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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溪一樣。 朝南溪沉默了,沒有回答。她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對ABO的了解不多,就怕多說多錯。 “你有害怕的東西嗎?除了鏡頭?!?/br> 花香持續,帶來困倦。朝南溪閉上眼,聲音慵懶。 “應該沒有了?!?/br> 岑馨想到那些夢境片段,越來越認定并非預示,更像過去。 改變的契機一個個出現,讓她原本灰暗的人生重新有了希望。 她不怕了。 “那你還挺勇敢的?!?/br> 朝南溪的聲音逐漸變小,回答問題的頻率越來越慢。直到她墜入黑甜,岑馨才站起。 她剛想離開,就聽見躺在床上的人夢囈:“別走……” 還在怕? 岑馨靠近,南溪的不安被平復,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可被信賴的感覺,讓岑馨心里開出一片火紅的花。 她重新坐回去,南溪面對著她而眠。這個人過于美好,擁有讓人不由自主沉溺的力量。 南母從樓下上來,路過南溪的房間。房門虛掩,透出燈光。 她推門進去,才發現岑馨趴在床邊。走近了看,南溪和岑馨的手靠在一起。 兩個孩子手型好看手指纖長,燈影之下,如同藝術品。 剛想叫醒岑馨,南溪的呼吸變急促,眉頭緊簇,快要轉醒。 南母剛想上前安撫,就見南溪抓住了岑馨的手。被夢魘所困的南溪,逐漸在雙手緊握中平靜。 南母為岑馨肩頭搭了一張毯子,怕她難受添了幾個靠墊,調好空調溫度,才從房間離開。 她回到臥室,南父問:“小溪睡了?” 南母點點頭算是回應。 她從沒見過南溪這么信任過一個人。 被岑馨安撫的南溪,在那一刻得到的不只平靜,如同漫漫長路上的孤獨旅人終于找到了同行者。 南溪得到安撫的瞬間,露出了寬慰的笑。 如果岑馨是Omega就好了。 這個念頭破土而出,南母又覺得荒唐,她怎么會這么去想兩個孩子。 - 薛染忙了一晚上,確保南溪家沒有任何一只遺漏的老鼠,做完消殺,薛染雖然疲憊,但也查到了一些事情。 只是還遠遠不夠。 她站在南溪家樓下向上看,高層建筑聳入云端,是好多人一輩子都可能實現不了的夢想。 她曾經的家不比南溪家差,不過都是曾經了。 下定了決心,薛染撥通南溪的電話,過了好久,電話被接通,南溪壓低了聲音,像是剛醒。 “喂?” “見一面吧?!?/br> 朝南溪確實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睜開眼就看見岑馨側趴在床邊。她摘了眼鏡,精致的睡顏對她毫無防備。 而朝南溪之所以愣神,是因為她和岑馨的手指正緊扣,兩個人的體溫在這一刻趨于相同,透著親密無間。 慌張按掉鈴聲,朝南溪抽出手跑到陽臺上接電話,一邊聽薛染匯報情況,一邊透過窗看岑馨。 她并不厭煩這種碰觸,都是女孩子又有什么。只是,她無法忽視手指相接時的癢意。 順著熱度傳導,絲毫不讓她覺得難受,甚至在遠離后,還想握回去。 好奇怪。 大概是累壞了,岑馨竟然沒醒。朝南溪掛斷電話回去,把岑馨抱到床的另一側。 岑馨臉上壓出幾道紅痕,睡的很不舒服,而這些都源于那句要陪著她的承諾。 薛染被人接進南溪家,她看著本市的標志性建筑,難掩驚訝。 “原來你的南,是南家的南?!?/br> 薛染之前只覺得南溪囂張,完全沒想過她確實有橫著走的底氣。 “不管是哪個南,都和我沒關系,你剛剛說要干票大的,是什么意思?” 直到薛染打來這通電話,朝南溪才真的確認這個人和自己氣味相投。 她們都是不怕事并且錙銖必較的人,大不了魚死網破,也不愿就此吃虧。 就這一點上來說,她們絕對是同類。 “我找到的證據,目前來說太少。如果現在披露,頂多引起討論,但不會帶來實質性的改變?!?/br> 薛染說著,眸色深沉,屈辱的回憶驅使著她打算為南溪賣命,只因為這個人有帶她報復回去的能力。 “所以呢?” 朝南溪很喜歡薛染身上這股不服輸的勁,只有這種人才能處的長久。 “所以,我打算找人假扮你?!?/br> 岑馨第一次睡的那么舒服,當她睜開眼,才發現快要到中午。 一想到她在南溪家睡了懶覺,岑馨的臉頰上又著了火,她匆匆忙忙起來洗漱一番,跑下樓去,看到南溪和薛染相談正歡。 “睡醒了嗎?” 朝南溪回過頭,沖著岑馨一笑,舒展的眉飛揚著,透出陣陣風情。 岑馨連忙低下頭,不由自主想起墻上的花,火紅火紅,格外嫵媚。 “睡好了?!?/br> 岑馨又想到那股花香,沁透于鼻腔,浸染了美夢,令她沉在其中不愿醒來。 岑馨抬頭又低頭,雖然只是一瞬間,卻將薛染的探星雷達激活。 小助理取掉眼鏡,漂亮又獨特。娛樂圈不缺美人,她的美絕對不落俗。 “桌上有早餐,我媽做的,吃完以后,我們就開工?!?/br> 岑馨坐到桌邊,是簡單的三明治??紤]到她的口味,豆漿和咖啡都沒有加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