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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停往浴室走兩步,又回頭說,“進度有點快?!?/br> “是是,先親親?!贬獡еH起來,舌尖一碰像過電似的,兩人都開始抖,思停笑了,“不對不對,今天狀態不對!” 岑瑾不說話,整個身子壓上來,屋子里靜了,太靜了,心跳得咚咚的。 “走!”她拉著她去浴室,笨拙地在她腋下找裙子拉鏈,思停給她撓得癢,咯咯笑著,抬手關了燈…… 岑瑾的頭發濕濕涼涼,舌尖也一樣,高山峽谷蕩悠一遍,世界飄起來了。 她張開手掌,食指和中指按動兩個小圓開關,她快樂地收緊。 “放松點,是我?!贬吐曊f,懷里的柔軟攤開來。 這一攤就沒邊兒了,和水波一起蕩漾。 “你能接受到哪步?”她摟著她說,床頭燈灑下暈黃的光,一覽無余。 思停想了想說,“對等?!?/br> 岑瑾笑了,“據說一開始會疼,要么我先來?” 思停壞笑著伸出手指,叫道,“啊,我沒剪指甲!” 岑瑾去書包里翻指甲刀,沒有,酒店的洗護套裝里也沒有,她笑著說,“可以問前臺要,別人要tt,我們要指甲刀?!?/br> 摟著笑了半天,岑瑾說,“再給你一次?!?/br> 她的唇向下挪,黑黑的短發在思停視線下方起伏。 世界飄往天際。 …… “什么,你不會游泳?”岑瑾漂在泳池里笑道,“可惜了,這泳池還不得值一千?” “我只在電視上見過泳池?!彼纪Wブ鴻跅U不敢動,何況連著三次腿都是軟的。 “沒事,就在里漂著,當泡溫泉了?!贬^來抱住她,托起她兩腿,有水的浮力一點不費勁,像兩枚白煮蛋從泳池這頭漂到那頭。 “不會有人看見吧?”思停問。 “看唄,我們在從事女性解放的體育運動”,她說著哼起來,“一舉起一雙手明明想裸【泳……” 思停跟著節奏舉起雙手,岑瑾看著滾滾波濤又暈了…… 雖說年滿18歲,還是不能在外過夜,總統套只開了6小時就要退房了,思停rou疼的顫顫的。 “沒事,掙錢就是為了花”,岑瑾親親她,“放心,老婆養你?!?/br> 她掏出個首飾盒,里面是一套鉑金對戒,她指給她看戒圈內側的刻字:瑾,思。 “今天算洞房了,雖然沒完全成功”,岑瑾吃吃笑道,“以后有錢了換鉆戒,先戴著?!?/br> 兩人打車回家,思停突然想起,“還沒祝你生日快樂!” “祝過了,禮物都送了?!贬Φ?。 思停臉紅了紅,“你……你報過班么?” 岑瑾湊到她耳邊邪邪一笑,“有那么好么?” 思停扭頭看向窗外,小聲說,“我好菜?!?/br> 岑瑾摟住她狠狠親了幾口,太可愛了吧!“慢慢來,反正我是你的,隨便吃?!?/br> 司機大叔連看了幾眼中后視鏡,岑瑾朝鏡子里打個響指,司機調開目光。 岑瑾笑了。 十八了,成年了,真好啊。 第26章 高考出分的前一天晚上,岑瑾家的電話就被打爆了,663分全省第三,三中第一。 薛雅芬站在客廳喜笑顏開,給家里親戚輪番打電話報喜,岑海濤兩只手搓著褲腿踱來踱去,顯然也很激動。 這回鐵定去北大了,岑瑾松了口氣。不過和初夜相比,出分顯得不那么刺激了,她更掛心的是思停。 第二天一早,岑瑾接思停一起去網吧查分,“你還沒看吧?”岑瑾問。 思停搖搖頭,臉色蒼白。昨晚劉琴說去鄰居家電腦上查一下,她死活沒干,當著鄰居的面被暴擊太丟臉了。 “膽小鬼,萬一有彩蛋呢!”岑瑾說,其實心里比查自己的分還緊張。 岑瑾輸入準考證號和密碼,左手握住思停的手,右手按在鼠標上,說了聲“開門大吉!” 思停趕緊閉上眼睛,岑瑾看著屏幕靜了兩秒,剛要說話,思停又堵上耳朵。 “哈哈,你自己看!”岑瑾笑道,“我數三下,再不看我可報數了啊,563?!?/br> “啊啊??!”思停大叫,說好的數三下呢! 網吧的人都朝這邊看,思停像只小刺猬似的縮在椅子里,手還按著耳朵,岑瑾抱著她說,“563啊,聽到沒?我們家寶寶考了563!” 思停這才睜開眼,認真看著屏幕,是563,“和你正好差了100分”,她小聲說。 岑瑾笑,“你用顏值補上了,還反超一分?!?/br> 這個分數遠超思停預期,她快激動哭了。 岑瑾看著她,如果她不轉學,如果她在她身邊不那么緊張,也許不止這個分數……心疼。 不過還是開心的,至少這個分數有希望去北京。 省三中和市一中都說岑瑾是本校培養的,都要開表彰大會,還有記者采訪。岑瑾一周里在省城和柒市之間跑了好幾趟,接了兩款健腦產品的廣告,又給一款教輔書代言。 薛雅芬樂壞了,岑瑾真給她長臉,連市領導見了面都叫她“岑瑾mama”,而不是“雅芬同志”。 岑瑾拿著兩萬塊獎金加代言費,還了陳燦的三千塊印刷費,在一中門口擺攤賣筆記。 精裝彩印版學霸筆記,定價五百一套,能賣出100套就是五萬塊! 新一屆準高三生開學了,客流量倒是不小,但復印一套盜版的才五十,誰當這個冤大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