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要分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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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沉間就出差去了,加上她開學在學校的時間,兩個人幾乎小半個月沒有見面,昨晚沉間回來已經是深夜,簡單洗漱了一下便鉆進被窩里抱著人睡覺,礦日想念的人就在懷中,聞著她身體淡淡的自然體香,疲憊的心才堪堪安穩,慢慢熨帖。 因為生物鐘的關系,周清即便是周末也會早早地醒一次,睜開雙眼看見沉間的臉就在一側,不由地驚喜勾起嘴角,身邊的人似乎感受到她醒了,在她的注視中睜開眼睛,寂靜的對視中卻似有無形火花燃燒,兩個人很快就吻在了一起,然后等周清些微回過神已經被沉間壓在身下了。 大概是小別勝新婚,周清也同樣渴望著他的身體,渴望著往日的情潮。 火燒了一早上,周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房間還是一片昏暗,伸手摸了摸旁邊,余溫還存,但是沉間已經先起床了,周清動了動身體,一股久違的酸痛感遍布全身,下身最是嚴重,周清想到在浴室里沉間掐著她的大腿給她口的場景,一下就感到了臉在發燙。 用手貼了貼臉,將guntang的熱意消去一些,周清睜著眼睛在昏暗的光線里找到遙控器,然后將窗簾拉起,下午熱烈的光線照進房間,一室光亮,也讓周清眼睛有點不習慣,眨了幾下眼睛才慢慢適應。 沉間的行李箱還放在一旁,估計是昨晚回來的時候很晚了,所以沒有收拾。 忍著身上的酸痛感,周清爬起床洗漱,待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沉間也剛好回到房間,看到床上沒有人的時候轉身,剛好與她正面對上。 兩個人便這樣無聲的對視了片刻,沉間向她走來,大手一伸就將人拉進懷里,低沉的聲音在她腦袋上響起:“還累嗎?” 周清臉在他胸前蹭了蹭,臉頰顯出一抹緋紅,張了張口發出一個音節的時候卻發現聲音有點沙啞,至于原因是什么,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周清更羞了,扭捏了一下才糯糯開口:“好些了?!?/br> “下樓吃飯?”沉間詢問道。 “你先下去,我換身衣服?!敝芮宄吨囊陆钦f道。 不過沉間沒有聽她的話,直接將人抱起,看了一眼她通紅的臉,說:“吃完再換?!比缓蟊惚е讼聵浅燥?。 午后的金色的光芒安靜的照耀在瓷白的地板上,餐廳旁邊是寬大的落地窗,可以透過透明的玻璃看到外面院子里花草植物在午后的陽光中安靜搖曳,葉片上都閃爍著金色的時光。 周清先喝了一杯牛奶,吃的是沉間自己做的西餐,牛排意面,各色的蔬菜點綴看起來還有點那么一回事,平時偶爾沉間也會下廚,越是跟他相處,周清就越會覺得沉間真的是個完美的人。 如果在床上不要那么兇就好了。 吃完飯后兩個人換了衣服,沉間說帶她出去一趟,從車庫里隨機開了一輛黑色的車,周清安靜地坐在副駕駛。 車廂安靜,沉間隨手點開了音樂,周清看了看窗外不斷變化的風景,在等待紅綠燈的時候突然問:“這次出差怎么去了那么久?”以往再久也不過一個星期,這回去了小半個月,周清想他是不是生意上遇到了什么難事。 對方沒有立即回答她,周清沒有注意到那雙注視著前方的眼眸,眸色暗了暗,似又什么復雜思緒閃過,一瞬后,淡笑地朝她微側了一下頭,語調輕慢地說:“怎么,寶貝很想我嗎?” “我沒有!”那淡淡的語調勾得周清心跳加速,她本能的脫口否認。 隨后垂著頭,看著自己大腿,又用余光注意著沉間的舉動,雙手放在大腿上,虛虛地握著。 沉間佯裝失望的挑了挑眉,一邊啟動著車子,一邊淡淡開口,說:“可是我就很想你,很想很想?!弊詈蟮暮芟胱忠粢粋€一個蹦出,說完的時候周清很明顯的感受到沉間看了她一眼。 如芒在背,周清的心在狂跳,不過是分離了一段時間,周清覺得自己對沉間的免疫力又降低了一些,咬了咬唇,周清小聲地說:“有一點?!?/br> “有一點什么?”那細小的聲音還是被沉間捕捉到了,追問道。 周清深吸一口氣,頓了頓,說:“我也有一點想你?!?/br> 其實她知道沉間大概又是在逗她,但她還是遵從自己的心意說了,在他身邊的這一年,她早就已經習慣了方方面面都有著他的身影,在每一次分別,其實她都會想他。 沉沉地笑聲合著音樂一起進入耳朵里,周清小心地偷看了他側臉微笑的幅度,自己也勾了勾嘴角。 車開了挺久的,似乎已經駛出主城區,看窗外的街景是靠近郊區的蕪江區。 蕪江區雖然不是主城,但是因為全區環江,風景怡人,水色晴光,非常適居,周圍的商超設施也齊全,很多H市的老派企業有錢的人都選擇住在這邊。 