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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姑娘拿到幾片金葉子,也沒什么怨言,爽快地出了門,還貼心的把門給他們帶上。 這邊,少年才語出驚人,對師尊直呼其名,見對方沒有回應,似是多有不滿,竟伸手捏住了徐歲寧的下巴,將他的視線轉向自己,皺著眉道:“你總是這樣,眼神不知道在看何處,永遠不會落在我身上?!?/br> 徐歲寧按住那只在身上作亂的手,淡聲道:“你醉了?!?/br> “我沒醉,明明是我把你灌醉的,你寧愿跟那條臭人魚談情說愛,也不要我!” 不僅醉了,記憶還錯亂了。 一旁的祁瑯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頓時張大了嘴巴。 這徐歲寧可以啊,竟然還能跟鮫人搞在一起!還真當他像表面這般正直呢。 祁瑯撿了顆圓滾的花生往上一扔,嘴巴一張,穩穩地接住,嚼的嘎吱響。 這花生真香。 韓璋突然站起來,直愣愣地盯著徐歲寧看,最后嘴角一癟,似是要哭出來。 他張了張嘴巴,光看嘴型,徐歲寧就能猜到他要說什么。 無非就是對不起這三個字來回滾。 徐歲寧一伸手,捂住他的嘴,嘆了口氣,將人橫抱起,轉身離開這。 臨走時,他還沒忘踹那個看好戲的人一腳。 身后傳來的慘叫聲,讓他心情略愉快了些。 只不過,祁瑯最后說的話,又讓他沒這么開心了。 他說:“無?!?/br> 這是徐歲寧花了大價錢,讓他找國師算的一卦。 只有一個字,怎么看都是他虧了。 祁瑯這個坑貨。 懷里的人哼唧了聲。 徐歲寧勾了勾唇角,“你也認為他是個坑貨對吧?” 朝陽初升,前方忽然出現一條碧青大河。 這是日月谷最大的一條河流,源頭是紫霄劍宗的一座高聳入云的雪山,那是修仙大陸最高的地方。 山上化的雪水,往東流,與諸多河流匯聚,最后形成了這條養育了日月谷的日月河。 日月城很大,除了望月樓,還有一座摘星樓。 那座摘星樓,就在河的對岸,建在一座山上。 在地勢低平的日月谷拔地而起,顯得有些突兀。 徐歲寧沒回客棧,而是就在望月樓的樓頂吹著冷風,聽著yin詞艷語,聽著滔滔水聲。 不知過了多久,望月樓客走人散,日月城的其他地方還未完全醒來,整座城靜悄悄的,像是在看一幅畫。 也讓徐歲寧想起,自己現在竟是在一本書中這個可笑的事實。 他從不怕死,也不覺得消失是件多么恐怖的事。 但,當他莫名被系統拉進這本書中,要完成任務時,他只有一種被愚弄的憤怒。 冰冷的機器聲,高高在上的,如同施舍般的發布命令。 他就不是個聽話的人,用消失來威脅他?還不如明天就把和喝醉酒的韓璋打包送他房里來的可怕。 所以,第一次注定會失敗。 只是,他也很想知道,被系統刪除的那部分記憶到底是什么。 一陣冷風吹過,懷里的人瑟縮了下。 徐歲寧運起靈氣,少年略有些冰冷的身子逐漸暖了起來。 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隨風飄向遠方,消失在滔滔水聲中。 清晨時分。 一群人行色匆忙地鉆進腳下的望月樓,徐歲寧認出來,是昨日雖祁瑯一同過來的天龍王朝的人,想必祁瑯又是私自逃出來的。 天色漸亮,長街上人也越來越多,望月樓已不是個適合待的地方。 徐歲寧抱起韓璋消失在樓頂。 韓璋確實醉得厲害,直至落日西沉,他才顫動著睫毛,緩緩醒了過來。 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有他一人。 屋內有些暗,但他卻也沒著急點亮照明符,手背搭在額頭上,醉酒時說的一些話,做的一些事,雖有些模糊,但卻也都還記得。 門外傳來腳步聲。 徐歲寧推門而入,打了個響指,屋內的的油燈便被燃了起來。 “醒了就起來吧,我打聽過了,今日,日月谷的少谷主在百花潭宴請賓客,邀請了白洛伊,風墨臨應當也會去,”徐歲寧頓了一下,又叮囑了一句,“今日去就別喝酒了?!?/br> 只是,徐歲寧說完后,半天床上那人都沒動靜。 他走近一看,才發現韓璋把頭埋在被子里,像只小鵪鶉似的。 他勾了勾唇角,看來,小魔頭還沒到喝斷片的地步。 本想伸手把被子扯開,卻又停在半空,隨后收了回來,“我在樓下等你?!?/br> 徐歲寧站在人來人往的客棧門口,沒等多久,便聽到韓璋下樓的聲音。 百花潭在日月河的那邊,現在過去,河邊的擺渡船定然都已經被占滿了,若要過河,還能走橋。 只是,那橋卻不是尋常人敢走的。 倒也并非是橋修得多危險,只是,這日月河里,有種吃人的魚怪,它們會在水中潛伏,待橋上的過路人沒有防備之時,猛地從水底一躍而起,張開血盆大口,將人吞噬進肚。 至于過河的船家為何不會被襲擊,乃是因為他們的船底都會被涂上一種特殊的記號,那些魚怪并不會攻擊有這種記號的船只。 師徒二人走在看不見頭的長橋上,橋上除了他們再沒有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