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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青夏沖景飛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景飛白一點也不介意,反倒高興地說道:“嗯?青夏請客嗎?本來還想由我這個有工資的人請客呢,這么一想我的工資也是你發的,那我不客氣了?!?/br> “不要客氣不要客氣,你再看看還有啥好吃的,再點上,我們都很能吃的?!痹獦飞接职巡藛瓮平o了景飛白。 兩個人湊在一起光是點菜就點得不亦樂乎。 段雅潔在一旁無奈地聳了聳肩,好像再說:看吧,我說什么來著,這兩個人真的就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相談甚歡。 看著段雅潔吃味的樣子,景青夏對著鐘茗雪偷笑起來。 原來看別人別別扭扭的曖昧期這么有趣。 最后六人桌被各種美食鋪滿了。 景飛白卻突然哎呀了一聲:“忘了讓后廚不要加蔥?!?/br> “對哦,老大以前不吃蔥的。不過老大這個習慣,也好久沒提起來過了?!痹獦飞教ь^看了看。 景青夏淡定地夾了一塊沾著蔥花的rou。 鐘茗雪自然地伸筷子把小蔥花夾掉。 景青夏本來想說自己的口味也是會變的,因為她本人其實沒有小炮灰那么多挑食的習慣。 但是看鐘茗雪主動夾掉了蔥花,當即改口:“我只是討厭,又不是過敏。再說了,現在有人幫我挑掉蔥花,所以無所謂的?!?/br> “咦~~~這一口齁甜的狗糧,我要用菜順一順?!痹獦飞酱鬂M足,滿足于狗糧,也滿足于美食。 倒是段雅潔看向景飛白:“飛白姐居然連夏姐的口味都知道?!?/br> 這話說出來讓元樂山也抬了抬眼。 口味,忌口,是比較隱私的事情。不是關系特別好的朋友,很難知道。除非私下做過了解。 元樂山沒什么心眼,但也知道景飛白和景家的真正關系。 如果景飛白真的不懷好意地在對景青夏做調查。那要在景青夏和景飛白中做選擇,她肯定毫不猶豫選擇前者。 “很難不知道吧。我去老太太家拜訪的時候家里的廚師順便問了我的飲食習慣,我就說想要多放一點蔥花,就這樣閑聊起來的時候提到的。我喜歡吃蔥,但是沒有也沒關系,所以剛才才想說如果青夏討厭導致沒辦法嘗這些美食就不好了?!本帮w白笑著。 她好像并不介意大家對她的懷疑。 臉上帶著的又是這種笑的眼睛彎彎,最熱烈最熱情的笑容,讓人無法討厭。 元樂山馬上放松下來:“沒事啦,老大其實在吃的上面挺好說話的。自從雪姐加入我們三人小隊成了四人小隊之后就更隨意了?!?/br> “你們感情真好!我都羨慕了,我在國外都沒什么能一起吃飯的朋友,感覺文化不一樣很難交心?;貋碇笠策€沒機會。你們可以當我的朋友嗎?雖然我比你們大幾歲,不過這段時間我可以帶著你們工作,學習!”景飛白作為一個大jiejie,向小朋友們發出橄欖枝。 “工作學習還是不必了,飛白姐,帶著我們吃吃喝喝吧,食堂還有好多菜沒嘗過,接下來幾天可以一起嘗一嘗對不對?”元樂山只對吃的感興趣。 景飛白馬上笑著回應道:“當然沒問題,吃吃喝喝我也很擅長,我本來也是個沒什么追求的富二代嘛!” 二人一拍即合。 這一頓飯也成了兩人交流美食心得的主場,大家都插不上話。 景青夏在臨近結尾的時候起身:“我去趟衛生間?!?/br> “這家自帶的衛生間人太多了,你可以去商場外面的那個公共衛生間,人比較少?!本帮w白駕輕就熟地提醒道。 景青夏點頭,出門的時候還順便問了問店里的店員。 店員習以為常,很快給出了答案:“出門左手邊,一百米左右就能看到了,很好找的?!?/br> “好的,謝謝?!?/br> 確實挺好找的,距離餐廳一百米,旁邊不遠處還有一個正在營業中的酒吧,正熱鬧著。 衛生間里倒是沒什么人。 進入隔間。 聽到隔間外,吵鬧了一會兒。 應該是酒吧里出來的人,說話哼哼唧唧聽不太清楚。 但不一會兒,景青夏就聞到一股玫瑰的香味。 不同于香水,香氛,或者洗手液這一類的味道。是景青夏屏息的狀態下也能察覺的氣味。 Omega的信息素! 景青夏從隔間里出來,警惕地提醒道:“你好,這里是alpha衛生間,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隔壁是酒吧的話,喝得爛醉的人確實有可能在釋放信息素的情況下走錯衛生間。 “唔……嗯……” 回應景青夏的聲音只有哼哼唧唧的低吟。 是來自第一個隔間的。 景青夏走過去敲了敲門。 隔間門沒鎖,在敲擊下就因為撞擊反彈被打開了。 馬桶上坐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穿著單薄的吊帶長裙靠在墻壁上,眼神迷離不清。 屬于Omega的玫瑰味信息素從隔間里涌了出來。 景青夏急忙退后了兩步。 “你是在發熱期嗎?稍等,我幫你報警?!?/br> 景青夏觀察過Omega身邊沒有包,更沒有其他可以放手機的地方,直接放棄聯系她朋友的可能性。 但摸了摸自己身上。 嘖。 手機還在餐廳。 她想先出去,哪怕把Omega丟在alpha衛生間里不安全,也比跟自己共處一室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