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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靠近,將之前準備好的黑布袋套在他頭上,收緊束口,上面留了能透氣的小洞,不至于讓他窒息而死。 “你、你誰??!”他大著舌頭,被布蒙住的頭甩來甩去,隔了一兩秒才想到用手脫掉。 他正欲抬手,我很快就將手中的繩子套在他雙手手腕上,在他掙脫前將他雙手綁住。 男女的力量差距還是有的,即使我在這兩年健身中著重提升自己的肌rou力量,在綁住他的這一過程中還是吃力不少。 這期間他的手不停甩,掙扎之中其中一只手的指關節因為用力揮打,狠狠敲在了我的眉骨處,痛感強烈,但我無暇顧忌,將他手摁回去,加快了綁繩的動作。 七月末的晚上像蒸爐,人也變得焦躁起來。 他還在破口大罵,卻難掩其中的慌張,聲音發顫,肩膀抖動,“是不是又是那個臭女人讓你來的!還嫌上次她哥害我不夠嗎?趕緊給我解開,不然我報警了!” 我一直沒出聲,見沒人回應,他試探著,慢慢起身,雙手還在后背扭動,手腕處的繩子被我打了活結,活結綁得緊,一時半會是扯不開的。 他以為是沒人了,抬腳想跑,可惜前方路面全是障礙物,很多廢棄的盥洗用具和家具沙發都丟在這里,路面還堆著些碎了的瓷磚木板。他踉踉蹌蹌跑沒幾下就撞到了,像只困獸。 欣賞完他的盲目亂撞,我走上前去,揪著他的后領往回拉,突然勒緊的領口讓他呼吸困難,不得不跟著我走。 到了一小塊空地前,我往他膝關節狠踢一腳,他左腿一彎,半跪在地上。 他篤定道:“cao,肯定是她那家人干的?!?/br> 那家人,我心想我要真成了顧星南的家人,做夢都得笑醒。 他還在罵:“賤人就是賤,就會在背后使惡毒招,一家子婊子玩意?!?/br> 這話聽得我無名火四起,直接將手搭在他右肩上,又往他右膝踢了一角,手用力一按,他整個人跪坐在地上。 拿出口袋里的折疊小刀,將刀背一處抵在他脖子一側。見不了血,但足以把他嚇破膽。 只一兩秒的停頓,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胸腔大幅度起伏,身子繃緊了,不再有所動彈。脖子上的汗洇濕束口,又順著脖子流下,泛著油膩的,令人惡寒的油光。 “你是要錢是吧?” 他立馬轉變了原先的態度,帶著討好和哀求,尬笑兩聲,用商量的語氣說:“錢我有!我有!就在左邊口袋,你要多少都拿去?!?/br> 我真心覺得好笑,要錢我費那么大勁做什么,直接抽了錢包跑就好了。 我低低笑了一下,壓著聲,盡可能偽裝成男性的聲音,“錢?” “對,對,不夠我還有卡,卡里錢更多!你先幫把刀拿開,咱們一切好說?!?/br> 我松開抵在他脖子上的刀,繞到他前面去,從上至下俯視他。 他整個人跪在地上,手綁在身后,毫無威脅可言。移開刀子后,他像卸下重負一般,整個人駝著背,大口呼吸,隔著袋子都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 我抬起腳往他胸口奮力一踹,他悶哼一聲往后倒去,整個人攤在滿是塵土的地上。 平躺時顯出的啤酒肚比原先更大了些,著裝普通甚至有些磕磣,總之沒有原先風光。 劉姐將聽來的八卦說給我,這人這兩年身邊情人多,加上這年投資虧了很多,再多錢也燒沒了?,F在是既沒錢也沒人。 聽完我沒什么感覺,并不因此心生憐憫。只覺這樣滿腹齷蹉惡心的人,即使被千刀萬剮都是應該的。 他傷害了人,總得付出代價。 我往他那個方向走去,踩折的薄木板發出咯吱脆響。感受到我的靠近,他用他能動的兩只腳,慌亂地往后移,還沒挪動幾寸就被逼到墻角,我踩住他的胸口不讓他動。 他身子扭動,但躲不開我的腳,只好盡力往墻面上靠。 他苦苦哀求:“哥、大哥、你饒了我吧,錢包你拿走,密、密碼我也報給你,真的!你要什么我都給!” 要什么都給。真好說話。我心中嗤笑。 我依舊壓著嗓子,好在他現在嚇怕了,無心分辨我聲音里的破綻。 “要什么都給是嗎?” 他點頭如搗蒜:“是是是?!?/br> “行?!?/br> 我的腳緩緩下移,腳尖虛虛劃過腹部,褲腰,下移幾厘米后停下。 那團軟rou被我踩在腳下,他身子一僵,一句粗口還沒說全,我已經用盡最大的力氣踩下去。 深夜無人經過的巷口里,爆發出一聲慘烈凄厲的尖叫,長達十來秒,逐漸化為痛苦綿長的呻吟。 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我想他這輩子,都要留下陰影了。 今日二更 一些……斷子絕孫的cao作。一切只是周媛個人行為,大家不要學。 第65章 周媛和南南 突然回來這事,我沒向父母和其他朋友說,之前已經和他們提過暑假留在原地,現在突然回來,怕讓他們多想,為了少生事,我便沒有回家,選擇在酒店住下。 回到酒店,感到渾身脫力,每走一步都有一種要散架的趨勢。 綁他手時,他的手肘有幾次重重砸在我的腰腹部,一開始沒覺得多痛,現在我躺在床上,轉個身,肋骨和腹部處就有一種撕裂般的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