沉間開著車來到了一個名叫“象園”的小區里,那建筑氛圍和規劃感覺和江頤園很類似,一眼就能看出這樣的小區,能在這里住的人都非富即貴,小區分了兩個區域,住宅區和別墅區,兩邊都還有在開發之中的部分,車道旁都是參天的大樹。 車子駛入地庫停放好,兩個人下車,周清只管跟在沉間身后,腦子快速地運轉。 沉間是不是要帶她去見朋友??? 到時候該怎么介紹她呢? 自己要怎么做才不會讓沉間丟臉。 視線不斷偷瞄著沉間,沉間只是一貫的輕松,眉眼溫和,回頭看了她一眼,一下就看穿她的心思,于是朝她溫柔一笑,伸手抓過她一只手扣在掌心,帶著笑意說:“緊張什么?“ “你要帶我見你朋友嗎?”周清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雖然她內心還是有些怕,畢竟她和沉間是兩個世界的人,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的朋友,而且她的身份那么不堪。 想著想著,周清突然又睜大眼睛,想起那些言情小說上的狗血劇情。 他不會是要將自己送給別人吧! 沉間看她瞪大眼睛一臉錯愕的表情,覺得實在可愛,直接將人拉進懷中,手掌在她腰上捏了捏,說:“瞎想什么呢?” 電梯在27層停下,周清努了努嘴,看著慢慢打開的電梯門,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然后被沉間帶著出門,這里的住宅屬于單獨電梯到戶,私密性很強,沉間在周清的目光下按著密碼鎖的數字,然后聽見機械聲響,門就開了。 就如當時周清第一次到江頤園一樣,這一次沒有和她預想的一樣,屋子里沒有人,看裝潢好像是個新房子。 裝修是歐式的,家具都是淺色系的,周清一眼看中的是那特別寬大的陽臺,一眼望去,視線開闊能看到無邊的風景,旁邊有個能坐兩三個人的藤蔓吊椅,綴著粉白色的花藤,有點兒少女心。 周清站在陽臺和客廳的落地窗前,回過身朝沉間問道:“沉先生,我們要換住的地方了嗎?” 沉間挑了挑眉,沒有立即回答,走了兩步拿起客廳茶幾上放著的一個文件袋,直走到她的面前遞給她,說:“打開看看?!?/br> 周清一邊疑惑,但還是接下了文件袋,解開繩子,然后看見里面有點厚的資料和鑰匙之類的,將袋口往下倒的時候,一個銀行卡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周清準備彎腰撿的時候,沉間先行她一步,撿了起來遞給她,她依舊訥訥接過,然后丟回袋子里。 一本紅色的房產證下面壓還有些許紙質的文件資料,周清在這個瞬間心里突然涌起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在她打開房產證后被證實了。 那上面的名字是她的。 “沉先生,這太貴重了?!敝芮逄鹉樑c他對視著說道。 沉間給她的東西已經夠多了,但平日的那些之于他也許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周清能夠安心的收下,可是現在這是一套房子,價值在周清進小區的時候就知道是她完全不能承受的。 “我不能要?!敝芮搴仙戏慨a證,然后將資料重新塞回文件袋里裝好。 沉間只是看著她的臉許久,然后移開視線,轉眼望著陽臺外面,那目光安靜深邃,周清看著,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不安。 隨后他聽見沉間沉沉地吐了一口氣,余光往她這里一撇,說:“周清,這是你應得的?!?/br> 那聲音淡淡,可是周清卻覺得是跟平日不一樣的,然后她聽見了他接下來的話。 “周清,我們的交易到此為止?!?/br> 說完,他轉過頭,毫不避諱地朝她看,眸光淡淡,看得周清心口一震。 周清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卻沒有發出聲音,于是在他的目光中,慢慢低下頭,看著自己拿著文件袋的雙手,眼眶泛起酸澀。 她好想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分手費嗎,可是在這一刻,她又無比的清晰認知到自己在他面前的身份。 這一整年的相處纏綿,時常都讓她忘懷,忘記了她是為什么待在他身邊,至她來到他身邊,他一次也沒有在她面前強調她對于他的身份,以至于她放任自己沉溺與他的溫柔之中,慢慢淪陷。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 早上纏綿的記憶和感觸都還在這具身體里殘留。 那時候的羞怯和快意都變成了現在涌上眼眶的酸澀。 可悲的是,她好像沒有立場在此刻朝他露出這樣的情緒,周清轉過身,仰了仰頭,盡量不讓自己眼眶的眼淚落下來,看著陽臺外連綿地一片接著一片的綠色,泯了泯唇,盡量讓自己的哭腔不要那么明顯,說:“我應得的報酬在我們達成交易的時候你就已經給我了,這個我不能收?!?