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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安歌連忙也跟進去,沒想到電梯門快關上的時候,林晚照也閃進來了。 她站在角落,低著頭,扯著裙擺,不好意思似的。 我特別喜歡《夢游記》,我扒了譜,你幫我看看對不對吧。 曲安歌無奈道:你信不信,我都五線譜都看不懂。 林晚照抬頭,有些傷心地看著她,估計是以為曲安歌在瞎編借口推脫。 曲安歌扯了下許密:不信你問她,我們一起長大,她最清楚不過。 許密猶豫,心想要是說話,對方是不是會認出自己是衛生間那人,不過當時在衛生間只說了幾句,自己的聲音又沒有對方有特點,應該不至于吧? 她沒第一時間說話,林晚照就更不信了,道:她都不說話,你們是什么關系,好朋友么? 曲安歌道:不是,我們是 許密的聲音立刻高聲蓋過了她:是朋友沒錯。 林晚照愣住,盯著許密:你 電梯到了,許密連忙出去,曲安歌也追出去,林晚照出來的時候,兩人已不見蹤影,她又露出笑容,因為她認出許密的聲音,那分明就是衛生間里救了她的那個恩人嘛。 曲安歌追上許密,她發現了整個晚上許密都有些不對勁。 在加上昨天晚上的一切,她不安又心浮氣躁,她搞不明白,開口問:為什么說是朋友? 許密聲音冷硬:你以前不也說是朋友。 可是我現在已經改了。 憑什么你改了我就要接受,我也是人,我沒有自己的想法么? 聲音太高,周圍人來人往,有人投來詫異的眼神。 許密閉上眼扶住額頭,說:對不起,我可能真的累了,你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吧。 她往餐桌走,走到一半,發現曲安歌就在兩米開外的位置跟著她,她找了把椅子坐下,發現曲安歌在不遠處,又被秋水意攔住了。 找了你半天。秋水意這樣說。 曲安歌算是看出這個人沒皮沒臉,她心里煩,聲音難免沒好氣:秋總找我干嘛,我只是個演藝圈底層打工人士,和你們這些資本家不一樣。 秋水意用手肘杵她:別這樣,我看我們是同道中人。 曲安歌疑惑,秋水意挑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曲安歌的肩膀。 曲安歌瞥了眼,發現披肩滑落,露出了一點粉色的印記。 她連忙用披肩遮住,這次是惱羞成怒,瞪了秋水意一眼,道:我決定還是考慮一下其他的公司,秋,總。 秋水意一臉哀怨: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這樣對我。 曲安歌不理會她,望向遠處低頭坐著的許密。 她不敢靠近,怕許密生氣,但她又想靠近,怕許密一聲不吭跑了。 她們之間有一道看不見的墻,現在這道墻好像變得更厚了。 她苦惱著,樂聲驟停,隨即響起了一陣悠揚低沉的琴聲,熟悉的旋律令她渾身起雞皮疙瘩,她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看見林晚照站在臺上,正拉一把中提琴。 拉的是《夢游記》。 曲安歌尷尬地恨不得立刻離開這里,秋水意卻拉住她,直愣愣望著舞臺:那是誰。 你是傻子么,林晚照啊,剛才點蠟燭了你沒看到? 點蠟燭的時候我在外面打電話呢,她是林晚照?我的天,我還以為是仙女。 聽到秋水意如此花癡的形容,曲安歌又好奇地望向舞臺,林晚照沖她點頭示意,姿勢舒展,像是一只展翅的天鵝。 她看了兩眼,說:沒那么夸張吧。 她還是回頭去看許密,看見許密望著臺上,同樣目不轉睛。 第35章 再走走吧曲安歌,我有些話想說。 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好像有點相關的又不太相關的。 大概是高三的時候,最后一次元旦文藝匯演。 曲安歌被班里的女生拉著跳舞,她壓根不會跳,覺得丟臉,班長試圖說服她,說是高中最后一次,難道不想留下一個美好記憶云云,曲安歌被連續sao擾了一周,最后也不知怎么的頭暈腦脹地答應下來。 她在家練習,母親總是罵她不干正經事,于是她借口學習去許密那里順便練習,她在臥室里擺動四肢,自己也覺得看著不對勁,許密卻總是很認真地看著她,從來沒有笑話她。 有一天她跳的筋疲力盡,問許密:你不覺得我好笑么? 許密道:不好笑啊。 她倒在床上滾到許密面前,又問:那你覺得我跳的好么? 許密說:很好啊。 曲安歌翻了個白眼,覺得這人大概是瞎了。 后來到了那天,平常碰到這種活動總是在教室里學習的許密到了大禮堂來,曲安歌在舞臺上失誤,差點摔了一跤,她覺得丟臉,結束就跑了,晚上回家的路上她碰到許密,許密站在路燈下看錯題集,她都走過去了,許密也沒發現。 她無語,咳嗽了一下,許密抬起頭來,出聲道:曲安歌,你怎么直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