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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振振有詞,仿佛不是帶他去看客房,是要帶他去毀尸滅跡。 阮竹想著自己之前干的事,蘇仨對自己有意見也是正常的,就剛才他都還差點把蘇厭卿的下巴給撞了,于是老老實實的點頭跟在了蘇仨身后。 一路上阮竹都四處瞧著,將路線全都記在心中,這樣也發現他四處走動,要是想出去找找線索自己卻會不去的話,那得多尷尬??! 路過一處別院的時候,里面隱隱傳出一陣琴聲,阮竹下意識問道:“這是什么琴?” 蘇仨停下腳步聽了一會兒,半天才憋住一個字,“揚?” “唉,蘇仨就是個粗人,哪里知道這是個什么琴,反正是嚴小姐每日都會練的,阮少爺要是覺得吵的話,我就帶您去遠一點的院子?!?/br> 嚴小姐? 阮竹想了想,開口道:“不用,我其實對琴有點研究,不如就在這附近的院子吧?!?/br> “行,您不覺得吵就成?!碧K仨不懂什么琴音,聽的久了反而覺得有點吵,反正大少爺說了要滿足這位阮少爺的所有要求,該點頭就點頭。 旁邊的院子不算大,但只有阮竹一個客人,被褥還沒有放上,這床遠遠沒有阮府的大,不過對于一個睡過單人床的人來說還是蠻大的。 “被褥用具等會兒都會換上新的,衣物和常用品蘇家的人已經去取了,阮少爺還有什么吩咐嗎?” 阮竹下意識搖頭,他感覺這待遇已經很好了,如果有個阿回的話,他簡直就跟在阮家沒有什么區別。 蘇仨見狀松了口氣,然后將每日的寢食時間都說了個遍,兩人又路過那院子的時候,那院門卻是打開的,聽見有動靜后,一個丫鬟露出半身來瞧了瞧。 “凌春,這是阮家少爺,就暫住在隔壁院子?!碧K仨朝著丫鬟喊了聲,看來是關系不錯,又低頭對著阮竹道:“這是嚴小姐院里的丫鬟凌春?!?/br> 阮竹漫不經心的點頭,等院門關上后才問道:“你能說說這位嚴小姐嗎?” 書里好像根本就沒有這號人物,十分可疑。 然而蘇仨面色復雜,遲疑道:“阮少爺,嚴小姐她與你同歲?!?/br> 阮竹點頭,“然后呢?” “然后……她對大少爺情有獨鐘?!?/br> 嗯,情有獨鐘。 不對,跟他說這個干什么! 第8章 不敢多看 蘇仨的話讓阮竹莫名其妙,反應過來后哭笑不得。 “你不會以為我是對這位嚴小姐有什么心思吧?” “不是?”蘇仨憨憨笑著,企圖蒙混過關。 阮竹立即搖頭,解釋道:“我連這位嚴小姐長什么樣的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就對她有意思了呢?而且你不是說這位嚴小姐對你家大少爺情有獨鐘嗎?” “話是這樣說,但大少爺對嚴小姐沒有情有獨鐘嘛!”蘇仨也是沒心眼的,有什么話他是真的說。 不過阮竹卻覺得蘇仨不是沒有心眼,而是覺得他沒有什么威脅性,所以才會這么大方的有什么就說什么。 看來這位嚴小姐屬于愛而不得的類型,有嫌疑! 按照一般套路,一般得不到就要毀掉。 “反正我對這位嚴小姐沒什么別的想法,就是有點好奇,她怎么會住在蘇府???”該不會是什么長輩好友留下的孤女吧? 阮竹剛想到這里,蘇仨就開了口,“嚴小姐是老爺舊識孤女,現在無依無靠的,只能暫時住在蘇府,只等著尋到親戚后搬出去?!?/br> “原,原來如此?!比钪癫铧c沒忍住笑出聲,怎么會有這種百分百猜中人設的存在。 蘇仨不懂為何阮竹一臉要笑不笑的樣子,明明嚴小姐已經很慘了,阮少爺居然還想笑。 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阮竹就對這位嚴小姐的興趣少了幾分,抬腳繼續往前走,差點讓蘇仨這個大漢沒跟上。 書房內。 蘇笙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主位坐著的蘇厭卿,完全就不是要認錯的模樣。 “現在知道什么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蘇厭卿了解自家幼弟的脾性,根本就沒有要置氣的意思,手里拿著書籍細細瞧著。 “哥,你為什么要把那個災星留下來!”蘇笙十分不服,自從知道他家哥哥的手連續兩次被同一個人弄傷,他就想著一定要報復回去,誰知道這次竟然適得其反。 他更不明白為什么哥哥要把災星留在蘇府,是覺得自己還不夠倒霉的嗎? 蘇厭卿聽著這話不由頭疼,冷聲道:“誰教你說災星的!你若是再敢說我就要罰你了!” 先不說那位阮家小少爺并非災星,就是蘇家與阮家的關系,他也不能這樣說! 現在是只有他一個人聽見,若是被什么有心人傳出去的話,后果如何承擔。 蘇笙被訓后立即耷拉著腦袋,悶聲道:“為什么?明明就是那個人的錯,他肯定會害你受傷的!” “胡說!”蘇厭卿低斥出聲,不過也知道這孩子是在心疼自己,語氣漸漸緩和,“我讓你讀的那些書本上哪有寫什么災星的,你不會是又瞧了些什么民俗書?” 話題突轉,蘇笙立即警惕的抬眸,否認道:“沒有,阿笙可沒有知法犯法,既然是哥哥說的話阿笙自然是要遵守的,不過他若是再讓哥哥受傷的話,那就把他送回去可好?” 蘇厭卿下意識挑眉,本該一口應下的話卻是怎么都說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