/br> 剛才她情緒的變化他都能看到感受到,在說出結束的那一刻,他的心跳似乎停了一瞬,難受得很,脫口而出后他便后悔了,他看著她的背影,瘦弱的站在落地窗旁,襯得外面的風景無限的寂寥。 他好好養了一年的小姑娘,在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初見時候那般。 此刻說再多好聽的話也不過顯得他寡情刻意,沉間低頭自嘲的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這一年我很滿意,這是你應得的獎勵?!?/br> 話音落下,他看見身前的人肩膀一垮,輕輕顫動著,他目光瞥開,將所有話打算一次性說完。 “阿姨會幫你將你的行李收拾好運過這邊來,今天你不需要回江頤園了?!?/br> 周清轉身,手上拿著的文件袋掉落在地上,仰著頭,眸光顫動地盯著他,那波動的水光在眸子流轉,好像下一刻就要落下,沉間閃躲了一瞬后,不再躲開,就這樣任她看著。 那分明的鎖骨在起伏顫動,微張的小口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周清退了一步,低頭望了一眼自己的鞋尖,豆大的眼淚在她閉眼的動作下大顆落下,滴在瓷白的地面上,響起明顯的水滴聲。 周清看著那掉在一旁的文件袋,笑了笑,然后蹲下身子撿起,用手拍了拍未染塵埃的袋面后,強撐起一個笑臉,重新仰頭看他,那泛紅的眼角還殘留著淚水,臉上是笑意的弧度,可眼里卻看不出任何喜悅,周清呼了一口氣,說:“那我,謝謝沉先生給我的這份獎勵了?!?/br> “很高興沉先生滿意我這一年的?!?/br> “服、務?!?/br> 最后這兩字咬字尤其清晰,說完周清再度地揚起笑臉,只不過她能感覺到自己,連呼吸都在顫抖。 周清呵了一聲,視線落在他襯衫未系的最后一只扣子上,輕眨了一下眼睛,上前一步,說:“沉先生送我這分大禮,需不需要我最后再給沉先生盡一次義務?!?/br> 那語調太過諷刺,沉間在她邁步上來的時候退開了,沒有再看她,語調冷冷說道:“不必了?!?/br> “我已經膩了,周清?!?/br> 眼淚在肆意地無聲流下,匯聚在下巴滴落在鎖骨上的時候有著輕微的涼意,周清依舊仰著頭看著沉間,但沉間卻未與她相視,在這一刻她心里居然都還在為他開脫。 他在心虛,所以不敢看她。 可是剛才那語調冷淡輕漫,與他往日的溫柔又一貫不同。 膩了啊。 那早上的纏綿也算什么呢。 周清用手隨意的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然后自嘲的笑著,微微轉了個身再看向陽臺外面的時候,那午后安靜的天色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覆上了昏黃,夕陽在遠處的高樓上落了一半,從那一角開始,生出了夢幻的粉紅色。 傍晚的風從外輕緩吹進,吹得她滿是淚痕的臉一陣發干,拂過脖頸的時候,涼涼的。 俯瞰的景色還是安靜的濃綠。 “周清?!背灵g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只看見她下頜側了一下又轉眼回去看著陽臺外面,沉間眼簾半壓,眨了一下眼睛,想張口跟她說保重,但想了想還是把話吞了回去,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說這些只會更顯諷刺 但他也在思考是否真的要分開,他的苦衷能否支撐他今日對她的決絕。 答案是沒有結果,何況他已經做了選擇。 沉間是何時離開的周清并不知道,甚至周清都有點忘卻自己在哪。黃昏落下,夜色降臨,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從陽臺外穿入的光線,周清整個人抱膝坐在沙發上,眼睛紅腫發疼她都全然不覺。 一片渾渾噩噩。 直到門鈴聲響了好幾下,周清才回過神,在黑暗中站起來去開門,腿撞在茶幾角上傳出尖銳的疼痛,她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所幸地上鋪了地毯,才沒有讓她再度磕到,因為疼痛而溢出的眼淚從眼角落下,周清隨意的揉了揉,然后一瘸一拐地拖著身體在黑暗中摸索到玄關處。 打開門。 陳竹正拿著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她,聽到門開時,臉上先是一喜,然后看見周清一臉因為哭泣而蒼白的臉色,表情變了變,眼里換上關切的目光,再看了看她身后一片黑暗的屋子,他泯唇擰了擰眉,說:“周清小姐,你還好吧?!?