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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拋隊抽簽,抽到的劇本名字叫做《紛飛》。 故事背景發生在上個世紀的一個窮苦的農村。因為這一年天氣極為寒冷,紛飛的大雪連綿不斷地下了一個星期,村里人棉衣少,不少老人孩子都病了。 為了讓家中老小過個好年,村里的幾個青壯年不約而同地決定去山頭的地主老秦家偷點東西,結果像葫蘆娃救爺爺一樣,一個緊接著一個地,都被秦地主抓到了。 秦地主想直接把人送去官府,卻被自己的meimei求情說,村民們只是太冷了,心里沒有惡意,給他們一點棉衣就隨便打發走了吧。 秦地主就想了一個辦法,讓村民幾個討自己歡心。誰讓他高興了,他就不把誰送官,還給他們好吃好喝好穿地送回家。 為了這個,村民們只好使了渾身解數,來讓秦地主高興。 村民的角色就分給了宴疏同,還有另外三個男演員。段拋和戰隊唯一的女演員邱慧蕓,則分別扮演冷酷無情的秦地主,和秦地主天真善良的meimei。 和另外兩組一個是警匪劇本,一個是諜戰劇本來說,宴疏同他們的劇本并沒有什么可競爭性。因為通篇都是暗諷,這甚至對觀眾來說,缺少了一些沖擊性。 但相對而言,在業界內,這樣偏向于有深度的本子,一直都是備受好評的。 所謂有好也有壞,重點就是看他們要如何平衡這兩點,做到既不丟失讓業界人士期待的點,又能讓觀眾也看起來覺得有趣。 段拋思前想后,決定改劇本,加一點黑色幽默的笑點進去。 喜劇的內核,也往往可以是諷刺。 時間緊迫,宴疏同他們只能是一邊排練,一邊修改劇本。 所以經常是他們這一版的臺詞還沒背熟,新的劇本就又來了。好在大家都是專業的演員,在劇組拍戲的時候也時常會遇到劇本飛頁的情況,勉強承受住了這樣高強度的排練。 此時是排練的第三天,演員們手里正拿著今天上午剛出來的,第六版的劇本。 宴疏同有個系統空間的金手指,背臺詞都比別人快上了幾分。在其他人還在對新加的一些臺詞磕磕絆絆的時候,他已經都能熟讀且背誦了。 段拋索性就讓其他人先休息,他先和宴疏同排練只有他們兩人的那部分。 這一段是宴疏同扮演的農民大壯,初探險到秦地主家的宅院里。他是背著村里所有人來的,本想順藤摸瓜偷點東西,沒想到剛翻墻,就被秦地主的奴仆堵在了墻頭上。 而且在他之前,還有四個和他一樣偷東西被抓住的人。 “什么人?!”扮演奴仆的群演,正是上次飾演副將的男人。 他手持著手電筒,往墻上晃了晃,照見一張熟悉的臉,“大壯?你怎么在這兒!” “我、我……”大壯騎在墻頭上,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什么好理由。 干脆就裝出了一副夢游剛睡醒的樣子:“咦?這是啥子地方,我不是在家里睡覺嗎,怎么會在這兒?” 他看了眼奴仆,嘿嘿笑了,“那什么,要不我就先回家吧?!?/br> “還想跑?”奴仆不吃他這一套,指揮著身邊兩個人把大壯拉了下來,“大半夜的,你竟然敢私闖我們秦府?你跟我去見老爺!” “別、別啊,我真的就是夢游,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跑來你們秦府的!”大壯求饒道,“順子!順子!” 他叫了兩聲奴仆:“咱倆從小一起長大,你不會真的要坑害我吧!” “呵?!表樧永淅湟恍?,“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你睡著了有沒有夢游,我還能不知道?” “我看你就是存心想夜闖秦府,偷我們老爺家里的財寶!把他給我帶走!” 坐在一旁背臺詞的邱慧蕓忍不住咋舌,滿眼羨慕道,“疏同的記性可真好,就半天的時間竟然都能把臺詞記下來了?!?/br> “是啊?!彼砼缘哪醒輪T連連點頭,“年輕人果然和我們就是不一樣?!?/br> 排練還在繼續。 扮演大壯的宴疏同被順子押著,送到了秦地主跟前。 秦地主聽聞家中半夜有賊上門,從臥室起來,趕到了會客廳。段拋只穿了一身白色的里衣,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貂皮大麾,坐在會客廳的主位上。 “你就是那個半夜進了我家里的小賊?”秦地主一手撐在側臉的位置。明明是個男人,大壯卻覺得他生得比村里的女人都要好看,頭發像黑夜一樣黑,皮膚跟剛剝出來的雞蛋一樣,光滑細膩,白得令人發慌。 大壯好久沒有吃過雞蛋了,饞得吞了吞口水。 聽說秦地主是方圓百里也有名的富戶,就連府上伺候的下人每日都有一枚白煮的雞蛋可以吃。 這樣的神仙日子,大壯都不知道自己這輩子能不能過上。 “我、我不是賊!”大壯知道不能隨便承認這事,咬死了自己就是夢游跑來的,“我可什么東西都沒偷!” “那你跑來我的院子里干什么?”秦地主看著他,“夢游能從村里跑到山頭,你也挺厲害的?!?/br> “說吧,你想我這里偷什么東西?!?/br> “我不是小偷!” “你還撒謊!”順子見他死不承認,給身后的其他家丁使了個眼色,“去把關在廂房的那幾個一起帶來!” 關在廂房的那幾個? 大壯失色,這話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