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
正南沒表態,左手猴,右手豬,躺得板板正正。 “乖兒子走嘍!”岑瑾推著小床出門,就這么把正南忽悠給劉琴。 被兒子兇傻了的老母親思停幽怨地躺下,枕邊人關了燈、爬上床,一點點蹭過來。 岑瑾親親她的脖子,又舔一舔,忽然使勁兒一吸,思停差點叫出聲。 “這么多天都沒給你種個草]莓,有辱我身份?!贬吐曊f。 思停轉過身,讓她小點聲,不料她的舌頭滑進來,吃冰淇淋似的舔過她每顆牙齒。 “上來?!贬环戆阉纪1У缴砩?,點對點,腰貼腰,腿挨腿。 “親我?!彼囊袅繅撼蓺饴?,聽著更像撩[人的喘息,思停輕輕覆上她的唇。 她的手指鉆入衣擺,碰上那道疤。思停猛然一震,岑瑾吸住她的唇,不讓她動。 指尖沿著疤痕上溯,思停微微發抖,岑瑾另一只手緊緊摟著她,“別怕baby,親我?!?/br> 思停又遞上唇,在她唇下好像不那么怕,岑瑾一寸寸撫摸那道疤,手指像游走在刀刃上。 她比她更痛,更恐懼,但她必須勇敢,重新熟悉這個不完美的思停。 手指不知走了幾個來回,思停終于放松下來,軟軟地靠在她懷里。 岑瑾輕解羅裳,赤]軀緊緊貼合,從背后親吻那傷痕。 “很美,baby,你很美?!彼p聲說,盡管心痛得打抖。 “天亮了你還會喜歡嗎?”思停問。 現在黑天,她看不到那道疤的恐怖,如果在光天化日下,會不會又嚇得后退? 岑瑾趴在她耳邊說,“沒有你,天沒亮過?!?/br> 思停,不要怕光的照耀,因為你就是光。 第44章 岑瑾在江城呆了一周,白天總說見朋友,要么就是去看石刻,思停要陪她,她不用,催她趕緊把手頭的項目結了。 “你公司真的沒事?”思停不放心,畢竟瑾色的業務量比思進大多了。 岑瑾不屑地笑笑,“干新媒體的,弄個遠程辦公還不跟玩兒似的?!?/br> 正南和米樂扣阿姨的關系倒是突飛猛進,岑瑾能帶他捉知了,還會帶他挖沙子,最關鍵是不怕他弄臟衣服,這是思停媽咪的禁區。 有次岑瑾在家呆了一天,正南換了四套衣服,晚上干脆只穿個小內褲裸[奔,這么大的清潔量全丟給劉琴也不合適,岑瑾買了臺兒童智能洗衣機,捎帶著給全家添了幾身新衣服,這回思停也不敢反對——岑小瑾的群眾基礎在加固,她的統治權有點動搖。 思進和瑾色合作的幾個廣告效果很好,陸續有客戶上門簽單,思停獨掌大權后,方方面面都要親力親為,回家常常累得腰酸背痛。 晚上岑瑾坐在床邊給她按腳,這么奢侈的服務她不敢享受,但反抗的代價更大,霸道岑直接扣住她小腿,飛眼刀威脅她躺下,再亂動我親你了??! 正南見風使舵,爬上床給mama捏肩膀,小手爬來爬去像蟲子咬,思停笑得無可無可。 “天天穿高跟鞋,不怕小腿粗???”岑瑾揉著她的腳腕,心疼她累。 “我這跳芭蕾的小腿,本來也細不下來?!彼纪Uf。 岑瑾低頭親親她的腿,又親親她的小白腳,思停推推她,“孩子在呢?!?/br> “怕什么?就要讓他習慣這種相親相愛的氛圍!”好色岑才不撒手呢,想這雙腿都快想瘋了,思停不是那種纖弱的苗條,小腿圓滑而有力,大腿白皙飽滿,捧在懷里有滑膩膩的rou]感,站起來卻是又長又直,絕對的人間尤[物。 然而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岑瑾一想起來,又暗暗咬緊牙關。 周五晚上,一家人已睡下,房門忽然砰砰響,岑瑾第一個起來,趴在貓眼上往外看。 “思停,你開門!”一個男人喊。 思停認出這聲音,趕忙打開門,楊林站在外面。 “思停,你怎么能這么做呀!”楊林急切地跨進門,岑瑾攔在思停身前,“今天很晚了,有什么話明天說?!?/br> 楊林大概認出了岑瑾,不由分說地沖進門,“思停,咱們說好了呀,你不能,不能……” 老頭兒急得語無倫次,思停一頭霧水,只得讓他坐下慢慢說。 “你怎么能去舉報爸爸,咱們畢竟是一家人??!”楊林說完,岑瑾扭身回房。 原來幾天前有人向江城紀委舉報楊林在職經商、中飽私囊。 十多年前楊林管著電視臺廣告部,他以兒子名義注冊公司,將電視臺的廣告承包給瑞思,由于他善于打點,那些年又盛行這種事,多年來無人捅破。 最近宣傳系統反腐,舉報人交出瑞思的舊賬,只要和臺里一對賬便見分曉,楊林雖說退休了,可涉案金額不小,紀委有朋友透出消息,讓他想法自保。 楊林在客廳里嘮叨半天,劉琴摟著正南躲在小屋,岑瑾閉門不出。 半小時后,楊林走了,思?;氐脚P室,岑瑾正靠在床頭翻雜志。 思??偹忝靼姿@些天都在忙什么,坐到她身邊,“阿瑾,為什么這么做?” 岑瑾平靜地看看她,“為什么,你不懂么?” 思停垂下眼眸,她最不希望看到的事發生了。 岑瑾撂下雜志,踱到窗邊。 “五年前你實習的那檔節目叫古城新風,農村的外景拍攝只是總腳本的一部分,由一個執行導演負責,那個人叫張凱,至今還是個小嘍啰,以他的身份,根本接觸不上軍[區領導。但那個節目的總導演是江城臺副臺長,手握大把政商資源,又能接觸上明星、主持人,替人搜羅美人可謂駕輕就熟,這個人就是你的前公公,楊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