/br> 周清看了看陳竹和他身后兩三個抱著紙箱的男子,大概也知道他們是為何而來,側著身子讓出一條道,沒有在意陳竹的關心,搖了搖頭,說:“我沒事?!?/br> 說完,周清依舊沒有開燈的往回走,還是陳竹邁步進來的時候把燈光打開。 黑暗被燈光替代,周清不適應地瞇了瞇眼睛。 搬家公司的人幫忙把室外的紙箱都搬進屋子里后離開了,陳竹觀察到周清走路一顛一顛的,于是問道:“周清小姐,你的腳怎么了?!?/br> 周清重新坐回沙發上,拿了個抱枕抱著,因為陳竹的提問而看了看剛才撞到的地方,面無表情的開口,說:“剛才不小心磕到了,沒什么大事?!?/br> 周清眼皮耷拉,毫無神采,陳竹站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雙手覆在一起搓了一下,陳竹朝著周清微笑著,邀請道:“周清小姐,我們一起出去吃晚飯吧,認識周清小姐這么久了,還沒有一起吃過飯呢。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br> 周清小姐。 聽著陳竹依舊對自己這樣客氣的稱呼著,周清抬眼看他,只不過眼眸中還是沒有什么情緒,只是淡淡的燈光映在里面,周清看了他一會兒,陳竹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幾乎要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沉間了,然后他聽見周清開口。 “陳竹,我們以后還會聯系嗎?” “哈?”陳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周清會這樣問他,懵了一下后,陳竹笑笑,說:“我和周清小姐依然是朋友,如果以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周清小姐依然可以聯系我?!?/br> 陳竹看見周清又慢慢低下頭,目光看著空空的茶幾,室內又是一陣安靜,他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但還是覺得尷尬地閉上了嘴。 “我是說,我們也不要再聯系了?!弊谏嘲l上的周清輕飄飄地說出一句話。 “周清小姐我們——” “聽不懂人話嗎?”周清眼皮掀起向上看他,目光炯炯帶著被壓抑的憤怒,有一種無形的氣場,陳竹居然在一瞬間被鎮得不知道說什么。 他張口再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又被周清目光噎了回去,低頭吐息了一口氣,勉強的扯了一個笑臉,說:“我知道了,周清小姐?!彼麥蕚滢D身走的時候又頓了頓,說:“冰箱里我昨天買了食材,周清小姐記得吃些東西,照顧好自己?!?/br> 說完他向她看去,只見她直直看著自己,眸光中都是輕漫的鄙夷,嘴角勾著諷刺的笑意弧度,他被看得心虛,于是轉身低著頭離開了房子。 屋子里又回歸了安靜,那緊揪著抱枕的的手幾乎要揪爛枕面,周清發出一個帶氣聲的笑聲,看了看廚房的方向又笑了笑。 在她等待他回來的時間里,他們早就計劃著結束。 只有她還被瞞在虛假的溫柔里。 真是,太可笑了。 如她去年自己主動來到他身邊選擇當他情婦一樣可笑。 她在新房子里過了一夜,第二天很早就收拾東西,放著東西進行李箱的時候,周清看著在一旁的文件袋,沉思了一會兒后,面無表情的笑了笑,將文件袋也裝進了行李箱,其余的紙箱還未開封,周清拉著行李箱在門口回頭看了看后,沒有再理會,將門關上。 去到學校的時候,周清已經盡量隱瞞自己的情緒,但還是被時余發現了,追問了幾下后見周清一直沒有說原因,她也沒有再問,只是周清明明覺得昨天她已經哭夠了,但還是被時余的幾句關心而覺得委屈,于是抱著她哭了許久。 姜姜和小花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在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去圖書館學習,宿舍四人一直都在一起活動,還去外面吃飯唱K,帶著周清發泄一些壓抑的情緒。 至那天開始,她和沉間再無聯系,過往的一切,真的都結束了。 連本來應該還熱烈的天氣,都應為突然來的臺風溫度驟降,周清不察,感冒發燒折騰了將近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里,宿舍其他三個人輪流照顧她,病好后,周清實在是不好意思,本來說要請她們吃飯,但是其他三個人說她兼職不容易,最后還是AA一起出去吃了一頓火鍋。 臺風過后,一切都恢復如常,可是周清知道,在她心里的那塊缺失,卻沒有辦法再變回原樣了。 但是,結束是新的開始,人總要迎接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