖縈繞,隔了一會從虞西的手里飛出去,指向一個方向。 虞西順著那靈氣指示的方向往前走。 要解決這靈脈的問題,自然要找到問題的根源。 造成這一切的人十分狡猾,瞞住了所有儲家的人,卻瞞不過虞西。 虞西離開后不久,一群人匆匆趕來,來的方向與虞西走過的路完全重合。 而領頭的那人虞西也見過,是儲家的管家。 饒是經歷了無數風雨的管家都無法掩飾住他心里的驚訝,他無法形容自己在看見這條重新被注入生機的靈脈是什么感受。 這條靈脈是儲家剛剛出事時,最開始干涸的一條。 儲家的風光全然依仗他們種植靈脈的能力,但是除了儲家人特有的種植方法以外,最重要的是他們這片被大妖清見守護者的土地。 據說不知多少年以前,清見大人與儲家擅栽種靈植的祖先達成協議,他將這片受他庇護的土地借給儲家人,而相應的儲家人需好好打理這片土地,來供給他靈氣。 但是幾十年前,儲家的靈脈突然干涸,清見大人也不知道問題所在,而后更是為了讓儲家不在一夕之間潰散用自己的靈體守護了整片土地,最后還因此陷入沉眠。 但饒是如此,儲家的危機仍然沒有消失。 靈脈仍然在逐漸干涸,而清見大人的狀態也一天比一天差,而最開始干涸的那條靈脈,居然出現了與巖漿一般的流體。 管家跟所有儲家人一樣著急,他每日都期望儲家的情況可以好起來,靈脈可以停止干涸,清見大人可以醒過來。 但,得到的從來都是不好的消息。 而現在,這條曾經讓人無法靠近,干涸到泛著火星的靈脈,居然重新充斥著靈泉! 管家忍不住俯下身想要將手放進去看看是否是自己的錯覺,但是還沒等他靠近,那靈泉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往下面降了一小截。 管家僵在了原地。 他其實也知道,靈泉只是靈脈狀態的表現,如果靈泉充盈,那就說明靈脈狀態十分良好。 而現在雖然這里靈脈里有了靈泉,但是靈泉仍然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管家的表情重新變得凝重。 突然,管家在一旁的草叢上看見一個奇怪的東西。 他上前拾起,卻差點被下面的草咬了一口。 管家眉目間放松了許多,像是知道這草的脾性,并不與它計較。 他低頭查看手里的東西,才發現這是一塊有金色暗紋的白色布片,看上去像是被這草從某人一副上咬下來的。 在儲家,只有一個人會穿這種衣服。 - “你說什么?靈脈恢復了?”聽到這個消息的儲家主猛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身來,他著急地走到管家身前,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