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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陽這其中扮演的角色,就是一步步和陸任嘉展開廝殺的世界意識。 在逃出生天之后,陸任嘉還沒來得及慶祝,就側耳聽到了一個聲音,是通報他有一個小說世界里的人覺醒了自己的意識。 原來在他斬殺世界意識之后,陸任嘉就成為了新的世界意識。 意識到這一點的陸任嘉,驚恐地發現如果繼續放任那個新的人物覺醒下來,那么有一天他也會落得和上任世界意識一樣的下場。 于是他做了一個決定,他抹殺了那個剛剛才覺醒的意識。 此時的鏡頭一閃而過,陸任嘉的面容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變成了上任世界意識的模樣。 …… 今天上午的第一場戲,就是要拍宴疏同扮演的陸任嘉,在逃離后容貌變成世界意識一模一樣的這場戲。 拍完之后,裴陽就算殺青了。但因為他忙著趕通告,劇組在巴黎又人生地不熟的,他的殺青宴就安排在了劇組全部殺青后。 而宴疏同還要繼續在巴黎留上一周,把剩下的戲份拍完。 《失憶癥》里的戲份大部分是在江城取景,還有一小部分是在國外。 而劇情設定里,世界意識只為小說里男女主的服務。男女主相識相愛在江城,所以其他人生活的地方就只有江城。女主從海外歸來,留學的地方就在巴黎,所以小說里江城以外的城市,就只有巴黎。 電影中還有一幕專門說明了這個情況,是陸任嘉在被公司派出國執行公務時,突然蘇醒了自我意識。 身邊所有模糊的景象在那一刻變得清晰,陸任嘉抬頭一望,看到的是機場所有航班的目的地城市只有巴黎,無論國內還是國外。 那一瞬間,他整個人的頭皮都是發麻的,過度呼吸導致了他眼前一片眩暈。 視線回到巴黎的街角。 少年獨自一人站在來往的人潮中,抬頭迎向朝陽,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臉上的表情悠然愜意,好像終于從什么可怕的地方逃離出來了一樣。 咔嚓。 不遠處,尋找了少年許久的金發男人按下相機快門,將這幅畫面永久地定格。 宴疏同的拍攝還沒有結束。 陽光打在他的臉上,他竟然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心中的情緒洶涌,眼眶也熱了起來。 只是這樣的感動并沒有持續多久。叮咚一聲,一個陌生的機械提示就在他的耳畔響了起來,“有自我意識覺醒,請注意!” 宴疏同猛然睜開雙眼,自他覺醒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在眼前過了一遍,一個恐怖的念頭油然而生。 耳邊的提示音聒噪地響個不停,攪得他更是心神恍惚。 驀地,他心神一動,掐滅了那個才剛剛蘇醒過來的朦朧意識。 他才剛剛逃離那個冰冷又可怕的世界,還沒有感受過現實世界的溫暖,他不想被其他人取代。 鏡頭慢慢對準,給了宴疏同一個面部的特寫。他的臉上此刻全然是冰冷的神色。 “卡!”羅山在監視器后面喊了一聲,“換人!” 為了保證后期制作這一幕的時候,銜接不出問題,裴陽需要按照劇本從頭開始演一遍。 宴疏同暫時退到了片場外,因為是陌生的華國面孔,所以他們在街上拍戲也沒有人圍觀,頂多就是來往的路人好奇地多看兩眼。 劇組因此就沒有設下太過嚴密的保護措施,這就給了在旁邊一直等待的金發男人一個機會。 宴疏同喝水的時候,身邊突然沖過來了一個陌生男人,沖著他嘰里咕嚕說了一頓外國話,人都傻了。 湯原連忙過來幫忙,只可惜他英語也不行,說的很蹩腳。 兩人雞同鴨講了一會兒,愣是誰也沒聽懂誰。 劇組終于有人過來了,是來巴黎之前特意請的法語翻譯。 一看到有人會說法語,金發男人的神色果然輕松了不少。他切換成自己地道的母語,介紹了自己的姓名和職業,然后又手舞足蹈地表達了一大長段對宴疏同的贊美。 法語翻譯聽完之后,神色復雜地看了宴疏同一眼,然后盡職盡責地翻譯,“這位男士說他是C牌的首席設計師,叫做肯尼。昨天在某個香氛店見到了宴先生,覺得很適合他新設計的服裝理念,想邀請他參加三天后的巴黎時裝周?!?/br> 肯尼一臉期待地把名片遞了上來。 湯原伸手去接,同為學服裝設計的,在時尚界赫赫有名的C牌首席服裝設計師肯尼的名字,他怎么可能沒聽說過。 只是他對外國人的臉一向臉盲,到現在其實也沒和他以前看過的照片對上號。 但這個名片總歸不是假的。 湯原小聲和宴疏同說了肯尼在時尚界的地位,宴疏同禮貌地沖人微笑,然后和翻譯說,“麻煩幫我和這位肯尼先生傳達一聲,我很感謝他的邀請。但是工作上的事情,我需要和我的經紀人商討過之后,才能做下決定?!?/br> 肯尼聽過翻譯之后,點了點頭又比了個肯定的大拇指,表示可以理解。 然后他又掏出手機,想要和宴疏同交換一個聯系方式。聽說國外的人更習慣用郵箱交流,宴疏同就讓湯原留了一個他的工作郵箱。 肯尼走后,湯原連忙和遠在國內的許艷秋聯系了一下,敲定了宴疏同出席時裝周的行程。 出席這么大的活動,當然得需要一套撐場面的服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