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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在忍耐,為什么呢?我們以前明明做過很多次,每一次你都不會抗拒,你的第-- 次是我的,你這具身體只屬于我,只有我碰過,每次想到我能夠在這種事上獨占你,我都興奮得要發瘋。今晚,我想讓你為我瘋掉。 任佑茹的聲音近在咫尺,每吐出一個字,她溫熱的呼吸都會吹拂在白己的耳跡,任婧年抬起眼看她,任佑茹現在的樣子她不陌生,因為這幾年兩個人的爭斗,早就讓她見識過任佑茹和以前不同的姿態??墒且贿@個女人憑什么得意洋洋的說她是自己的唯,明明她,萬殷不檢點。 任佑茹,你想錯了,我不只屬于你,也不會屬于你,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給任何人,你只是.唔!任婧年的話被任佑茹用唇舌打斷,她忽然吻上來,比之前的吻更急迫和熱烈。像是觸動了任佑茹的某根敏感的弦,任婧年明顯感覺到任佑茹比之前的速度更快,力道也更重了。 任婧年的身體很緊致,正是這份緊致,讓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任佑茹的每個動作,她平滑的指甲沒有弄疼自己,反而帶來了和疼完全;相反的快意。柔軟的指腹反復在白已體內抽遞,那該死的地方如同找到主人般,肆意表達著它的愉悅。 任佑茹進去,它會顫抖著收緊,像是里面長了吸盤一樣緊緊吸附住那兩根手指,當任佑茹退出之際,它又會戀戀不舍的松口,潮濕又饑渴的等待著下一次進入。任婧年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這么沒有骨氣,此刻它依附著任佑茹,其至渴望更多。 阿年真的很容易讓人生氣,我啊一不想這么做的,可是阿年到底要怎樣才能坦誠呢?說出你喜歡我,就這么難嗎?反而是你的身體,乖的要命呢。任佑茹按著任婧年的小腹,用力撞擊她的身體,她感覺到任婧年在發抖,不僅僅是身體,就連下唇也是如此,她努力的想要抿緊,以控制將要溢出喉嚨的叫聲,任佑茹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下巴被她輕輕抵住,她的手沿著自己的脖子滑動,反復摩擦,帶來一陣陣輕癢,與此同時,又極快速的把自己填滿,抽出,又再填滿。任婧年的視線有-瞬間的恍惚,她甚至覺得自己多年來固守的理智,都要被任佑茹給摧毀掉了。 啊一任佑茹嗯.任婧年身上早就溢出不少汗水,--部分是愉悅所致,另一部分是忍耐得出了汗。無論何時,任婧年都是個把理智看得很重的人,以前和任佑茹在一起,她甚少允許縱欲過度,哪怕是前-一秒還在享受任佑茹的服侍,下一刻若是有事發生,她都會立刻停下。只是現在,停不停的主權不在她手上,任佑茹也不會再|聽從她。 阿年的聲音很好聽,再繼續,我要聽你的聲音,聽到你求饒。任佑茹暗紅的眸子望著任婧年此刻美麗的樣子,她知道,阿年從來就不是長相英氣的人,那張臉平時只有化了妝才會多幾分鬼魅冷艷,而素顏的她,是干凈又疏遠的。沒有平時那么強烈的氣場,還是那么生人勿進,卻讓人有種想要靠近她,過弄她,看到她偽裝破碎的欲望,正如此刻任佑茹的所作所為。 閉嘴,我-不會向你求饒,任佑茹,我不允許你碰那里.任婧年的身體哪里最敏感,最了解的人不是任婧年自己,而是任佑茹。她知道任婧年喜歡怎樣被進入,如何被填滿,也知道碰觸她哪里,她會濕潤得一塌糊涂。 深度是阿年喜歡的,越深她就越會滿足,她的內里緊致,導致內壁兩邊甚至比上壁還要敏感,上壁的那些敏感點任佑茹清楚的知道它們的位置,而在兩側那一道道皺褙,也足以讓阿年崩潰。 我知道阿年會喜歡的,還有這里,也已經變得很硬了。任佑茹把任婧年的雙腿分開到最大的限度,用另一只手輕輕點了下那顆充血的rou核。那里腫脹不堪,隨便用指腹按壓,都會引來任婧年的輕顫。聽到任婧年凌亂的喘息聲,看到她被自己壓在身下予取予求的樣子,任佑茹的身體也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她右手不停地快速躍動,身下反復磨蹭著任婧年的大腿,好讓自己guntang濕軟的地方得到安慰。漸漸的,任婧年那里收縮的頻率越來越快,任佑茹知道阿年要到了,而任婧年在這時候反而不肯發出聲音了。她了解,越是這種時候,阿年反而會用全部的意志力抵抗,忍住聲音,是她能做到的。 阿年,我也要到了,嗯這樣對你,我就好有感覺,仿佛我的yindao也在被你進入一樣。嗯一到了,我的全部,都要給阿年了。任佑茹忽然仰起頭,猛地把手指送到最深處,雙指被緊緊夾住,任佑茹滿足的笑著,也跟著去了一次。 這一番激烈的活動持續了半個小時,任佑茹一直很佩服阿年的忍耐力,畢竟換做自己,若阿年這樣對她,她連十分鐘都堅持不了。她趴伏在任婧年身上休息,任婧年的胸口不停起伏,顯然也是被折騰得不行。只不過,任佑茹要的,不僅僅是如此。 她抽出手,看著那上面沾染的液體,伸出手舌尖舔弄干凈,又吻住任婧年。從任佑茹口中嘗到自己的味道,任婧年臉色發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的,畢竟任佑茹以前從不敢這么做,這是第一次.-阿年也嘗到自己的味道了呢,或許你不太喜歡,可是,你的味道是我最愛的,我們繼續吧。任佑茹笑著,將虛軟無力的任婧年扶起來,將她的身體調轉,讓她跪在床上,這樣羞恥的姿勢是任婧年從來沒嘗試過的,她知道任佑茹要這么對待自己,臉上的紅暈因為憤怒加重。 --