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和她都只是人(h)
扶蘇見鐵扇魂不守舍地在海底游蕩,仿佛丟失了什么東西那般,形單影只,失魂落魄。 就像一千年前,她第一次面對牛魔王的其他女人上門滋事,盡管公主用絕對鐵血的手腕以芭蕉扇將牛魔王和他的女人扇到了九霄云外。但夜深人靜時,那份后知后覺的痛苦與落寞完全將她吞噬,公主走出芭蕉洞,漫無目的地,只是獨自一人在翠云山踽踽獨行。 那時候扶蘇只是一只麋鹿,尚未化作人形,他悄無聲息地跟著公主走了叁天叁夜。最終公主體力不支,昏倒在一處斷崖,她從崖上滾落,掉進深谷,臉上、身上皆是被碎石割破的血痕,衣衫盡破,面目全非。 扶蘇沒有妖力,亦不會說話,只能發出一聲悲鳴長嘯。他跳進深谷中,自己也后腿骨折,強忍著疼痛將昏迷不醒的公主銜起,駝在背上,一步一步背回了芭蕉洞。 公主高燒不退,扶蘇自臥寒冰,凍得齜牙咧嘴,睫毛結滿白霜,而后貼著公主,幫她降溫。 不知為何會想起這些年代久遠的往事,如今完完全全不一樣了,他不必再默默無聞地跟在她身后。 扶蘇追上鐵扇,握住她的手指,與她并肩同行。 “在想什么?”他溫聲軟語地問她。 “在想扶蘇?!彼?。 他的心跳漏了一瞬,“想那小子干嘛?” “想見他?!彼ǘǖ乜粗?。 扶蘇退無可退,被她那雙含情脈脈的眼蠱惑,鬼使神差地,變回了自己的本貌。 鐵扇明媚一笑,“你變成扶蘇來誑我呀?!?/br> “夫人開心就好?!彼闪艘豢跉?,將心中的酸澀收起,附和地點頭。 下一步,是美人忽而湊近的粉艷面龐,扶蘇甚至還未反應過來,嘴唇上貼來一塊柔軟冰涼的糖,他不自覺地含住,發現那并不是糖果,是公主瑩潤微薄的唇。 他被鐵扇的雙臂如藤蔓般纏繞,擁裹,也同樣熱烈地將她擁入懷中。 二人在海底擁吻,一只巨大的珍珠蚌將二人含住,仿佛溫床一般。 扶蘇睜開眼睛,四周是rou粉色的rou壁,海底的微光被吞噬,只看得見公主那張白里透紅的臉。 “扶蘇,要我?!痹谶@片狹窄的方寸之地,她能聽到自己愈來愈急促的呼吸。 鐵扇的手指攏在扶蘇那張漂亮的臉上,她寸寸撫摸他,目光凝視著他,比過去每一次的肌膚之親都更加情動迷離。 她感知到他下身的腫脹,以靈力褪去兩人的衣服,蠱惑道:“不要任何前戲?!?/br> 扶蘇還未反應過來,他懷里抱著的美人,已是不著寸縷了。 他胯下的那根巨物,已經被她濕漉漉的媚xue含住頭部,之前的無數次親密接觸,她早已認得他,喜愛他。 “殿下,我是誰?”他捧著她的臉,要她看清他的模樣。 “扶蘇?!彼p腿掛在他身上,攀附著他,他猶豫不決,她便主動以媚xue含吮他的roubang。 “我來?!狈鎏K的大掌捏住鐵扇圓白的臀部,腰腹用力一頂,整根粗紅的性器長驅直入,盡根埋在她狹窄的rouxue里。 扶蘇自認為已經很熟悉公主的身子,可每一次與她交合,都會被她柔媚的花xue吸得不能自已。 兩人交合的地方艷情yin靡,男人紫紅粗長的性器插在女人如蚌rou張開的rou唇里,粗硬roubang上黏著淡淡乳白色的蜜液,是她情動時溢出的春水。也是媚xue被異物侵犯時泌出的一種潤滑的物質,因這濕透了的泥濘rou壁,那緊致狹窄的甬道才能容納那猙獰長物碩大的尺寸,她才能在他一次又一次賣力的沖刺中得到極致的快感與酥麻。 鐵扇躺在他身下,那珍珠蚌的下半部分是柔軟的床,此刻已經因他們的交合碰撞而塌陷。 上半部分是清晰而平滑的鏡,她抬起頭,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赤身裸體,長發散亂,在男人懷里綻放迷亂的媚態。 女人的臀瓣如同蜜桃般被那根兇器劈成兩半,嫣紅的桃心被蹂躪抽插,媚rou抽搐,蜜汁四濺。白嫩的桃rou任人揉捏拍打,浮現出一層又一層香艷的指印。 鐵扇瞧著鏡中可憐兮兮的自己,有些不滿扶蘇在床事上的霸道,想起他平日里還愛欺負她的渾圓雪乳,低下頭,他果然又親上了其中的一只,另一只,被他的大掌整顆包裹,早已經瞧不出原來的形狀。 而男人身上可以玩弄的地方身少,唯一還算得趣的roubang此刻又插在她自己的身體里肆意掠奪,她伸手,摸摸兩人交合的地方,引來男人一聲獸性的低吼,“別亂動?!辈恢|動了他哪根神經,隨之而來的,是狂風驟雨般的抽插與噬咬。 “扶蘇,你是狗嗎?”她想不明白,一只溫馴純良的鹿,為何在床上這樣兇猛,像森林里與雄獅對陣的鬣狗。 “殿下,此時扶蘇是人,殿下也是?!迸c她在床上柔情繾綣的時光,是他此生和她最為貼近的時刻。 他是一個男人,她是他深愛的女人,他用盡全力地,想讓她快樂,就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