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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瑯沒理他,繼續寫手里的公式,又這么過了一會兒蘇勉揚還是不停地嘆氣,沒有說話的意思。 被接連打斷解題思路的肖瑯只好停了筆,率先開口,“有事?” “你是不是忘了個事兒,”蘇勉揚咳了咳,視線略微游移,“就那個...全英的感想?!?/br> 肖瑯挑了挑眉,卡著水筆的指節輕輕一壓,指間的水筆順勢轉了一圈,“班主任不是讓你謄寫嗎?” “你一個字...不是,一個字母都沒寫,難道讓我也編一篇出來?”蘇勉揚壓低了聲音,“我這水平別說全英了,全拼還差不多?!?/br> 這個回答在肖瑯意外之中,他也沒想過真的讓蘇勉揚自己想辦法,周末的外出時間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補寫了一篇。 不過蘇勉揚這副被惹毛的表情實在有趣,肖瑯故意繃住了表情,視線重新回到了卷子上,“加油同桌,我看好你?!?/br> “臥槽,這么無情?”眼見肖瑯神情淡漠,似乎真的沒有一點要幫他的意思,蘇勉揚直接摁住了肖瑯的雙手,“我跟你同歸于盡,有我在你別想多寫一個字?!?/br> 這一動作來得過于突然,肖瑯沒能握住水筆,筆身掉落到桌面上發出了“啪嗒”一聲響。 蘇勉揚緊緊摁著他的手心guntang,灼熱的溫度慢慢從他被摁著的手背往下滲,漸漸讓他被凍得有些麻木的指尖恢復了知覺。 肖瑯嘗試動了動手腕沒能動彈,下一刻便喪失了抽回手的勇氣。 雖然平日里教室門關得很緊,座位排得更是緊密,每個人都是一個散發熱量的火爐,但z市靠北,溫度本就暖和不到哪里去。 一中又是老牌學校比不了后來居上的一高,暖氣設備不健全,到了刮風的日子冷空氣鉚足了勁往玻璃上砸。 寒意從窗戶的縫里鉆進來,往人的骨頭里扎針一樣凍得生疼,吹得肖瑯這個本就畏寒體質的人更是懷疑人生,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設想穿軍大衣來學校的可行性了。 這個手心溫度真的很適合取暖。 “我寫過了,你找時間交給班主任就行,”肖瑯被鬧得沒辦法,他動了動指節,“松手?!?/br> 蘇勉揚愣了愣,花費了一點時間才反應過來肖瑯說了什么,他心里的石頭猛地落地,“牛逼啊小同學,我以后唯你是瞻,絕對不坑你?!?/br> 也正是在同一時間,劉娟剛好推門走進了教室,看到了他們這樣“親密友好”的一幕。 “你倆干嘛呢?” “這...”才剛說出了第一個字音,蘇勉揚就收到了肖瑯幽幽的視線。 不能坑對方。 這是他一分鐘前剛答應過肖瑯的,現在蘇勉揚也只能睜著眼說瞎話,“我有一題不會,想通過我同桌這雙學霸的手來感知一下出題人的意圖?!?/br> 劉娟覺得這個說法還挺有意思,下意識追問了一句,“哦?出題人的意圖是什么?” 蘇勉揚說:“他想讓我死?!?/br> 劉娟發現時間長了果然什么都能適應,她現在居然覺得自己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連讓蘇勉揚滾出去的想法都沒有。 “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不想罵你,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就給你個機會,你感知感知剩下的選擇題給同學們聽吧?!?/br> 蘇勉揚眉頭一皺,發現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就是讓我講課的意思嗎?” 劉娟“嗯”了一聲。 “唉,奉命于危難之間?!碧K勉揚站起身準備上講臺。 劉娟看了一眼他,“今天要講周考卷子?!?/br> 蘇勉揚跟著點了點頭。 “昨天的周考卷子?!眲⒕暧盅a了一句。 蘇勉揚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肖瑯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的筆和卷子遞給了蘇勉揚。 蘇勉揚這才反應過來劉娟的暗示,原來她是嫌自己兩手空空,玷污了神圣的講臺。 “老師,那我就按照您日常的風格去講了?!贝е碜由狭酥v臺后,蘇勉揚側頭示意了一眼劉娟。 劉娟還挺想知道他能整出怎樣的幺蛾子的,她點了點頭,沒多說什么。 蘇勉揚捏著卷子,清了清嗓子,“前三題不講,送分題,錯了的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剩下的選擇題還有哪題不會?” 沒有人敢去相信一個平日里的差生的水平,一時之間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舉手問題。 張海超秉承著給老大捧場的想法第一個舉手,挑了一道看上去不難的題發問:“蘇老師,請問第四題怎么寫?” 蘇勉揚瞟了一眼第四題,肖瑯在題目旁邊簡簡單單標注了一個公式,他在黑板上把公式抄了下來,一臉深沉地看著張海超。 “這題很簡單,我把這個公式放在這里,剩下的就靠你自己悟了,實在不行建議你把公式抄個三四十遍的?!?/br> 張海超沒話說了。 這個時候的教室一度很安靜,有了張海超的前車之鑒后沒有人再提問,直到sao亂起哄聲從某處響起的時候,坐在前排的周文昊舉起了手,低著頭悶悶地說了一聲,“第十二題?!?/br> 周考卷子嚴格按照高考形式排版,第十二題是選擇題的大軸,綜合性比較高,解題思路麻煩計算量也大,一中頂尖的幾位學生也未必做得出來。 通常老劉講也要費個半節課還沒幾個人聽懂,收益不大所以一般都會建議學生直接放棄,有時間就做做,沒時間隨便蒙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